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眠六日发作一次,时间大致为三个时辰,随着中毒的程度加深,发作间隔会缩短,发作时间会加长。江渠杀死他义父的时候,江渠中毒的时间间隔已经缩短到三天一次,时间为六个时辰,一时意识不清再次睁眼竟是黑夜,江渠就发觉其中蹊跷,留了个心眼,本就计划吞食昆仑教,发现一点眠的存在后加快了脚步罢了。
这个毒为了保密不是由单一个药师制成,其中好多药师要不寻不到到踪迹要不徒留一座孤坟。
解药被毁后,江渠花了大力气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位当初制药的药师,勉强靠着回忆,配制出仅能抑制毒素的解药,不能根除,现在才恢复成六天一次。
明月听完江渠把一点眠相关的讲了个清楚,就没再多问其他,主要是怕这个意识不清还毫无记忆的事有了变数,他再多问一些其他辛秘恐有性命之忧,便和江渠分食了兔子后,早早歇下。
明月睡得并不安稳,他听着洞外劈里啪啦雨打在叶子上的声音,雨势似乎是大了不少,明日怕不会还是个雨天。江渠就躺在他身后不远处,背对着他,模模糊糊能看清个身形。火堆没有熄灭,时不时还炸个木枝,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知江渠那样的男人会在床上是个什么样...
明月脸色发红,身体也有些燥热,他原本就在床事上得不了趣儿,再加上每次都会流血,自是对床第之事十分抗拒,但是不知为何,对江渠的身体有了兴趣。江渠肩宽腰细腿长,虽是每日黑衣但是不难看出他的胸臀有多少丰腴,就是不知衣下的身体,奶头翘不翘,屁股扭的风不风骚。
明月一惊,竟是晃神之中,臆想到那般男人身居下位的姿态,往常来说,肌肉蓬发的男人都是爱在上位的。明月翻了个身,但也不一定,他记得南馆就有位肌肉结实体格健硕的小倌儿,明月曾远远的见过他一眼,袒胸露乳的挂在一位锦衣绸缎的少年公子身上,那位公子的手还捏住了他的屁股,那一副蜜色肌肤像是稀有的蜂蜜,袒露的胸口还有几个牙印,翘生生的奶头上坠着两个金环,想是也不缺恩客的。
想着那个摇晃的奶头,明月渐渐睡去,再次睁眼已是日上三竿,并非如明月昨夜所想,天上的太阳高挂,是个十足的大晴天。
江渠面色如常,还是那副不理人的冷硬模样,见明月醒了,一言不发就往洞外走,无论明月对他打招呼还是问他接下来的路程,皆是当作空气,理都不带理,明月对昨日江渠的话已经是信了一半。
他们接着在林中行走,雨还是时不时飘上那么一两滴,所幸没再遇到要下一天一夜的那种大雨,明月记着日子,还有一日就要是第六天了。
但是在第六日,他们到了城镇。
是夜,江渠带着明月去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房。明月虽不乐意但也没办法表现在明面上,两人用过晚饭后,就分别去了各自的房间。
明月不知那三个时辰的昏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房间待了一个时辰后,就试探的往江渠的房间进。
第一次借口说饿了,江渠从打坐中睁眼,瞪了他一眼,给了他一块碎银让他自己去寻些吃食。过了半个时辰,明月借口询问明天能不能去买些衣服备着,被江渠冷着脸直瞪他,仿佛都要在他身上用眼神钻出两个孔,吓得明月自觉退出去。第三次明月心底打鼓,觉得江渠都要发现点什么了,但想到这段时间受的罪,此仇不报更待何时,又鼓起勇气去了一趟,这一回,总算逮着江渠意志不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