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季云甩开他的手,神情淡淡:“没有,你想多了。”
“啧,”闻憬扳着他的肩摁在床上,一边扒他的裤子一边忿忿道:“我看你就是欠肏……”
俩人起码一星期没做,闻憬掰着他腿根长驱直入,池季云有点痛,但更多的却是熟悉的酸胀,硬热的性器缓缓埋进最深处,龟头抵着肠肉戳弄,甬道很快被磨出湿意,池季云低声喘息着,垂头看着闻憬的手色情地抚过他战栗的大腿,温热掌心握着内侧的软肉逐渐用力,那温度过电似的,从大腿一路酥到腰。
闻憬腰眼发麻,咬着后牙槽挺身抽送起来,池季云绞得太紧,潮湿温暖的甬道严丝合缝裹着他的阴茎,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似的,含得闻憬想给他插坏了再也咬不紧,从此变成一个温顺的肉套子。
“你……”池季云被颠得难受,那铁锲似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次次擦着敏感点捣进深处,整根抽出又猛地没入,将嫣红穴口肏得水红发亮,股沟处覆着淫靡的晶莹。
闻憬闷头干了几十下,被池季云直起身体反压上去,一边主动摆着腰上下吞吃,一边面露嫌弃道:“你活好差。”
原本顺着他动作抬腰的闻憬一愣,看着他半晌没说出话,被相好在床上嫌弃技术差,也算他二十多年人生里的头一遭。
闻憬如遭雷劈,连带着鸡巴都软下去一点。
池季云起起落落,很快给他夹射了,而后抬起屁股半分留恋也无地下了床,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池季云视若无睹,面无表情进了浴室。
门一关,闻憬腾一下坐起来,脸色黑得如同锅底,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这还没出狱,池季云居然就腻了他了?
怀着一腔怒火,闻憬一脚踢开浴室门,池季云两根手指正埋在湿软穴里,抠挖里面残存的精液。
这人尚没意识到危险来临,颐指气使地冲闻憬勾勾手指,慵懒道:“帮我弄一下,快点。”
闻憬沉着脸凑上去,一条胳膊从后钳住池季云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股缝摸了进去,然而并非清理,而是直捣前列腺。
“等下,唔……”池季云狠狠一颤,挣扎着去掰他的胳膊,反而被他锢得更紧,闻憬指腹上带着薄茧,辗转着碾磨他的敏感处,过载的快感让池季云小腹发酸,穴里拼命收缩着,黏腻的淫水淌了闻憬一手。
他前端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挺翘起来,闻憬的手指太灵活,摁准了那块软肉就不松手,反反复复地戳弄,池季云在强烈的快感下被逼出眼泪,扭着腰逃无可逃,被闻憬强压着送上高潮,前面喷得到处都是。
不应期里闻憬也没放过他,三指并起狠狠插着他的穴,穴口被插得糜红湿软,无力地吮着指根。
闻憬另一只手下移,攥着他刚射过的阴茎套弄,池季云在细密的疼痛与极致的快感中发出短促的喘息,眼前迷蒙一片,混沌间,闻憬咬上了他的后颈。
那处的皮肉上有一道浅淡的疤,是不久前闻憬留下的,池季云自己看不到,而旁人就算看到也不敢多问。
那是个明显的齿印,或许再过不久就会消退,闻憬不能容忍这种事的发生,他情愿让池季云多疼几次,最好能给他咬一个永久的疤出来。
“别咬,你属狗的……”池季云前后失守,根本反抗不了,刚挣扎着让闻憬的手指退出去,腿根立马就顶上一个硬邦邦的大家伙。
熟悉的性器抵着蠕缩的穴口,一寸寸挤压进去,碾平了泥泞肠道的每一丝缝隙,将里面塞得满满当当,池季云有一瞬间的失神,旋即就感觉到闻憬故意顶着他阳心干,怎么推都推不开。
“我活差,”闻憬衔着那块皮肉,含混不清又固执地重复:“我活差。”
池季云硬生生被他又肏硬了,闻憬肏得又深又重,泄愤似的疯狂抽送着,给池季云的臀尖都撞出一片红色,穴眼来不及收缩就又被撞开,深处的阳心早已酥麻不堪,闻憬戳一下,里面将流出一点黏液来。
“呃,别,别顶那儿……”池季云只觉肚腹都要被捅穿,他长睫上沾着眼泪,眼前模模糊糊什么也看不清,闻憬又给他脖子咬出了血,淡淡的血腥味混在浓郁的淫香里,刺激得两个人都头脑发昏。
闻憬抽出来,给他翻了个面,两条有力的胳膊撑着他的腿弯,愣是给他举起来抵在墙上肏,涨紫的肉龙重新埋进去,捅得池季云小腹微凸,阴茎随着他的抽插在空中乱甩。
池季云怕掉下去,紧紧环着他的脖颈,眼尾那颗小痣红得要命,闻憬喘着粗气,探出散着热气的舌去舔池季云湿红的眼尾,池季云被他舔得睁不开眼,凌乱地摇着头,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我活差么?”闻憬不依不饶:“差还给你干成这样,嗯?”
池季云小腹酸胀,噙着泪瞪他,闻憬不以为然,手臂微微松了力,胯往上抬,让池季云顺着重力直接坐到了底,绞紧的肠肉一瞬间痉挛起来。
池季云爽得脚背都绷紧了直颤,眼泪夺眶而出,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脊背颤了颤,前面活像失禁似的开始流精,里面紧得像是要给闻憬夹断。
他抖了好一会儿,阴茎一跳一跳,知道他要射,闻憬把他摁在洗漱台上,一边持续地缓慢抽送,一边箍住池季云的根部,掐着不让他释放出来。
“放,放手……”池季云仰着脖子,喉结上下滚动着,胸膛上立着两枚殷红乳尖,晃得人眼疼。
“不放。”闻憬决心不让他好过,掌心摩挲着发涨的茎身,指尖往他流精的马眼里钻,不知是不是指甲边缘划到了铃口处娇嫩的软肉,池季云猛地发出一声哭叫,哆嗦着收紧肠壁,反弓着腰,马眼一张一张,在闻憬的禁锢下,愣是没能射出来。
“闻憬……”
他叫得可怜,哭腔里掺杂着颤音,闻憬听了都不免心软,但转念一想,方才就是这张可憎的嘴嫌弃他活差,顿时一点怜惜也不剩,像玩什么廉价玩具似的,掐着池季云憋胀的根部,左右摇晃着玩。
“别,别……”池季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终于肯认错求饶:“我……呃,我错了……”
“你错哪了?”闻憬冷酷地问。
“我不该说你……啊,说你活差……”池季云快被他逼疯,整张脸都哭湿了,喘着气难耐道:“先放开好不好,嗯……”
闻憬最喜欢趁人之危,又掐着他说了不少好话,才终于松了手。
那可怜的阴茎抖了抖,吐出一大滩黏液,坏了似的不断溢出透明液体,闻憬又握着挤了挤,池季云突然一僵,马眼翕张着,流出一小摊腥臊水液。
闻憬发出一声低笑,凑过去咬他的耳垂。
“又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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