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犬类欢欣接食。
好乖……
她低声赞许。看见副使眼睫轻颤,默默将她吞得更深。
两指在他口腔内翻涌搅动,与那条舌仿佛三只蛟龙纠缠乱舞。指腹湿湿滑滑地抚摸他舌苔,抚摸他上颚,抚摸他齿面,巡视一切柔顺光滑和粗糙起伏。
或者压着舌面向喉头侵入。尽可能深地冒犯他,欣赏他本能地抵抗又放弃抵抗。以崇高的地位在他唇舌间进进出出,把玩柔软,挟持柔软,肆意搅动他湿热细腻的一腔情意。
断续喘息因为气流被她的手指阻挡分割而破碎扭曲,贴着上颚刮擦出奇妙音调。一切低吟听起来更像他喉间的呜呜咽咽,又因着唾津的充盈阻塞而含糊不清,绵软氤氲,异常堪怜。
嗬……
混沌的轻喘。
她的指尖摸索着打量他的犬牙,反复抚过那些突兀尖利,似乎饶有兴趣。副使微颤着眼睫,蓦地一动不动,维持住颌面,任她摸着,只小心地翻弄舌尖,去追她的指。
林月恍惚间想起自己幼时养的大狗。她那时好奇而懵懂无畏,看大狗舌头一吐一吐觉得可爱,就趁着大狗打哈欠,将手掌放进了狗嘴里,垫在那条长长的、厚实的粉红色肉舌头上。哈出的热气一阵阵扑在她手背上,两排撕裂过活鹿的、白森森的尖牙利齿围绕了她。
那只大狗僵住了,张着嘴,迟迟纹丝未动,任凭唾液大滴大滴的坠落。
林月将小手完完整整地放进去,又完完整整地拿了出来。湿漉漉,热腾腾的。
犬齿锋利,恐伤所惜。
“唔……”
维持同一个姿势很容易让颊面酸软,男人的轻微呻吟将她唤回了神。她赶忙松手,爱怜地抚摸在他唇上,一遍一遍,用他的水光覆过他的唇,温热相抵,轻轻压过,引人遐想又点到即止。
副使一丝不挂,他的硬翘无处可藏,被完全看去。
“想挨操了?”
她轻笑。
收手时,理所当然地牵扯出数缕银丝,黏腻在二人之间。副使的唇瓣和眼尾都泛着绯色,在她离开后仍然微张着唇,垂睫轻颤,看不清眼底神色。
背上的血槽似乎没那么疼了。林月仍旧趴着,歪着头看他,那只湿润温热的手自如地探往他下身,却在握住他的那一刻啪的一声被抓住了手腕。
“……不用。”
昏暗帐影里,副使低声道。
“你若尽兴,就睡吧,不用管我。”
顿了顿,又补充道:
“…若没有,就继续。”
当时,二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林月差点没忍住对他说,副使把自己玩得泛滥出水来,我便尽兴了。
翌日,他小心翼翼地绕过她,下了床,梳理仪容。
佩刀入鞘,他走时,林月还趴在他栖身过的那团锦被上昏昏沉沉地睡着。
他深深看了一会儿,抬步如鬼魅,无声无息地走了。
原以为昏睡是养伤的缘故。但血槽结痂、皮肉重合之后,林月仍然嗜睡。
副使担忧过,可她说她自己是药师,自有把握。
要入冬了,她笑着说,冬主蓄藏,冬眠不都是要犯困的吗?
直觉告诉他不妥,却也选择信她,没有再问。
后来林月的踪影竟然越来越难以寻觅,直到入冬的第一场雪后,副使再也没有在这京城里寻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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