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杭耀横在肩前的手,陈斐一定会完全趴在床上,他低垂着头虚弱的攀住这条手臂。
刚缓回点神,改而紧紧攥着软枕调整气息。
突然多出一只手摸向他贫瘠的胸脯,肆意揉捏变了形,甚至硬生生抓出乳肉在手中把玩。
东倒西歪的奶头溢出指缝被搓回掌心继续蹂躏,陈斐无奈握着杭耀的手勒令他停止。
倒有所收敛,殊不知是有话要说。
“陈斐。”结合刚开始谁都不舒服,威风凌凌的大玩意挤在狭窄的身体里杭耀说话都有些气滞,他继续说:“我没那么大方,干一炮你一分都得不到。”
陈斐充耳不闻,还沉浸在自己这具挺年轻的身体自愈快,过几天节制的生活肿胀渐渐恢复如初,但后门接着被使用又跟破身似的,张了嘴失声痛叫,肏得他出不过气,可夹裹粗茎的甬道黏膜却记忆透彻鸡巴上面绕着的肉筋和膨大龟头撑到哪儿,往里操的时候刮擦内壁,折磨得咬不住发颤的牙根。
后入的姿势性器插得更深,感官带来绝对强烈的刺激,无外乎想起他们曾经跪趴着交叠,这种像野狗性交被驱使的羞耻支配感也变得更敏感。
陈斐握拳攥紧枕头,“你从正面干,我吃不消这样……”
然而等待他的是身后古怪的沉默。
后来陈斐被摁着腰,他暗骂该死!杭耀甚至还能蹭着他的屁股用力将生殖器再推进去一截。
杭耀掐住陈斐的乳首又抠又搓,拨弄得刺痛挺立,声带像滚水烫坏,“你真的欠。”
话音刚落,狂风暴雨般的律动高频率震发着,摩擦床单发出位移的浪荡声接二连三被鸡巴操洞肉体撞击床板的巨响吞噬。
“呃嗯,等,慢啊啊嗯……”陈斐像丢了魂一样,无力的软在胳膊上哇哇乱叫。杭耀摆腰夯实往吸附龟头的柔软地方一个劲猛顶,大刀阔斧上来就如此粗鲁,陈斐勾着腿使劲抻了下,人在上下颠婆中憋屈扭头,“轻点,嗯——”
从急到缓,急迅摩擦肉壁埋在深处细密打桩,再抽出硬度骇人的鸡巴挤怼洞口将全根送入,精袋“啪啪啪”拍向会阴时把陈斐捅得身子一下子软了。
每当陈斐颤抖缩穴,杭耀总要对抗把它操开。去亲亲陈斐的耳朵,“腿再打开点,别夹,洞已经红了。”
“杭……耀,好酸,嘶……”渍渍水声是最好的催情剂,陈斐感受到杭耀的亢奋,下面热得厉害,一波又一波浪潮如约而至扑打向他们,杭耀的阴茎频频抽挺中开始饱胀,睾丸骤缩越来越硬紧,交合处下体肠道紧接着有过电似的抽搐感袭来,他们即将攀升高潮。
虽然杭耀床品不咋地,但技巧体力过人,也会让陈斐痛痛快快释放。就在陈斐忍不住蛮着力拱起屁股要出精时,杭耀竟欺负透顶把陈斐重重压回床上,然后死死把他钉在原地摆胯一撞愣是自己中出爽射得一股股跟喷溅似的又多又稠。
陈斐却被堵着射在床单上,又闷又憋,他心生畏缩惊觉非常不对劲,这完全处于无助的被动中,任由杭耀摆弄。
杭耀扒开身前的臀瓣,于是充塞进屁股里的东西挤馅一样流了出来。
“射了好多。”随意用手刮了点儿抹在花褶周围,继续说:“你会怀孕吗?”
轻描淡写的话陈斐皱眉,直截了当:“你疯了?”
接着杭耀揩过过剩兜不下的白浊竟重新塞回穴眼里,拇指堵着不放任何一丝淌出,平缓地说出:“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