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父亲很好面子，有什么事都是回家关起门来再发作。
父亲的口头禅是：
“你敢让我丢脸，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
春梦做了一整夜。
起床铃响的时候小鸡巴还是硬的，花生米肿成红葡萄，顶端直爆汁。
被窝骚臭一片，黏着好几朵白浊。
分别盛开在春梦里他被破处时、双龙入洞时、玖雾把他抽失禁时，和被父亲打屁股时。
大概是昨天接触到太多不良信息的缘故吧，居然梦见这些……
唐诺不想多想。
可是周二周三玖雾都请假没来学校，他还是整夜整夜地做春梦。
代价是白天萎靡不振，学习十分吃力。
加上同学们嘲笑他孤立他，他不得不装聋装瞎，把自己装进看不见的套子。
……人山人海，与世隔绝。
直到周五的午休，玖雾带着一身青紫的伤痕出现在食堂。
流着眼泪说：“唐同学，跟我来。”
唐诺心疼他，毫不犹豫地放下筷子，跟他去食堂楼顶的天台。
脚下是全校师生用餐和聊天声，因为午休时间相对宽裕，这段时间总是热闹得乱哄哄。
只见玖雾架好摄像机，拿出藏在袖子里的教鞭，毫无预兆地抽向他裙底。
要求他：
“唐同学，跪下求我调教你。”
“……啊？”
唐诺一愣，心想玖雾这两天没来学校，一定是被铎校长又做了什么坏事。
浑身伤痕触目惊心，精神貌似也不太正常……
“快点，唐同学，跪下求我！不然、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玖雾转身，作势要翻越护栏。
护栏外便是大约三楼高度的半空，死不了，但会生不如死。
连活着都逃不脱铎校长的手心，残了伤了只会更可怜！
“尤老师别冲动，别为了坏人的错惩罚你自己！咱们现在就去报警吧！只要是发生过的事，总会有蛛丝马迹……”
唐诺抓住玖雾拿教鞭的那只手，极力劝他回来。
“不！你跪下求我，你现在就跪下求我！你不跪，我就跳下去！！”
玖雾不讲别的话，坚持一哭二闹三上吊。
“尤老师，你现在不太正常，难道……”
唐诺联想到更多乱七八糟的事，黑社会、毒品、人口拐卖之类的。
“铎、铎校长是黑社会？”
肯定是这样，否则玖雾老师不会不敢反抗！
搞不好，玖雾的父母家人也都在铎校长手里，活不活命全靠玖雾听不听话！
唐诺一通脑补，最终选择牺牲自己的膝盖，换玖雾和玖雾的家人们平安无事。
“好，我求你。”
唐诺退远两步，双腿先后跪下去。
天台很少有人打扫，地面冷硬且脏，跪了便是扑起一层厚厚的灰。
灰尘粘在他裙摆、过膝白丝袜和袖珍小鸡巴，把他整个生命往下拉扯，坠向深渊。
“裙子…把裙子掀起来！”
玖雾没想到他的妥协来得这么轻易，深紫色眼珠紧紧凝视着他，嘴角的喜悦疯狂抽搐。
踩着高跟皮鞋从护栏边缘下来，细腰扭得像水蛇。
腰间青一块紫一块的伤，这时候看着像装饰品，衬得他格外病态。
裤裆果不其然又是一片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