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骜看向他,他顿了顿说道:“就说,从此往后,韩魏门户大开,任凭秦军驰骋,无人可以阻挡大秦东出。”
咸阳宫。
“所以他才去了多久?”嬴稷躺在椅子上怀疑自己,上辈子以年为计量单位,这辈子以月为计量单位是吧?
“粮草呢?粮草有吗?给他送去啊!”
这一年像是要把过去没打的仗都补回来,所以嬴稷压根没时间休息,战报不停的传来,武安君白起,夺魏六十一城。
武安君白起连同司马错攻下垣城,魏王来信,请求和谈。
嬴稷直接回了信,总的就一个意思:要钱要粮。
魏王给了一大批钱粮,随后嬴稷就把垣城还给他了。
嬴稷直接把粮食运往前线,此时已是年末,但是看样子,白起来不及回来了。
风中带着血腥,白起帮司马错包扎着伤口:“这次连累司马将军了。”
“武安君别这么说,武安君素来对我照顾,这次能帮到将军已是……”
白起看着他满心信任的样子心里幽幽一叹,随后转移话题:“过年的话,怕是赶不上了。”
“还要继续吗?”
“顺便把宛拿了。”白起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拿下宛,我们就可以回去过年了。”
今年是秦昭襄王三年。
白起还是没赶上年宴,恰逢飞雪,白起骑着马,嬴稷穿着一身鲜红的秦王袍服,外面披着一件同色的大氅,见到他赶紧跑了下来,随后带着朝臣站在城门前迎接他们,然后从托盘前取出一把剑递给了白起。
白起单膝跪下,伸手接过那把剑,剑鞘上朴实无华,只有一个“白”字,拔剑出鞘,白起的眼睛就亮了:“好剑!”
“喜欢就好。”嬴稷轻声笑了,随后招呼道,“今日寡人为众将士接风洗尘,论功行赏!”
白起扶着嬴稷回宫殿,嬴稷醉的晕晕乎乎抱着白起的脖子:“武安君……”
“白大哥……唔……”
白起将他背起,他靠在白起耳边轻轻呢喃:“阿起……”
温热的气息在那一瞬间像是一箭穿心,嬴稷抱着他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白起将他放在床上,他却一把将他压在床上,兵甲还没脱,嬴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你受伤了?”
“没有。”白起伸手轻轻推他,“君上,让臣起来。”
“不……”嬴稷趴在他身上,“又叫君上,不起。”
每次他这样迷迷糊糊的时候都会像个大型动物一样扒在白起身上。
“稷儿,我身上压着疼。”
果然一卖惨,嬴稷就乖乖起来了,还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对不起……”
白起低头,亲了一下嬴稷的额头,嬴稷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白起伸手脱去外套的甲胄,它里面穿的就一件白色长衫,嬴稷却翻箱倒柜找出一盒药膏,白起无奈道:“稷儿,我真的没受伤。”
“肯定有淤青,别动,我擦一下。”
外出打仗怎么可能没淤青,白起只能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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