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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校霸弟弟总是茶里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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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啦,一起睡觉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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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很小的一件事儿,但幸语天生敏感心眼小。反正有架就打呗,发泄下还能图个“开门红”,好兆头。

也不多干,浅浅一打就回家,然后洗个澡等他哥放学。论起来自己开学前被老妈带回娘家住了一个月,新耳洞就是那阵子心情烦时打的。

除却今儿开学典礼见了一面,他和幸言也一月多没见面了。想得很。

“哎,人来了!”

余魏凯的声儿在旁响起,幸语不动声色收了思绪,转头瞥向后街另一方向——

桃花眼在看见一群人中几道纤细身影时不由一眯,吊儿郎当中透了分疑惑。直起身时随手将烟灭在墙上,

“打架而已,他们带女孩儿干嘛。”

“我看看…等等,那不是幸言他前女友吗?”

“放你妈屁,我哥哪儿来的前女友。”

“啊?”

随着人群愈来愈近,幸语身后跟着的大伙儿皆起身围了拢。余魏凯又凑近了些,余光瞥见幸语蹙起的眉头,思量下还是低声解释道,

“具体我也不清楚,就上学期末有人看见他们在学校门口见面,传的吧。”

幸语嗯了声,多的话也不再问,只上前一步当先迎了上去,闲闲嘱咐道,

“都先别动手,看看他们想干嘛。要是不行,一会儿找人把那俩妹子支开。”

“好嘞。”

开学第一天的夜晚,时钟指向了十一点半。

幸言一个走读的准高三生都洗完澡坐书桌前了,他不信幸语一个高二的,在学校会耽误到这个点——

八成是又出去打架了。

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不时几滴落在书桌上,湿了SAT练习题的一角。

幸言随意拿毛巾擦了几下,低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良久,一楼的嘈杂的电视声中终于响起一声开门。

幸言不知不觉轻轻舒了口气,起身将毛巾挂在椅背上,转头就要开门下去。只是在楼下女人质问声响起的同时,应该是父亲书房的门也开了。

幸言一顿,脚步将将停在房间门口。

“怎么这么晚……又打架…”

女人的声儿幸言听不清,但估摸着也能猜到,无非是些虚张声势的指责。

幸语应该是没怎么吭声,直到男人声儿响起时,幸言才听了个清,

“不三不四的像什么样子?!耳朵上那些玩意儿都摘了!”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你成天叫我回家,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幸国强你有没有良心!如果你不是成天不着家,幸语他能成这样吗?!”

又开始了。这回女人尖利的声儿就连楼上的自己都听了个十成十。

掌心已经握上了门把,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眼,不想下一秒幸语竟然也开口了,

“别吵了操,我变成什么样儿关你们事吗?!我……”

砰!

这次不是巴掌,听着像是门前柜上的花瓶碎了。

男人的咒骂女人的哭喊同时响起,这次的争吵来得比前几次都快。幸言再不犹豫,摁下门把就出了房,转身往楼下走去时急急一扫——

还好,这回没出血。

门口一男一女的争吵声响彻房子,一针针刺穿着耳膜。他们谁也没去理会躲避起身的幸语,任由他爬起身,拎着书包穿过“战地”往楼梯口走去。

像个透明人。幸语只是那根无关紧要的引线,为的只是引爆男女今天迟来的“战争”。

就在幸语抬眸的一瞬,两人目光一上一下正好相撞,脚步同时一顿。

他弟校服上有血,一双桃花眼戾气还不及收,蹙着变成了起波的深潭,看着太凶。但不过刹那的功夫,深潭盛着自己浅浅一笑又变作了月牙,唇瓣一张打着只有两人看见的唇语:

快回去,别下来。

幸言没吭声。他隐于楼梯暗处,门关的怒骂声混着又敲又砸的噪音。只是兄弟俩就跟有默契似的,谁也没往那处瞧。

直到幸言转过身,指尖一抬在楼梯扶手上敲了两下,也是只有他们才懂的信号:

洗完澡来我房间。

午夜十二点了,楼下的争吵还在继续。

幸语路过楼梯口时朝下瞥了眼。依照这个节奏,时间还长得很。一月不见,恐怕今晚他们会吵到四五点不止。

除非他爹能成功摔门出走去找相好。

幸语没再多看,只熟门熟路得来到他哥房门口,像之前一样先敲了两下,停顿三秒后再没别的声响,便径直推门而入。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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