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斐哭笑不得,骂人的话愣是改了口:“这里,撞死我了……啊啊这儿,痒……我受不了了……”
杭耀俯身逮到陈斐的嘴唇,下面贯穿爱人的甬道,专挑快活的地方粗暴对待,“鸡巴操你太快了吗。”
“……”非常折磨人,摩擦生热肠壁包裹的都是凶器的形状,陈斐嗯嗯啊啊破碎的叫喊,前列腺感觉快被撞坏了,性快感却愈发强烈,简直欲仙欲死吞噬所有理智,他只知道呜咽吟叫:“舒服……”
总有种似曾相识的记忆,插进指缝交扣的十指摁在床上,捏得指骨生疼,杭耀的汗珠从颌线滴落陈斐前颈,眼神专注而深情,只是滚动的喉结再往下,俩人下体打得泥泞不堪,多看一眼都嫌臊死人。垫在身下的衣服兜了不少夹杂透明液体的精浆,还有的正从拔屌又狠插间隙里飞溅迸射,小口子从正常肉色被捅成熟烂的深红,硬生生撑圆一次次承受蛮横的冲击。
陈斐被顶得哪哪都酸,跟永动机似的,尤其是腿心,高频的抽搐开始痉挛,双腿扑腾着架杭耀肩上没一会给哆嗦抖下来,他拒绝接吻,觉着自己要做脱肛,咕腻水声和“啪啪”拍响震耳欲聋,可怕的感觉伴随无比顺畅的契合和痒麻的私密部位总有种追随鸡巴律动而缩进又挤出越来越慌张,陈斐着急低头看看惨不忍睹的战迹,结果光瞅着水光润滑的大鸡巴在作恶,他有些担心,头一歪让杭耀错吻到唇角。
“是不是出血了,啊,好多东西流出来,嗯啊……杭耀,好奇怪,你先别弄了……”
杭耀听完又是一记猛顶,把陈斐半个魂撞飞窗外。
“屁股里全是水,插一下就浇得到处都是,我的衣服都湿透了……”
杭耀垂下眸看着脸红的陈斐,突然顿了顿,“陈斐——”。
可没能继续。
他的理智又何尝不是被燃烧正烈,陈斐怎么敢不喜欢他,但爱是他们的,温柔的爱,善良的,粗暴的……强制的爱,杭耀没能继续形容,他像情怯的新手,仿佛所剩不多的骄傲也及需要在爱里肯定。
陈斐扭得厉害,痛并快乐着,钱也从脑袋里忘个干净,而本人只是遵循自己的意愿,在情事里顺应杭耀的话,他哑着嗓子回答他。
“……我也爱你。”
杭耀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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