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绅士,但又充满攻击力,刚刚好满足女人需要被尊重又希望被攻陷的矛盾心思。
白凝说不上为什么会纵容这个男人。
大概是女人的直觉。
她还记得,他紧实的肌肉,在她耳边的喘息声,滴落的汗珠。
纯粹的感官享受。
她以为她曾经对游季中的无法投入,是因为她不够爱他。
可比起游季中,她更不爱相乐生。
但看到他,就能让她的身体发软。
无关爱情,无关了解,无关信任。
欲望比爱更让人奋不顾身,因为你不会害怕失去,不用考虑将来。
白凝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她不得不喝一口咖啡,来压抑自己疯狂的念头。
男人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将她按在咖啡馆的落地窗上,从背后进入她。
一双赤裸的乳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黑暗的街道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暗暗窥探。
她的挣扎换来男人更猛烈地进入,甚至恶意地抬起她的腿,将被贯穿的下体展露在落地窗前。
她知道,他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被人看到。
“他不知道……”女人停顿了一下,又改口道,“不过现在应该也知道我来日本了。”
对面的男人将手表摘下来,是一块不应该被官员戴在手上的积家陀飞轮,大师系列,朴素的外表下有一颗放荡不羁的心。
“所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相乐生说。
他将手表戴在白凝的手腕上。
“有没有看过《爱丽丝漫游奇境记》?”
“兔子的怀表?”
相乐生不知道自己应感慨白凝的聪颖,还是惊叹两个人的默契。
“我把我的时间交给你,你不想知道多一倍的时间可以做什么吗?”
他握住她的手,眼中是赤裸裸的勾引。
如果说在游季中身旁的白凝永远都是紧张的,那么相乐生带给她的就是轻松。
她不会担心亏欠,不怕伤害他,也不怕被他伤害。
白凝觉得这才是她喜欢的男女关系。
相处时,激情四射;分开后,形同陌路;回忆时,余香袅袅。
白凝想起大叁时追求她的学长。
那名为温恒的学生会前辈,是冬日的红枣乌鸡汤,是事事都为她安排好的妥帖。
却让她不安。
他和相乐生有什么不同呢?
白凝想着。
是了,那个时候她和李承铭还是男女朋友关系,可是温恒从来不会提起李承铭。
仿佛他们之间没有旁人。
她本能地觉得不对,现在想来,温恒多了挖人墙角的狡猾,少了爱人者的患得患失。
而相乐生坦坦荡荡地提起游季中,反而显得心思透彻——
趁着他没过来,及时行乐吧。
为什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