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雾不聪明，但性用品学院教过他们如何耍手段。
“呜……”
玖雾一蹙眉，两珠晶莹的泪立刻滑出眼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果然是被迫的。”唐诺心疼他，“我会帮你的，老师。”
傻瓜。
这么好骗。
按钓术课所学的东西，玖雾现在就能把他拐上床。
但是奴隶做事不能不跟主人商量。
玖雾抹抹泪，转身回教室。
“现在不方便说话，唐同学，先回去上课吧。”
唐诺感动极了。
老师的人生都这样惨了，还优先考虑学生们的前途，这真是……
唐诺湿着眼眶回到座位。
发现这个学期，全班只有他没被安排同桌。
也好，这样才能静下心来好好学习。
同学们都嘲笑他呢，笑他好短。但只要不离他太近，他就能假装听不到。
克服羞耻其实并不难嘛！
被全班看鸡巴、嘲笑鸡巴小而已，又没被拐去当那个叫什么…性奴？
没事的，没事的……
唐诺这么自欺欺人着，整个人都恍惚了许多。
一上午下来，老师们讲的东西他是一句都没听懂。
“小脚趾同学，放学了！”
“你是因为鸡巴太小，自卑，才拼命考第一的吧？”
“别学了，你鸡巴那～么～小，学习再好也讨不到老婆！”
“我给你指条明路，直接割掉，假装没有过。”
“对对对！直接没长出来也比这样好，哈哈哈哈哈哈！”
……
嘲笑，到处都是男同学们的嘲笑。
难道不笑他一句，就没法证明他们有鸡巴？
女同学们也都绕着他走。
他再也不是那个，只要出现在女生面前，就能收到尖叫和鲜花的学霸校草。
夜里，宿舍熄灯之前。
唐诺坐在床边安安静静泡脚，左右舍友在他旁边挺着腰秀鸡巴。
“瞧瞧，这才是正常的男人！”
“小娘炮，羡不羡慕？”
他只要抬起双手握住它们，画面就跟黄片里演的一模一样了……
他先是被挤在中间猥亵，被摸遍全身、抠弄屁穴。
然后被推翻在地，用口舌和双手服务鸡巴。
大家的鸡巴很快硬起来，抢着干他屁股，车轮战、前后夹击、双龙入洞……
他被干到天亮，含着满穴满口的精液去教室里。
“唐同学，你迟到了。”
玖雾拿教鞭抽他小鸡巴，抽得他失禁在讲台上……
然后被玖雾请家长。
“唐诺！你你你…你怎么敢的？！”
严厉的父亲手握竹竿，狠狠打在他身上，把竹竿打断一根又一根。
对了，在唐诺的印象里，想爽就是要挨打的。
快感和痛感，从来都连在一起。
唐诺初中时用全村唯一的电脑看黄片，被父亲抓了个正着，差点被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