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李镜深埋在层层禁律之下的隐秘欲念,令他甜蜜又痛苦的罪恶之源。他按下坚硬翘起的蠢物,将它抵在那处。可那蠢物天生粗壮,兴起勃发时竟有一寸来宽,李棋吓得夹紧双膝直往后缩。穴眼儿紧密严实,连条窄缝儿都没有,李镜心道,这要是硬捅进去,还不把棋儿疼死了?不行,他舍不得。
两人都是初尝禁果,毫无经验。丹田处火烧火燎,李镜急出一头汗,耐不住咬牙发出一声嘶吼。情急之下,只得另辟蹊径,他把李棋调转过来背靠在他怀里,将那根吓人的东西插进李棋两腿间的窄缝里。
李镜两手抱住他胸口,一面纵情抽送,一面在他后颈和蝴蝶骨上啄吻,感觉两颗乳尖在手心里一点点变硬、变烫。李棋一声声娇哼动人,丰润的臀部被撞得肉浪翻飞。
“公子,公子……”李棋人都糊涂了,胡乱叫唤着不知想要什么,“完了,要去了,快呀,公子……”
李镜竟然听懂了,赶忙伸一只手拢住他身前竖成一根棍儿的小雀儿,来回套弄。
“嗯,嗯,嗯!”李棋又是一阵抽搐,夹紧两腿又去了一遭。
李镜被他夹得眼冒金星,浑身血液沸腾直往那处奔涌,最后两手抱住他腰身狠撞几下,喷精如注。
次日睁眼已日上三竿。李棋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蜷缩在李镜怀里,那根疲软时也尺寸可观的凶蛮蠢物,还夹在他两腿中间。两人的身体被已经干涸的秽物黏合在一起,邪腥味扑鼻。他臊得眼都不敢睁开,想趁公子没醒偷偷溜下床去,可轻轻一动,腿间便疼得如被火烧。
他“嘶”的一声,惊动了李镜。
“棋儿?”李镜眼见两人赤条条一片狼藉,这才回想起昨夜失智般的疯狂。
李棋嘟囔道:“别动,疼……”
“哪儿疼?”李镜翻身扳开他两腿,只见他大腿内侧雪白的嫩肉上各有一道一寸来宽的红痕,皮都快磨破了。
李棋用胳膊捂着眼,撇嘴道:“欸,好疼……公子作弄死我了!”
李镜心疼得要命,却仍处在大梦初醒般的震惊中。李棋见他痴愣愣发呆,以为他果真醒了就全忘了,委屈地咬着下唇又红了眼眶。
李镜只道他吃疼难受,赶忙道歉:“对不住,棋儿,是我不好……”说完按住他两边大腿俯下身去,双唇含住伤处以舌尖轻轻舔舐。
李棋扭着身子娇哼不止,挺腰将屁股抬得老高。眼看两人又要缠到一起,这时外面竟传来“哐当”一声门响。
有人进来?!
不对,这是关门的动静!有人出去了!
李镜慌忙扯过被盖住李棋,手忙脚乱穿上中衣亵裤,来到外间。桌上什么也没有,不是来送早餐的。李镜正纳闷,低头却见门口地上有个纸团。
打开一看,纸上仅六个字:“正午水榭凉亭”。李镜仔细察看字迹纸张,笔触纤柔,纸带粉香。
除了李升,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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