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
“主人,”秦澄跪了下来,倾身含住了江朔眠的阴茎,“把我当成奴隶使用就好。”
他在被抵债前曾和江朔眠有过近一年的秘密性行为,两人完整又同步的研究过对方的身体,从一次次的做爱中学习吸取教训,以便下次做得更好,让对方更舒服。
秦澄虽然两年没吃过江朔眠的肉棒,但肌肉记忆是个可怕的东西,他完全吞入时,舌头自己动了起来,喉管也在尽力打开,争取尽量多的吞入。
干呕声不断响起,秦澄却在一次次的深喉里吞咽的更深,湿热的甬道紧紧吸着江朔眠的阴茎,舌尖很会舔他敏感的地方,牙齿收得利利落落,一点没碰到,嘴也在努力的吸。
江朔眠忽然抓住他的头发,在他嘴里来回抽送起来。
半晌后,秦澄腮帮子都酸了,才终于射出来一次。
秦澄用手指刮掉脸颊被溅上的精液,舔了舔手指,把江朔眠射出来的所有都吃的干干净净。
江朔眠插进秦澄发间的手指松了松力气,改成了轻柔抚摸:“你还是那么好看,我好喜欢。”
“你还硬着……”
秦澄口半天,江朔眠的阴茎还是精神地支棱着,他想到江朔眠有喜欢的人那句话,本想自己扩张两口穴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身脱了已经高潮过一次湿漉漉的裤子,大腿紧紧夹住了他的阴茎:“阿朔,腿交吧。”
江朔眠因为酒精麻痹的大脑准确提取出了这条信息,他一手扳住秦澄漂亮的肩头,一手掐住他的腰胯,从他的大腿根处抽了出来,还没等秦澄发问,他就感觉出温热的指腹在肛口摩挲几下,随后直接插了进去。
“没必要,你憋着也不舒服,直接做。”江朔眠的眼神很沉。
家里没润滑之类的东西,幸好秦澄的身体足够成熟,没两分钟胯下就被分泌出的淫液黏湿,进入的过程并不困难。
江朔眠把人摁在墙上做,把人面对面托抱着做,又把人按在洗漱台上抬起一条腿蹭着红肿热痛的阴唇重新进入。
秦澄在一次又一次的顶弄中被送上高潮,还插着阴茎的阴道里喷发出了一大摊透明液体,把两人交合的私处打湿的彻彻底底。
江朔眠的手掌抚摸着秦澄色情又美丽的身体,锁骨、乳首、肋骨、肚脐,每一处都要比着几年前更敏感好看,每一处都被开发到了极限。
他半跪在地上,含住了秦澄身上的那颗脐钉,舌尖在冰凉的金属上舔舐,传上了些口内的温度。
“疼……我疼……”秦澄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一碰就抖,满是泪水的脸潮红又动人。
江朔眠吻上了他的嘴唇,胯下还没泄火的阴茎没拔出来:“不疼了,乖,秦澄,不疼了,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Chapter25、
江喻莫名被抢了东西很不开心。
他又前前后后养过两三个和秦澄一样的人,要么没他懂事可爱,要么没他好看诱人,总是少了点味道,没持续太久就没了兴趣。
这么算算,秦澄在自己家住的时间是真长。
江喻问季归山:“我这是什么心态?我自己都搞不懂了。”
季归山睨他:“被抢了玩具的小孩儿吧。毕竟你众星捧月惯了,还没人从你手里抢过什么。”
江喻仔细思索:“你说的有道理。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没睡他?”想着想着他还真确定了,“可能我没得到他,总是有些不得劲。”
季归山眼睁睁看着他又站了起来:“……不是你找我喝酒?”
“对不住了兄弟,我有重要的事。”江喻笑嘻嘻的,“记我账上。刚好你回家找你那位季宋词去。”
Chapter26、
江朔眠回到家时,没在客厅熟悉的位置看到秦澄,他微蹙眉头,换了鞋,叫了他一声。
没人应。
走到秦澄居住的客卧时,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隐忍沉闷的呻吟声,江朔眠心中一沉,直接推门进去……锁上了。
“秦澄。”江朔眠敲敲门。
“呜嗯——”
隐约还有道男人笑着的声音:“我就这么抱着你去开门?还是你含着这些在床上等我?”
江朔眠几乎是在瞬间就确定里面的人是谁。
——江喻。
他竟然找到这儿来了。
客卧房门打开,床上凸起来了一团鼓鼓囊囊的人,江朔眠只围了条浴巾,额前还带着汗,锁骨和肩颈上都有激烈性交才有的挖痕。
江喻懒洋洋靠在门框上:“快说,我还硬着。”
江朔眠伸手给他一拳,被江喻手忙脚乱的后退几步躲开了:“欸打我干什么?只许你操不许我操是什么道理?他还是我买回来的呢!”
江朔眠几个回合下来就制住了江喻,将他反手压在墙上,声音冰冷:“我和他做爱,是拿他当个人,我知道他是秦澄。你呢?”
争扯间江喻胯间的浴巾掉了下来。
秦澄听到了两人动静,两口穴都含着不断震动的玩具,打着颤,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劝架:“别啊——别打……别打……唔嗯——”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找他?”江朔眠忽然伸手,掐住了江喻精神的小兄弟,“你觉得我突然带走他心里不爽,所以过来想证实到底是因为什么不爽,是不是因为没彻底得到他。江喻,你连操人都带着目的。”
江喻根本没心情听他控诉:“嘶——掐坏了!撒手!”
“刚好你去当太监,别祸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