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苍抬手召出青火,那火焰周围沾染黑魔之气,无风自动,不断轻轻跳跃,正中的碧火亮如翡翠,而澄澈得不带一丝杂质。
楚苍似乎有些疑惑自己为何在此,他只记得自己前去,本是为了寻找聂云。然而温澜的血液滋味,唤醒了他魔相中于杀戮的渴求,一时之间,为魔的本性占据上风,无数藤蔓随欲/望疯长,张成血盆大口,向温澜两人极速追去!
一道帝境气息,遥遥向此而来,温澜按住老者肩膀,瞬身化影,遁光离开,“走!”
楚苍欲追,身形方闪,就被一人按住后颈,抱压在了怀中。帝境强者的威压近乎恐怖,侵入神识,压迫魔相,使他感觉如殒身般剧痛。那狂舞的黑藤立时遁行入地,自觉缩回,不再漫出。
魔相挣脱不得,一时疼痛无处发泄,哀声叫喊起来,又被聂云掰住下颌,亲吻安抚,他不知作防,节节败退,只如小兽般呜咽不止。
左护法所用的法器,本是一卷墨图,使用墨气,方能一展威能。只是那墨气耗尽,近日才得断罪天宫的咒煞怨罪之气补充,被楚苍自保时吞噬,一时唤醒了他为魔心压抑的本相。
那本相乃是阴木本能,只知杀戮吞噬,满足快乐,不懂何为克制,何为理性,只有挨打了才会臣服。
聂云一探他体内情况,便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见他一时无法清醒,按下心中怒气,将人带到照夜殿,再作安抚。
楚苍对他又敬又怕,但毕竟是聂云亲手所造点灵,心中仍存依恋,一时倒也听话。
聂云将他放入蕴养不死阴木的灵泉之中,助他吞噬先前吸收的怨罪之气,只是灵泉性寒,怨罪之气却阴中带炽,两者相触,如火焰焚身之苦。楚苍觉得疼痛,受本能驱使,立刻要挣脱逃跑,却被聂云一把捉住了手臂,将他双臂背扣,紧紧压在池壁上,身体浸入冷泉之中,不能逃脱。
“我……疼……”聂云听青年呜咽恳求道,声音断续,虽说得不清楚,但显然是疼痛至极,“帝君……我疼……”
但他求饶,亦是无用,这怨罪之气不除,滞留体内,便有毁坏魔心的风险。是以仍凭他如何求救,聂云如何不忍,照样须冷下心肠,将他捆缚在这里受苦。
不知过了多久,这针扎之痛才算熬过,聂云将人抱回殿内,为他梳理体内真元。楚苍在他怀中醒来,魔相未消,双眸仍是青火般碧绿,眼角红痕未退,看见聂云,想到方才所受之苦,就害怕得浑身绷紧起来。
聂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四尊入魔,皆是先有魔心而后有魔相,魔心一成,实力大进,魔相更是收放自如,无需再教。
而楚苍天生成魔,有了魔心,反而不能将魔相随意释放出来,实力减弱许多,所以总是受人欺负,叫他不解。
当年取不死阴木锻造傀儡,原本只是无意为之,不想一朝功成,却引来了如此因果。
聂云看楚苍这般畏惧自己,暗叹一声,过去与他亲吻,渡入自己真元喂他。小兽有了食吃,一时忘了挨过的打,由一退再退变得配合起来,甚至勾缠吸/吮,主动迎合,不断地索求更多。
这般热情,却是魔相不出时,楚苍从未有过的。
两人越是亲吻,彼此身体摩擦、气息交融,情动越是激烈。楚苍不知自己为何难受,只觉聂云所抚过之处,尽是炙热,开口叫他:“聂云……”又是恳求道:“我难受。”这次却不再唤“帝君”。
聂云道:“把腿分开。”蘸取一团膏脂,用手指探入开拓,不过几下揉摁,青年已得了趣,在他手下软成了一滩水,难耐呻吟。聂云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扯出了手指,提枪便入,性/器一寸寸碾过被开拓得湿软的穴肉,几乎让楚苍立刻射了。之后,任凭青年如何哭泣尖叫,聂云都只是将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一味征伐。楚苍痛了便咬他,指甲扣入肩膀,又哭道:“聂云……帝君……”不住求饶。他承受不住这无尽的快意和索求,要逃跑的时候,被聂云握住脚踝扯回,自后方深深楔入、贯穿,青年又“啊”地叫出了声,嗓子却已经哑了,拖入快感的深渊之中。
待青年精力已竭,沉沉睡去,聂云方住了手,那肉/穴在他退出之时,穴/口已有些合不拢,被肏得红肿发艳,湿漉漉地淌着精。
聂云清理了楚苍腿间的精痕,后颈的咬痕、胸前的指印,却都被刻意留下,一点也不曾被消去。在塞入药玉的时候,青年腿根微微痉挛,身体向他怀里靠靠,汲取温暖,却没有醒来。
他的造物,最终还是回到了他的怀里。聂云想。
罢了,这个结果虽然不合想象,但终究不算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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