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渠强壮的身材不同,他的小屄长得十分秀气,没有毛发,和江渠的肤色一样是蜜色,狭长的一条缝裂开在鼓囊囊的阴阜上,随着双腿的张开,像朵糜烂的花一般绽开来,露出内里深粉色的肉。
明月觉得自己的鼻子痒痒的,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性器,但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可人的,让他想进入的性器。小小一点点,他嘴张大一点都能一口含进去,怯颤颤的绽放着,散发着处子的芬芳。
想摸,不知道手指触碰上会不会是如它表面那般嫩滑,明月抖着手扶上,划过小花顶端的凸起,江渠的身体抖了抖,但没有躲,任由明月的手指来回搓弄他的女性器官。
很嫩,就像是上好的绸缎,手指没入隐蔽的小口,江渠会喘着缩腿,但很快又自己打开,那张小口狭小,进入一点就感觉像是被什么动物的口器咬住往里吸,明月抬头看了江渠一眼,他的脸上布满红晕,半眯着眼,眼神溃散,嘴巴微张,口涎漫延下巴,在细细吐气,并无半点不乐意的神色。
明月脸上带了一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笑,他抽出手指,一丝淫液被带出来,一头挂在江渠的小花上,一头黏在明月的指尖,坠出长长的一条。
“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明月玩味的看着面露红潮的江渠。
“阴道、啊哈”
明月拧了凸立的小豆子一下,劲儿可比江渠磋磨他的时候要轻的多,毕竟他对男人身上这朵小花青睐有加,可不敢太大劲儿怕伤了这宝地分毫。
“不对,你这叫小屄,现在被我看到了,那就是独属于我的骚屄”
江渠愣愣的,就算明月满口淫邪话语也没让江渠脸上再多添一分色彩,只知道盯着明月的脸看。
“呆货”明月越来越靠近,见江渠也不躲,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手也不老实,撩开松垮垮的亵衣就往他的奶子上凑,江渠的胸乳硕大,就连乳晕和奶头也比寻常男子大上几分,被明月的手放上去揉搓两下,低垂的乳头就会翘生生的挺立起来,整个奶头个头不小,分量竟是如那个在明月记忆里的健硕男倌儿的一般大,当真是天赋异禀。要知道男倌儿想要由一个男子米粒般大小的奶头调教成花生米般的大小得要花费多少精力,耗尽多少时间,光靠恩客的揉搓不行,还得靠自己平日里多爱护一些,用上些什么小玩意儿才能弄成那样。
明月看到江渠的奶尖尖馋得不行,当即一口咬上去,来回吮吸,放在牙齿间磨上一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江渠的身上不断点火,不是撩拨一下他的另一个奶头,就是勾着冒水的小花,顶顶花蕊,或者插插花芯。
待到明月满足了口欲,江渠已然是去了几回,瘫在床上喘息,他的胸乳除了搓红的手指印就是交错的牙印,奶头被刺激的挺立,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双腿没了力气,肌肉饱满的大腿无力散开,短小阴茎吐着清夜,歪斜在腹肌上,雌屄被玩得一片水润,阴蒂被剥离包皮,肿胀的露出头,阴阜包不住的穴口已经不是初见粉色的模样,而是荡妇般的水红。
明月看到这副美景,下腹的躁动濒临爆发,他从上往下搓了一通肿胀的肉棒,那肉棒狰狞的不像是该长在人类身上的凶器,再加上明月的那张清雅俊秀的脸,实在是过于怪异,明月也不是很喜欢它,但是长都长了他也没办法与它一刀两断。
对准江渠的小花,明月抬搂住他的腿,“你可知我是在做什么”
江渠被陌生的情欲侵袭了身体和大脑,迟钝但还是乖乖的回答明月的话。
“不知道、哈...好烫”
明月挺腰进去一点,霎时感觉到腰后一软,像是有一张温顺的小嘴,吮吸着他的肉棒,诱着他往里进,明月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总有些人喜欢沉溺于温柔乡,这是在是太爽了,真可谓人世间一大美事。
“我在肏你,哈、江渠,我在肏你的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