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好居然对他扯出一个笑,化了浓妆的脸让瘦鸡看花了眼,他咽了口口水,急色地去搂女人的腰。
“涛哥,别急呀,”女人妩媚一笑:“咱们上床上去。”
冯涛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三七二十一,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瞪直了眼跟着她往卧室走,里面没开灯,窗帘也拉着不见光,女人的娇笑声就在耳边,冯涛头晕眼花,邪笑着摸索进女人的上衣里,去解她的肩带。
黑暗中,寒光一闪,冯涛只觉后心一凉,紧接着就是剧痛袭来,他不可置信地前倾两步,垂下头去看胸前没出的刀尖。
血腥味炸开在狭小的卧室里,瘦鸡嘴张了张,半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他背后那人握着刀柄一旋,血花霎时间喷涌而出。
瘦鸡睁着眼,应声倒地,手指最后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女人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半边身体都被他的血染红了,她拼命抑制住颤抖,“砰”一声跪倒在地,哆嗦着看向暗处的男人。
男人漫不经心擦着匕首上的血,那匕首刀刃处参差不平,不像普通的样式,刀锋更是锋利异常。
“老,老板……”女人几乎要说不出完整的话,“这,他,他怎么办……”
男人收刀入鞘,轻轻皱眉:“你不用管了,待会儿有人来收拾。”
他抬脚欲走,又想起什么,侧头警告道:“要是有人问起,就说你不在家,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忙不迭点头:“是,是,我懂的。”
男人没再停顿,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方才杀的不是人,而是拍死了只虫子一般。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驱车驶回城中心,不疾不徐地开进一个高档小区,轻车熟路站定在某户门前,哼着小曲用早已破解的密码开了门。
谢寂然被缚在浴室里,双腕高高吊起,膝盖无力地跪在地毯上,他半睁着雾气弥漫的眼,嘴唇异常红润,脸上带着情欲的酡红。
连尉珩慢悠悠走进来,居高临下看了他一会儿,才蹲下身,掌心覆上他白皙平坦的小腹,感受着温热皮肉下,极其微小的嗡鸣。
谢寂然咬着唇,喉间溢出零碎的呜咽,后穴深处的东西一刻不停地震动着,布满凸起的表层狠狠折磨着脆弱敏感的阳心,腔穴里盈满了黏腻的淫水,男人指尖探进去摸了摸,低低地笑了。
“湿成这样。”
他视线下移,谢寂然胯间的性器早已挺翘笔直,奈何细窄尿道被生生拓开,金属的细棒深埋其中,牢牢堵死精口,半点都不得宣泄。
连尉珩抬起那张痛苦又欢愉的脸,俯首吻了吻他湿红的眼尾,走时他给谢寂然注射了一点点助兴的东西,这会儿药效还没过,这人软得不成样子。
他探进穴里的手指被肠肉紧紧裹住,里面滑腻不已,再往深处去就能摸到疯狂震动的跳蛋,连尉珩存了玩弄的心思,刻意给他再往深推了点,谢寂然立即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失神的漂亮眼珠动了动,却始终无法聚焦。
连尉珩抽出手指,又给他喂了一颗进去,两枚跳蛋震得谢寂然绷紧了身体,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前端堵着的铃口通红一片,茎身涨紫着,瞧着可怜得很。
逗了他一会儿,连尉珩洗了洗手,转身走出浴室,从谢寂然的公文包里找出一沓文件,垂眸匆匆翻看一遍,便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它。
纸张在燃烧下消失殆尽,谢寂然的手机也被他泡了水,连尉珩并不着急享用他的猎物,他享受狩猎的过程。
为了延长这个过程中产生的快感,他愿意一次又一次故意把到嘴的肉放走,等猎物自以为安全了,再衔着它的喉咙拖回来,欣赏对方痛苦的挣扎与绝望的啜泣。
这才是狩猎的乐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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