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
心兰听得目瞪口呆,她眉头紧紧蹙起,与表姐握在一起的双手由于太过用力,指节微微发白。
“后来......”
杜竹宜羞得满面通红,吞吞吐吐地将她怎么在母亲房中留宿,父亲怎么错将她当成通房,阳物肏进她谷道的事说了一遍。
至于后来父亲如何痴迷地揉她身子,吃她奶子,吃她小穴,她如何泄得一塌糊涂,最后父亲再次肏进她谷道,她又是如何形同癫狂、毫不知耻地双手双脚缠紧父亲,在暴风骤雨般的高潮中陷入晕厥的事,哪怕是对心兰表妹,她也是说不出口的。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床上的铺盖都换了干净的,父亲...父亲已不知去向。”
杜竹宜停了片刻,即使事情发生距今已月余,此刻想来,心里仍是乱得不得了,她羞愧地低垂着头。
“母亲,问我前夜有否听到什么,发生什么,我搪塞过去了。只是如今每每见到母亲,总会感到欺骗了母亲,对不起母亲,难以面对母亲。”
怪不得这两天见到表姐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此刻更是像一支被忧愁压垮、低垂着花苞的雪花莲。
心兰握着表姐的手轻轻摇了摇,想要给她一些宽慰与支持。
“表姐,你别自责啦,这事又不是你的错,只是,只是阴差阳错罢了。”想了想她又天真地说,“碍于礼法,女子本就见不到什么外男,与自己父亲太亲近发生情爱,譬如表妹我。与自己父亲碰巧凑到一起,发生交媾的,譬如表姐你。”
心兰越说越顺,越说便越发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振振有词总结道:“父女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对男女,礼法不允许父女结合,可父女生来便在一个家里头,可见有错的不是你我,而是礼法。表姐,你说是也不是?”
心兰倒豆子一般说了一大通,听得杜竹宜慢慢抬起头,被咬得通红的小嘴惊讶地微微张着,眼神里满是震撼。良久,她扑哧一笑,反手握住心兰的手,着力捏了捏。
“心兰儿,你真是个妙人,我若是男子,也会爱你爱得不行。”她眼中闪着薄泪,细声喃喃,“表姐便是知道,这世上哪怕旁的人都指责我,你也一定会理解我,不会责备我、轻视我。”
“表姐你不是男子,兰儿也是这般喜爱你呀,”心兰看不得表姐自怨自艾的样子,拿话与她打趣,“嗯,和对爹爹的喜爱不一样,是另一种兰儿不可或缺的喜爱。”
“对了,表姐,你现下是怎么想,怎么打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