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男人从口袋里抽走,扳着他的脸识别解锁,连尉珩饶有兴致地翻看他与别人的聊天记录,又点开黑名单,不出所料在里面发现了许多自己用以骚扰的号码。
裤子连着内裤一并被扒下来,连尉珩把皮带在掌心折了折,照着那挺翘白软的臀瓣就抽了上去。
谢寂然吃痛蹙眉,就听男人凑到他耳边,阴恻恻地质问他。
“跟别人聊这么开心,”连尉珩一边问,一边抽打身下战栗的皮肉,“怎么就不回我消息啊?”
他打得重,很快给谢寂然的屁股染上一层红色,直到他后颈上疼出一层细汗,连尉珩才大发慈悲扔了皮带,大手覆上去,又揉又掐的给他留下斑驳的指印。
谢寂然喘着气,攒着力气往后一蹬,车厢空间狭小,连尉珩避无可避,大腿上结结实实挨了他一踹,定制的西装裤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
挺疼的,但连尉珩不在乎,他给谢寂然翻了个面,两指插进他嘴里胡乱搅弄,谢寂然羞恼得浑身泛红,被他扳着下颌咬不下去,不然非得咬断他两根指节才算完。
湿黏的手指在穴眼处磨了磨,不费力气地埋了进去,谢寂然挣扎得厉害,连尉珩却根本不当一回事,驾轻就熟碾上他的敏感点,没戳几下,谢寂然的腰就软了,穴道食髓知味地收缩着,泌出黏糊糊的液体。
连尉珩扶着阴茎操进来,习惯了粗暴性事的后穴一丝反抗也无,背离了主人的意愿,乖顺地吮吸入侵的异物,谢寂然认命般闭上眼,咬着唇忍受他激烈的肏干。
抑制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又被强压着咽回肚子里。谢寂然不敢出声,怕有人来,摇晃的车身让人一眼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他丢不起这个脸。
狭窄的空间让两个人都大汗淋漓,谢寂然感觉自己快要上不来气,两腿被连尉珩架在肩上肏,阳心发麻阴茎胀痛,那滚烫的硬物埋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谢寂然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压在身下的手腕没了知觉,全身上下的感官都汇聚在了后面那个不堪承欢的甬道里。
“夹这么紧,”连尉珩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咬着他的喉结刻意羞辱他:“是想给我夹断?”
“你滚……”谢寂然有气无力,脸颊潮红一片,说出来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偏生穴里又湿又软,严丝合缝裹着性器蠕缩,随着他抽泣的频率吞吐。
“别老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连尉珩掐着他的腰,调整着角度进进出出,龟头反复碾磨深处的软肉,逼得谢寂然蜷紧了脚趾,迷乱地发出崩溃的哭叫。
“你不也挺爽的,嗯?”男人弹他挺翘的阴茎:“看你硬的,都不用碰,自己就射了。”
“你这副样子,怎么给池季云通风报信啊?”连尉珩摁他鼓起的小腹,恶劣道:“他知道你在外边成天挨肏吗?上回被我弄得下不了床,是怎么和他解释的,也说来给我听听啊。”
谢寂然愤恨地瞪他,潋滟的浅色眼仁水光粼粼,没什么威慑力,反倒火上浇油,让连尉珩更加兴奋。
他把谢寂然困在车里干了三个多小时,中间谁也顾不得会不会有人在外面看到,连尉珩像头发情的野兽,把他压在身下标记射精,热流注入进雌兽身体最深处,烫得人不住颤栗,瞳孔都失神地扩散开来。
结束时谢寂然浑身酸疼,连尉珩按下车窗散味儿,浓郁的情欲气息很快消散在空中,地下室阴冷的风吹过谢寂然泥泞的下体,引起那一片皮肤细小的战栗。
连尉珩从前座抽了张湿巾,然而并不是要给他清理,只是潦草地擦了擦臀缝,便揉成一个团,塞进了谢寂然微敞的小穴里。
紧接着,又是相机的咔嚓声,谢寂然手指动了动,没有阻止,因为已经没有必要。
最后连尉珩给他提上了裤子,滑腻的后穴咬着那团软黏的湿巾,里面轻微的酒精成分刺激着敏感的穴腔,谢寂然紧抿着唇,抬手要往男人脸上招呼,却被一把钳住了手腕。
“想打我啊?”连尉珩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唇边的笑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谢寂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跪在浴室里,忍着强烈的羞耻和自我厌弃,抖着腕子将那团湿巾从身体里拿出来,连尉珩射进去的东西混着淫液,顺着腿根流得到处都是。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微肿的臀肉,谢寂然脊背颤了颤,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眼泪无声无息往下掉。
放在外面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那声音让谢寂然感到无比窒息,他快要对那铃声产生阴影,恨不得找把铁锤把手机敲碎。
他咬着牙,走出去拿起手机,定睛一看,却不是连尉珩。
谢寂然怔了一下,连忙擦了把脸,吸了吸鼻子,而后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声线,接通了电话。
“喂?”
“阿然,”是池季云,“这周末,你回西城一趟,我有件事需要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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