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利见着身边的人脸腾的红透了,半晌才讪讪道:“要不咱们再去喝几杯吧。”
人怂酒壮胆,这点道理她还是懂得。
兰利带人回了自己在狄斯的家。
琳琅的酒柜占据了整整一面墙,兰利将随身配着的银枪和手杖放在了玄关,看着对方换好鞋有些惊奇的四处打量。
“这是你家?”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她澄澈而好奇:“怎么会这么大呢?”
兰利失笑,她解下身上大大小小的首饰归拢在首饰盒中,调笑道:“新人,被你套上枷锁前我好歹也是你的长官——当然现在也是,第九机关的长官有一间平数还不错的屋子好像也不是什么惊奇的事情。混到你这个级别只有局里那个小小的屋子,你也是独一份。”
新人不置可否,很快被她的酒柜所吸引,像是只猫儿似的溜了过去。
“我记得你不喜欢喝酒。”新人眼睛亮亮的,她转过头疑惑道:“怎么会有这么多酒。”
“收藏,以及偶尔自己会调一些酒。”兰利不动声色的靠近新人柔软温热的躯体:“要喝一杯吗。”
对方当然不会拒绝,毕竟这就是她的本意。
金黄的酒液滚落进透明的酒杯中,兰利坐在吧台后,看着对面的人一杯又一杯的下了肚,自己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她自己本身不喜欢喝酒,也认为喝酒误事,本身的酒量很好,但研究了几十种看上去喝了实际上没喝的技能,以前就将这位小局长戏弄的团团转,现在又上了当。
“兰利。”原本微醺的新人现下里看来是真醉了,她一把握住了兰利的手,像是下定了什么赴死的决心沉痛道:“我……我其实仰慕你很久了。”
兰利一点也不意外,她还有闲心调整了一下自己刚刚架好的摄像机:“仰慕?你要说的明白一些,是哪种仰慕?我有很多手下,他们对我都很仰慕并且忠诚,你和他们也一样吗?”
“当然不!”话一开口,剩下的也好说出口了,新人急切地站起身来拉住了她的袖口,表情还带了些不被理解的委屈:“我的仰慕是那种……那种喜欢的,我喜欢你,你难道不明白吗。”
兰利见似乎真将人惹得有些过分了,便反手握住了她抓住自己袖口的手,一根一根紧紧握住将人拉向自己:“我明白,你说的我都明白。”
“那你,你答应了?”新人泛红的面颊充满了期待。
兰利余光见吧台上的酒杯还剩了一口酒,自己侧过头将那口酒含在嘴里,她钳住对方小巧精致的下颚将那口酒强势的渡了进去。
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两人交叠的唇缝溢出,顺着分明的下颚,修长的脖颈洇湿了一片衣襟。
兰利微微用力,舌尖便强硬的撬开对方的唇,对方低低的“唔”了一声下意识想往后退去,试图躲开这蛮横不讲理的访客,却被早有防备的兰利死死钳住了腰肢,半点也退不开。
兰利忍耐了很久,当她站立在高塔怀中抱着她的祭品,在众多辛迪加暴徒中战斗流血时,她在恍惚间想起了她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
在暴力和鲜血中,她突然就很想吻一吻怀中苍白的人,像是为自己打下信徒的烙印,臣服于神明的统治。
兰利越吻越凶,两瓣薄薄的唇被她吻咬的微微发肿,她几乎是将人圈在怀中托着脸钳着腰让人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她所有的爱抚。
她受不住,她受不住的。因为兰利越探越深的吻,几乎要将她的一切空间挤压,她喘不上来气,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等到兰利终于放开她时,她已经手脚发软整个人要化作一滩水,全依靠兰利架在腰间的手臂支撑。
她才将将喘息了几口,便又被捏住脸颊上的软肉转过脸去吻着,兰利本身便高,今日为了参加宴会还穿上了高跟鞋,她必须要垫着脚,她挣扎想推开这个恶劣的家伙却还被钳着腰,连挣扎都没有一个切切实实的发力点,只能被迫去迎合兰利以便让自己好过一些。
兰利并不只满足于一个简单漫长的吻,怀里的人手脚绵软,连目光都有些涣散,泛起泪花的眼角微红,如同秋海棠落在雪白的皮肉间,她掐在对方腰间的手紧了紧,忽然俯身将人半扛半抱了起来。
她只觉自己忽然腾空又忽然摔落在暄软的床褥间,接着又是强势的吻。兰利不在执着于那两片可怜的嘴唇,她从额头向下密密麻麻吻过眼睛鼻峰唇珠,最后在修长的颈部留下或大或小或深或浅的吻痕,
“别!”
兰利抬起头,便见汪蓄了眼眶的泪珠摇摇欲坠,连指尖都泛着一层动人的粉。偏那手指还不知危险的抵在她的唇前,主人还带着隐约的哭腔求饶:“不要……不要亲了,肿了……已经肿了。”
兰利抓住这只阻拦她好事的手,连嗓音都有些低沉沙哑:“哪里肿?”
两只手早已拿去皮质手套,她顺着对方玲珑的曲线自脖颈一路向下,最终落在某个点恶趣味的一按,身下怀中的人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兰利将那只坏事的手含咬进口中,不轻不重的咬玩着:“新人,要说清楚。”
她哪里说得清楚,她用另一只手抵住兰利的肩头,仓皇的向后退去。乌黑的床单泛起褶皱,衬得本就苍白的人更加雪白,慌乱间,原本松垮的衬衣彻底被剥落下来。
兰利扔开碍事的衬衣,火热的掌心附上光滑单薄的脊背,顺着骨缝一点一点向下滑去,划到凹陷处,热切的与那寸微凉的皮肤紧紧相贴。
“够了……兰利,够了!”
兰利哪里放得走她,她猛的坐起身开始解自己裙装的衣链。她直勾勾的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白皙单薄的人,眼神如有实质,仿佛已经将对方完完整整的扒光亲吻过一遍。
新人哪里遭得住这样赤裸侵略的目光,即使醉酒她也下意识想逃,她抖着手,推着压在自己身侧的长腿,慢慢向后蹭去,妄图逃离面前人的掌控。
怎么会让她逃走呢?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两只有力的手掐住她腰间的软肉猛的将她翻过身去,她伏趴在绵软的床铺间,惊慌的要撑起自己,却被身上的人狠狠压住。
炽热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在光裸的脊背上,压抑的呼吸中她听见兰利微哑似乎还带着些许兴奋的声音道:“新人,跑什么?
兰利简直就是个坏种,骨子里的劣根在升腾的酒精中完完全全的倾注在了面前的这只羔羊身上。
她喜欢看她崩溃而潮红的眼角,一次又一次抓着她,崩溃着哭着求她。
她不热衷于自己享乐,只是一遍又一遍在闷哼和哭泣的尾音中,饶有兴趣的动一动,引来下一波崩溃的哭叫。
在狄斯这座腐朽的城市,她身居高位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她从未发现她居然也可被这种情欲所扰。
她亲吻着她所能触碰到的所有肌肤,强硬的挤进对方打着颤的双腿,她俯下身将人架着,两条无力纤长的腿搭在她的脊背上。
她允吸着,完全不顾对方崩溃的哭叫与求饶,两条架在脊背上腿胡乱的挣扎,连脚趾尖都打着颤人的悠悠,她却越埋越深,甚至掐住对方窄细的腰肢来迎合自己。
到了最后,新人已经有些脱力,连哼叫都像幼猫一般软糯,眼睛已经微微红肿,浑身上下都布满齿痕与青紫的吻痕。
兰利居高临下满意的扫视着自己的杰作,将早已瘫软成一滩水的人揽了起来骑坐在自己身上,亲昵的吻了吻红肿不成样的唇,在对方恐惧的眼神中,低低诱哄道:“我们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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