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推开没来几趟的寝舍门,陈旧大门吱嘎响起。
独立卫浴还算待的下去,干脆冲把澡直接回去。灯都省得开,脱去上衣......突然停顿,那是闷透隔绝可静听不属于他的淅淅索索,悉疏的摩擦声证明这间空荡的寝室还有别人......杭耀环顾四周,只可能是于他上铺床帘遮严实的位置所传开。
外套摔在椅背,正要走进卫浴。
“呃,哈啊......”诡异的共震后呵出不断起伏的喘气,在黑夜里放大。同样身为男人杭耀怎么会听不懂,在射精达到高潮时的释放,沾染情欲甚至变调扭曲的嗓音,可由于太过轻细而显得离谱。
在片刻缓息后,蓦地一声短促,“嗯啊!”
呻吟全然不是低沉的嘶鸣,而宣泄流出如此清晰,杭耀怔愣在原地,因为耳熟。
“看上去很奇怪,他可能偷偷在下铺自慰过,这样的人也许背地里总会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飞闪而过的话如雷贯耳,杭耀猛然跨前,不受控制般被驱使,为了一探究竟笼罩下的秘密。
他掀开被子。
身侧的手慢慢握紧,有什么可怖的在心中反复翻搅,喉结滚动了两下,身体更是僵硬得像块石头,理智已经崩散......杭耀舍不得眨眼,插进屁眼自慰的手指,竟是靠身后排泄的器官寻欢,多么龌龊,又像诅咒令他着魔。
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暗哑,“你在做什么......贱不贱!”
子虚乌有荒唐的恋洞情节却对陈斐起了反应,生嫩的小穴肛口干净,瑟瑟缩缩没有被破过,任何反应都十分青涩,一定无人造访,所以可以不戴套子迎接他这个即将侵犯的开拓者。
做了强制激烈的插入,摁在床上的人嘴上胡乱求饶着道歉龇牙咧嘴,可撑开的窄洞贪婪窒息的吞吐阴茎,根本不放杭耀离开,勒得太紧,鸡巴刚塞进去被夹得淤麻,挤的整片胸腔都呼吸不畅,好似涌动的激烈都堆积在这。
进出艰难,眼看性器渐渐没入陈斐的屁股里,肏插甬道和体感刺激逼急了视线。
爽到疼痛,杭耀没忍住内射后抽身下床,直到现在都是浑身发麻的。他探头擦拭勃涨的鸡巴,从未插过逼的阴茎鼓了筋,操进下体后竟开始呈充血的深色,而水光是肠道的接纳,面对勃起的变化愈发清晰经历的事,杭耀破了处。
继续扒开糜烂淌精被折磨软熟的小穴,他肆无忌惮抵着褶皱重新挺直腰杆插进去......
事后又懊恼陷入自我怀疑,可陈斐喜欢他,那一切都会变得正确。
但梦里还是疯了。陈斐躺在身下抽颤,恬不知耻地红着脸叫喊:“杭耀,后面要撑坏......我,啊嗯,你好厉害,啊!再慢点,我要被你干死了......”
清醒留下颠覆感官的震撼,杭耀口干舌燥靠在床头看裤裆里一片狼藉,无论在梦里还是寝室,当意识到不能操进陈斐的洞后,生气要把他带回家的想法,都是陈斐自找的。
愤恶悄然变质来自陈斐带来超乎欲望的迎合,自嘲揭开的感情,真正拥怀里时,杭耀还是喊了陈斐的名字。
在此之前,黄毛沾着满口血痂讨好般道明事发提出和解,创伤在腹肋骨留下可怕的挫淤,杭耀却笑了,好似预料外的情形陈斐会这么做并不稀奇,可瘫在胯前的主动又那么令人骚动,大抵是疼痛多来几下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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