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儿以后,太后便召集了一堆长于炼丹的方术士,和太医院一起专门为阿瑛研制药丸。
我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陛下,狗狗这么可爱,眼里只有陛下一个人。”我讨好式地把脑袋放到她手心上,翻过身把自己的肚子露出来。
阿瑛喜欢狗,自然知道狗翻肚皮是示弱示好的表现,她也很受用地挠挠我的下巴,然后用脚踩了几下我的肚子。
“朕以前养狗,倒是没遇到狗不听话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教养才是。”
那可是,她养的奶狗还未及长大,就被抱走溺死了,根本还没到需要惩戒的调皮年纪。
说起来回想阿瑛的成长经历是真的惨,摊上我这么个初恋,还有做法偏激的爹。
我想要是一开始,没我那样像躲瘟神一样躲她三年,没有那一窝被溺死的小奶狗,或许阿瑛一路顺风顺水,没有烦恼和这么多坎坷,要比现在更加意气风发。
或许我一早便与她厮守在一起,岁月静好,脚下养着一群围着我们绕的小狗,冲我俩汪汪叫。
这都是命,命中注定我要做她的狗,为她操劳一生,分忧解难。
我舔了舔阿瑛的手背,她抬手揉揉我的脑袋。一人一狗画面很温馨,于是我大着胆子,爬起来压到她身上。
“呜……”我对着阿瑛的脖子就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展开舌苔一点点舔她。
女子的喉结并不突出,但也能舔出来喉头的上下微动,尤其是气管就在唇齿之下的那种刺激感。
我顺着她光洁的脖颈一寸寸向上,一直到下巴,然后是脸颊。
阿瑛的脸蛋像剥了壳的鸡蛋嫩滑,吸起来又像鱼冻一样软弹,二十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肌肤白嫩细腻。
正常人估计是不喜欢被这样舔的,可我分明记得,以前阿瑛养狗的时候,会任由那些奶狗爬到她身上,薄得像纸片一样的舌尖勾到她的脸颊上。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舔她的脸。
那时我总是握着佩刀,站在外面远远地看着,腹诽那些宫女为什么允许如此下贱的畜生,对尊贵的嫡长公主做这种大不敬之事。
嗯,现在我就是那种大不敬的下贱畜生。
“你还要舔多久?”阿瑛似乎有点烦我了。
见我充耳不闻,她提着我的耳朵把我脑袋移开,嫌弃地抬眸瞥了我一眼。
“都是你的狗口水,脏死了。”
我委屈地伸出袖子,蹭了蹭她的脸颊。
“啧。”戒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示意我下去。
阿瑛大概想下去擦把脸,可我偏偏来了执拗,臂弯搂着她的身子,往前拱了拱。
“嘶,你讨打是不是?”
“陛下可还记得,去年生辰,陛下喝醉了酒。”
“记得。”
阿瑛刚说完,猛然想起来什么,我俩都有些难为情,默契地偏过头去。
她拿我发泄了一晚上,这事儿她不会忘的。
嗯……我也忘不掉。
帷幕低垂,烛火摇曳,整个红罗帐里弥散着暧昧的气氛。
我轻轻地取下她手中握着的戒尺,用只有我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呢喃细语:
“我是你的狗,一辈子……只认你一个主人。”
一抹红晕悄然飞上身下之人的脸颊,哪怕再是熟稔,她也依旧会脸红心跳。
“除了你,我不会向任何人摇尾巴。”
“无论是生是死,此生不渝。”
去年生辰,她对着那个披着旁人的外壳的我说,我从来没有在床上对她说过一句情话。
她怨我,怪我,她说她最痛恨自己的生辰,痛恨我只记得她是天子,不晓得她是我的爱人。
“主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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