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子或许只他宜儿一般大,虽则自己正当壮年,对这可心的小女子仍是生出许多爱怜。
“乖乖,爷方才爽利得很,如今让你也爽利爽利。”
爽利得狠了,从今往后便一心跟着爷。
这样说这样想着,杜如晦伸手解开少女亵衣的系带。少女双手捂着脸,袖子没法脱下,他便强势地握住少女的手腕,将手移开,从衣袖里掏出。
待二人僵持、拉扯着,将亵衣脱掉,再去脱亵裤时,便没有什么阻力,少女配合着挪臀移腿,令杜如晦感到格外称心如意。
少女仍将双手遮脸,他只道她是未经人事,多经历几次,得了趣,自然便会缠着他索要疼爱。
很快,杜如晦便顾不上少女畏不畏羞。
少女的肌肤,温润细腻,他半生行商,竟找不出任何一匹锦缎、任何一块美玉,比得过身下少女肌肤润泽可亲。
“喔——”
杜如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嘎的谓叹。
这手感,完全不是他在抚摸少女的肌肤,而是身下少女的肌肤,在抓手!在吃手!
他方才还懊恼没点个光,不能看着少女的模样来逗弄,这会儿却感到庆幸,幸好少女看不见,不然他便要丢脸了。
黑暗中,杜竹宜的嘴唇、脖颈、锁骨、肩膀、肋骨,都被父亲细细摸过,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化身成了父亲最珍爱的那件麒麟玉雕,被父亲专注地审视和把玩。
父亲的手掌裹住她的胸,时而轻轻重重地抓握,时而颠来倒去地揉捏,软绵绵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指尖捻着两粒小小的乳尖按压、拉扯。
即便看不见,即便没有像方才那样被父亲猛烈地抽插顶弄,杜竹宜仍有一种强烈的,被父亲视奸的感觉。
父亲双手所过之处,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燃起火苗。她咬着手指,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
父亲究竟是以何种神情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呢?是与母亲交谈时的温厚郑重,还是考较哥哥课业时的谆谆教诲,抑或是面对下人请示时的严肃端方?
杜竹宜想象不出来,但这些想象令她在羞耻中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感受着父亲的爱抚,只觉得浑身发烫,烧得她头脑发晕。阵阵热意往身下腿心处汇聚,穴口流出潺潺蜜液。
父亲!父亲!父亲!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