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露骨的话语都说出口了,易年光又岂不明白他的意图。
但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作为精灵的沈流春会突然发情,而且会变成这个样子。
简直像是……眼里只有欲望的兽类一样。
少年还在蒙着泪眼胡乱扒着他的裆口,易年光轻轻叹了口气,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拿住了他乱动的双手。
“我好难受……快肏我……”妄动的手上受了束缚,沈流春当即哭得更厉害了,身子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干净的浴衣眼看就要自另一处肩头彻底滑脱下来。
“那……去床上吧。”尚未经人事的易年光也是手忙脚乱,又哪里受得了这般撒娇似的诱哄,好容易把人抱去了卧室的床上,却是下一步又不知如何做了。
沈流春却轻车熟路一般,颤抖着手扯开了衣带,光裸勾人的身体彻底在人前暴露无疑。
易年光这才发现他下面根本没穿,而且看上去湿得厉害。不断有盈盈的体液一股一股,自两口很是饥渴难耐的穴眼里一吞一吐地淌出来,很快濡湿了一小片床单。
他堪堪脱了裤子,正犹豫着下一步,少年却是颤巍巍自床上跪坐起来,双手把了他的性器便含进了嘴里。
“沈流春!呃嗯……”少年灵活的舌尖舔舐着柱身各处,不时痛快地扫过敏感的顶端,丝丝快意不断喷涨,直涨得易年光身下更硬,头皮发麻,下意识便抓了沈流春的发,却将性器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被悉心侍弄的欲望很快又涨大了几分,沈流春却舔弄得更为卖力起来,仿佛在品尝一件天赐的美味。丝缕交织着的津液自嘴角淌下,他眨了眨已然为性欲过分晕染的泪眼,将对方喷射而出的精液悉数咽下,像是在渴饮,渴饮着荒原之上来之不易降下的甘霖。
“咳咳……”伞蓬状的龟头受了涎水的滋润,释放后很轻易地自沈流春的口内滑出,弹打在他沾了过量情欲的脸上,少许精液从他的唇边溢出,他轻轻咳着,却一副享受又眷恋的模样。
易年光微喘了几分,直见沈流春又躺倒在床上,向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纤细白嫩的双腿,摸索着又掰开了自己流着水的后穴,脸上是急不可耐地想要被进入的神情。
太……色情了。
易年光发觉自己大概是情难自已了,他再难顾及自己的脸此时红成了什么样子。他被身下放荡的精灵蛊惑着,引导着,一点一点进入了他的温柔乡。
这温柔乡里晦暗,腐朽,糜烂。
“好……好大,哈啊……好棒……”沈流春随着抽送不停地扭动起腰肢,好让对方插入得更深。性器层层碾开他内里的穴肉,温柔又不失凌厉的刺激而来的快感让他爽得直直浪叫出声。再一次被侵犯的羞耻和痛苦全然为奇异的舒爽所碾碎,他完全失了理智,只想要对方侵入得更深。
“嗯哈……啊……再深一点……”
“痛的话一定要和我说。”易年光俯下身,加快速度的同时细细亲吻起沈流春泛粉的耳垂,一点点吐去自己的气息。
剧烈的抽送激得少年一阵又一阵痉挛,穴内某处敏感的狠狠擦过更是让他几近失神,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耳畔轰然乱作一团,只有滋滋的电流声银蛇一般扭曲着,不断撕咬啃噬他的全身。
随着崭新的领域的开拓,易年光逐渐得了要领,游刃有余地肏弄着对方那看着着实易碎的身体。
他似乎也被这隐秘新奇的交媾模糊了理智,不受控制一般开始四处挑逗刺激少年的敏感点,引得对方喘泣连连,身子颤了又颤,抖得不行,身下的穴肉却谄媚地吸得柱身更紧,乖顺地吞吃着这年轻有力的肉棒。
两人纷乱的喘息声连同水声、碰撞声混杂一气,久久盘绕在昏暗的房间里,填满了每一刻的晦涩与欲望。
半敞的窗子处,窗纱揽着细风轻摇,窗外云卷漫漫,踩碎了黯淡的月光。寂静的夜晚只剩下阵阵斑驳,睡梦外的星子捧了暗调的天,埋葬起人间妄想。
沈流春的意识只有过片刻的清明,饶是如此,他也隐隐约约发觉了些许不对劲。
“不行了……
“又…又要高潮了……唔啊!”浮浮沉沉之下,他只能无所适从抓着易年光的脊背,带着耻意的淫叫一声又一声接连从磨损了整晚的声带里发出,根本不受控制。身下也是不住地战栗,或白浊或透明的体液溅落得各处都是,俨然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情况。
不行了。
这样下去……会死的……
“易年光……嗯哈……停下……”
沈流春无力推拒这满含着快感的抽插,仿佛已经完全为对方的体液所控制一般,一呼一吸都被拿捏,身体挺送的配合也成了不可抗的本能,只为让对方尽情地肏烂自己。
真的……不行了……
要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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