这一晚,云丹琉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荒淫,什么叫销魂噬骨。她的泄身非但不是结束,反而是一切的开始。
阴精淋下,那根坚挺的肉棒像吃了仙药一样,瞬间暴涨,棍子一样直挺挺顶住心。与此同时,肛洞内的手指也变成两根,它们忽而分开,将屁眼儿撑得张开;忽而并在一处,捅入肛洞深处;忽而伸直,在肠道内来回抽送;忽而弯曲,勾住嫩肛旋磨打转。
云丹琉趴在程宗扬身上,柔软的屁眼儿被姑姑搅弄着,蜜穴不停抽动,一波一波地泄着身子。
云丹琉不记得自己的高潮持续了多久,似乎只是一瞬,又似乎持续了漫长的数个昼夜。即使等阳具从阴穴抽离,她仍然没有停止战慄。肉洞仿佛还被阳具塞满,肛中似乎还有手指伸在里面……
等云丹琉醒觉过来,赫然发现自己伏在榻上,那根火热的阳具撑开自己的臀肉,硬梆梆顶在肛洞上。
云丹琉心头狂跳,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程宗扬理直气壮地说道:“讨债!”
“什么讨债?”
“赌债!当初我用五虎断门刀破了大小姐的刀法,你可是答应过我,让我用你后面爽一把——这回你可逃不了了!”
“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了不……啊!”
云丹琉一声娇呼,却是两双手同时伸来,扒开她的臀肉,将她的嫩肛暴露岀来。
“愿赌服输,”云如瑶笑道:“赖账怎么行呢?”“大小姐,忍一忍就好了。”雁儿安慰道。“这里不行的!”
“新婚之夜,总该让咱们夫君大人尝些新鲜。”云如瑶道:“我和雁儿都是被夫君用过的。我们三人六个肉穴,唯独你的后庭还是原封的。今晚洞房,正好让夫君大人给你的后庭开苞。”
程宗扬挺起腰身,龟头缓慢而又毫不停顿地挤入肛洞,即使云丹琉的后庭经过充分的湿润和摩弄,仍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意。
云丹琉瞪大眼睛,感受着肛洞被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扩约肌一直拉伸到极限。正当她支持不住的时候,屁眼儿忽然一收,又圆又大的龟头挤过肛蕾,滑入肠道。
云丹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俏脸就又充满痛意。粗硬的肉棒卡在屁眼儿里,不停往内挤入。带着强烈刺激的异物感,使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失禁一样。
当肉棒全数插入肛洞,云丹琉所感受到的屈辱和羞耻也达到顶峰。她见过那些侍姬用后庭承欢的羞态,可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露出屁眼儿,被人用阳具破肛姦弄。
阳具侵入后庭,与插入蜜穴的感受完全不同。起初她感受到的只有强烈的胀痛和难以忍受的异物感。云丹琉以为这已经足够耻辱,但当阳具抽出时,她才感受到什么叫后庭开。
随着阳具拔出,屁眼儿被带得翻开,连肠道都仿佛暴露出来。一股强烈的便意席卷而至,云丹琉本能地收紧肛肉,却无法阻止阳具分毫动作。阳具一点一点拔出,只剩下坚硬的龟头紧紧卡在肛洞内,云丹琉丝毫不怀疑,龟头一旦拔出,足以摧毁自己最后的矜持,自己绝对会当着众人的面失禁。
云丹琉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期待着他的肉棒插入。就在自己即将崩溃的一刹那,阳具重新捅入,将自己强烈的便意送回到体内深处。
云丹琉低低喘了口气,然后听到旁边两人的笑声。她捂住面孔,心里暗暗发誓,等夫君与她们交欢时,自己也要戏弄她们。
肉棒有节奏地抽送着,出入之际越来越顺畅,肛洞的胀痛感渐渐被一种异样的亲密感所代替。那是一种破除所有禁忌,裸裎相对的亲密,彼此再没有任何隐私和秘密的交融与欢好。
云如瑶和雁儿一人一边,将云丹琉臀肉扒得敞开,露出那只柔嫩的肉孔。云丹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居然会被自己的丈夫破肛,还是在姑姑的协助下,让夫君采撷了自己的后庭。
程宗扬也大感不虚此行,云大小姐的后庭又紧又暖,抽送时快感十足。尤其是她吃痛时,屁眼儿收缩得分外有力,就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阳具,传来阵阵紧致而又绵密的销魂快感。
云丹琉伏在榻上,感受着自己最后的处女地被夫君嚣张的阳具大力侵入,任由他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打下烙印,留下他的气味、温度、体液……
是的,那个坏蛋竟然在自己屁眼儿里射精了。感受着臀后火辣辣的痛意和屁眼儿里流淌出的黏稠与湿滑,云丹琉把脸埋在枕头中,羞得抬不起头来。
淫靡的娇呼声在耳边响起,云丹琉勉强转过头,只见姑姑被剥得像只白羊一样,趴在榻上,翘着雪嫩的美臀,敞露着蜜穴,被程小人干得淫液横流。
“不……不行了……”云如瑶颤声唤道:“雁儿,快来……”
雁儿乖乖爬过去,按照男主人的吩咐,伸手剥开夫人的臀肉,露出里面小巧的肛洞。紧接着,那根沾满淫水的大肉棒从蜜穴脱出,如同巨蟒一样猛然贯入屁眼儿。
云丹琉感同身受地浑身一颤,姑姑却发出一声媚叫,那条巨蟒只微微一顿,便挤入嫩肛。
“夫君大人,饶了我吧,”云如瑶颦着眉头哀求道:“贱妾……贱妾……要泄身了……喔……”
红烛摇曳,光影变幻。榻上已经换了雁儿,这名用一斛珍珠从石超手中换来的俏婢将一只枕头垫在臀下,乖乖敞露出娇嫩光洁的美穴,被主人插弄。两位夫人与她并肩躺在一处,同样把枕头垫在臀下,露出蜜穴,被主人把玩。
片刻后,云丹琉被换到中间,可惜她已经连番泄身,没几下就承受不住。再换上云如瑶梅开二度,这位姑姑倒是比侄女支撑得更久一些。
三女轮流服侍,直到长夜过半,才尽欢而止。无论云如瑶、云丹琉,还是雁儿,此时都已经精疲力竭,倒是程宗扬数度喷射之后,仍然意犹未尽,阳具轻轻一碰,便又坚挺如故。眼看三女疲不能支,他克制住提枪再战的冲动,将姑侄二人一左一右搂在臂间,几人肢体交叠,彼此搂抱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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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老爷,恭喜夫人。”
随着一声娇唤,帷帐拉开,阳光透过绿色的玻璃,落在榻上。
程宗扬睁开眼睛,只见云如瑶已经起身,这会儿正坐在梳妆台前,由雁儿服侍着梳理长髮,云丹琉却还在身旁熟睡。
何漪莲笑道:“小夫人昨晚太累了,这会儿还没醒呢。”
云如瑶笑道:“她是不好意思,这会儿在装睡呢。”
云丹琉玉颊立刻红了,她带着一丝羞恼坐起身,随即发出一声痛呼。
云如瑶关切地说道:“丹琉,你刚开过的苞,可要小心身子。”
“姑姑!”
程宗扬大笑着把云丹琉搂在怀里,“好了瑶儿,丹琉脸皮薄,你就别再逗她了。”
红玉端起银盆,举过头顶。何漪莲拧了条帕子,一边帮主人抹洗,一边道:“这丫头倒是乖巧,主子看留她在哪里使唤?”
程宗扬道:“这你该问夫人。”
“起来吧。”云如瑶把红玉唤过去,问了她的出身来历,得知她已经被夫君收用过,白了自家夫君一眼,“就留在屋内使唤好了,也好给雁儿分劳。”
红玉叩首谢过女主人,只是心下仍难免忐忑。
云丹琉还有些害羞,云如瑶已经开始适应主妇的身份,等妆扮停当,与夫君一同携手下楼。
楼下早已摆好早点。一顿早餐,并没有钟鸣鼎食的豪奢,但颇为精致,不过席侧只有小紫一人,倒是蔡敬仲垂手立在后面。
“瑶姊姊。”
“紫妹妹。”
云如瑶与小紫手拉着手,说起了悄悄话。
程宗扬有些纳闷,“其他人呢?”
“忙着呢。”蔡敬仲冷着脸,一副懒得跟他废话的模样。不过等小紫和云如瑶说完话,他立刻上前一步,满脸笑容地伸出手,虚扶住紫妈妈的手臂。那副殷勤的劲头让程宗扬看得脑门直冒火——这孙子也太看人下菜碟了!
不知为何,云如瑶眉眼间似乎多了一丝淡淡的忧色,她问道:“侯爷今日的日程是如何安排的?”
这话要是程宗扬问的,蔡爷多半只当没听见,但女主人发话,他立刻说道:“原本该是入宫谢恩的,不过宫里昨日过来传话,皇后凤体不豫,已经免了。”
“不豫?”程宗扬想起徐璜带来的消息,到底有些放心不下,“我还是去一趟吧。”
小紫翘起唇角,“我也要去。”
蔡敬仲躬身道:“奴才给主子带路。”
程宗扬强忍着,没把那个“滚”字吐出来。他把银匙往碟里一丢,“我决定已经了,不回江州了!”
蔡敬仲对江州执念深重,当初为了能早些去江州,甚至不惜矫诏给自家主公定上死罪。可这会儿他对程宗扬的威胁无动于衷,只持箸殷勤给云如瑶布菜,好像一个字都没听见。
程宗扬道:“蔡爷,你没听到?我说——不去江州了。”
“听见了,听见了。不去就不去。夫人,这是宫里御厨精制的麋子肉,滋味非比寻常,您尝一口。”
程宗扬奇道:“实验室你不要了?”
“实验室?”云如瑶道:“蔡公子,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吗?”
“可不是嘛。”蔡敬仲脸笑得跟一朵似的,“奴才照夫人的吩咐,已经派人去圈好了地,就等着大兴土木了。”
云如瑶笑着对程宗扬说道:“夫君大人兴许还不知道,蔡公子自己解囊,在舞都城北选了一处荒地,要建一处实验室。为此还专门知会了妾身。”
程宗扬明白过来,怪不得蔡爷突然变脸呢,原来是走通了女主人的门路,毫不犹豫就把自己弃若敝屣。拿江州威胁他根本没用,人家早就改主意了,用不着再千里迢迢前往江州,把实验室放在舞都,又方便又省事。
云如瑶眨了下眼睛,“妾身的处置是否不妥当?”
新婚燕尔,这点面子总是要给的,程宗扬挤出一丝笑容,“妥当!就这么决定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程宗扬与小紫一同出门,蔡敬仲像没事人一样跟了上来。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行啊,蔡爷,够会钻营的。瑶儿刚来你可就巴结上了。不过你再巴结她,也不能不把我放在眼里吧?别忘了,你的实验室可是在我的地头上,我一个不高兴……”
蔡敬仲打断他,“今儿几月了?”
“嗯?”
蔡敬仲屈起手指,“八月间你说要给我建一所实验室,我信了;九月你说办完事就走,行啊,你的事要紧嘛;十月间你说下个月就走,赶在年前把实验室建起来,我信了你的邪;结果到了十一月,你说走不了——我是看出来了,你压根儿就没打算给我建实验室对吧?”
被蔡敬仲一连串的质问下来,程宗扬脸上居然有一丝火辣辣的感觉,他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脸红了?
“蔡爷,那个……”
蔡敬仲没有答理他,转身面对着小紫,带着一丝哽咽道:“奴才……心里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