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并没有急色地带白凝去酒店。
他仿佛是与初次见面的相亲对象约会,以一种亲昵又自持的态度寻找着白凝的舒适区。
先是带她去了一间藏在闹市区的小小居酒屋。
白凝没有想到在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会有这样一间小店,而且里面还没有人。
其实这间米其林叁星怀石料理店不提前半年预约是订不到位置的,只是一般越是米其林餐厅中国人越多。
相乐生怕遇到熟人,于是花大价钱清了场。
所以说,论偷情,相乐生是专业的。
分量小,口味清淡的怀石料理,其实正适合此时的二人。
考虑到两个人已经吃过晚饭,相乐生没有点套餐,反而是单点了几味应季限量供应的菜品。
虽说是糟蹋了怀石料理原有的搭配和韵味,但也免去了逐道上菜的繁琐和打扰。
一小樽清酒喝下肚,白凝已经有些醉意,而对面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身旁。
他的手臂从身后圈住她,摩挲着她的左腰,有些麻,有些痒。
白凝仿佛是要躲开他手指的骚扰,向右侧闪了闪,却投了怀送了抱。
“痒……”她的声音是媚的,又有一点天真的委屈。
“哪里痒?这里?”相乐生低头,在她耳侧轻声问道,又趁势舔了下她的耳垂。
白凝瑟缩了一下,反而贴得更近,近到可以透过相乐生的衬衫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以及坚硬的胸肌。
他的身材有这么好吗?
看惯了人中龙凤的游季中,白凝并没有觉得穿着套装的相乐生有什么特别。
相貌当然是好的,但论起来,没有李承铭那么漂亮。
那一次颠鸾倒凤,让她印象深刻也只是他的声音和胯下那粗长的物件。
现如今,倒是对他的人有了几分兴趣。
“坏人。”女人似乎有些生气,扭头看向相乐生。
带着醉意的眼睛有些水意,眼角微红,媚得惊人。
相乐生从后腰窜起一股说不上是酸是痒的感觉,直奔大脑。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控制上半身。
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坏人?
小兔子,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坏人。
如果我真的想要做一个坏人,现在的你已经被绑在日本情趣酒店的床上,下身塞满各种器具,求着让我肏进去。
失控的感觉对相乐生来说不算陌生,只是他人生中的每一次失控都是因为白凝。
他没有试图理解原因。
对相家人来说,逻辑其实是最不需要的东西,他们更相信直觉。
对游季中的试探一击即止,他自知不敌,却无碍与白凝的私情。
反正,白凝也没有将他俩的事情告诉游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