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蕴墨他妈的在把他当什么姜渝他妈的清楚得很!姜渝一副任由施为的模样。
因为不能捂着伤口,加上夏日酷暑,姜渝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身上的痕迹若隐若现,拱起的奶子将上衣撑起圆润的弧度,露出纤细的腰身。
嫣红的凸起渗着乳汁,在里衣上蘸出两朵花般的水渍,布料湿透后又紧嘬着乳头,湿透的布料让乳头完全展现出身姿。
下身的女阴亦然,淫液浸湿紧贴着阴唇,整块布料吸足淫液的紧扯着阴茎间的布料,勾勒出了阴茎的性状。
纵然知道姜渝身体特殊,梁蕴墨在抚上布料时依然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里衣早就被浸得不成样子,紧贴着姜渝,因此褪下它似乎是在剥葡萄皮,除了姜渝这果肉“斑驳”之外。
梁蕴墨听云罗转述过,但是亲眼看见这样一具斑驳而又精致瘦削的躯体时还是下意识呢喃出声:“陛下……”
他的伯乐,他的君王,竟是被折辱至此。
“葡萄皮”在被脱下后便自然蜷缩成一团,被梁蕴墨往旁边一丢。
而姜渝顾不得梁蕴墨的复杂心情,他看不见梁蕴墨在哪儿,但他知道梁蕴墨一定会注视着他。
一把抓住梁蕴墨的衣摆顺藤摸瓜到刚脱完衣服的手,姜渝靠了床背,将原本半拢的双腿完全打开,另一手将阴囊一托,将女阴展露到了梁蕴墨面前。
红艳肥肿的阴唇如同花瓣一般拱卫着里面粉红的嫩肉,顶端是被润湿的阴蒂,女阴被骤然展开,刺激得随主人的呼吸一翕一合,然而却掩盖不住嫩肉其间小口吐露的淫液。
于礼不合!大逆不道!梁蕴墨看见了这淫靡的画面,被惊得赶忙合眼转头,以袖掩面。
姜渝看不见,但是他知道梁蕴墨是什么反应,感受着手上并不强的挣扎力度,再度下了命令:“梁相,把手指伸进此处,朕会指导你该怎么伸的。”
“陛下,这于礼……”不合!梁蕴墨就连同夫人行房时都是拉灯一板一眼地行事,现在被姜渝这么一刺激简直又是突破了脑子里的条条框框。
“遵从君令,于礼最先。”即使是教授羞耻至极的行为,姜渝的声音一如之前淡定。
将梁蕴墨的手指一拽,逼迫梁蕴墨一腿跪到了姜渝两腿之间,梁蕴墨转过头来睁开眼睛看着姜渝将自己的手指拉到了那雌花上。
第一下的触感是湿润滑腻的,梁蕴墨将手往后一拉,却又想起了姜渝的话,别扭地让指腹碰到了阴唇。
君王之令,确为最先。
梁蕴墨轻微伤地抗拒着,却又不得不听从姜渝的命令:“唔……梁相,得揉一揉它,还有这上面的小核。”
这确实也是忠于君令。
梁蕴墨想着,跟随着姜渝的指导整个拢了拢阴唇揉捏,大拇指剐蹭阴蒂,快感和空虚感同时攀升,激得姜渝闷哼一声。
而雌花也很给面子,吐露淫液更加凶猛,沾湿了梁蕴墨的掌心和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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