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连第六颗我都想挖出来。”
她淡淡道。
副使缩着后庭默默退得离她远了一点。
林月起身洗了手,把剩下四颗擦干净,放回盒中。看见他前端还半硬着,好心问道:
“给副使含出来?”
“用手吧。”他的目光不知望向何处,只低声道:
“你……抱着我。”
她莫名想到摇晃学步的小童,扁着小嘴,向母亲大大张开短小手臂,奶声奶气耍赖的样子。
林月笑着,听凭吩咐,乖乖上来在他身边躺了。二人同床共枕,虽然客栈的床对于副使的矫健身材和一个她而言有些窄小了,他们还是自得其所。
二人侧身相拥着,他低下头,鼻尖正好埋在她发顶。她拱在他胸口,手心里握着他。
自己做和把自己交给她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体验。况且这是鲜少的,她不会“折磨”他的时候。
掌心的物事渐渐坚硬滚烫,生机勃勃,抵住她本能地耸动磨蹭。林月有些恍惚地想,这大概是一般女人都会喜欢的吧,形状也好,色泽也漂亮。偏偏在她这里受尽刁难,不得“重用”……。
拢在上方的沉闷呼吸逐渐有些紊乱。林月忽然停了动作,抬起头,与他对视。
“嗯……?”
副使有些不解,微微迷离地望她。
“如果这次没有我随行,副使如何行动?”
他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缓慢道:“依然如此。”
“依然?”她的声音莫名冷硬了一些,不由得让他谨慎起来。
“恐怕不会依然。”她说。“按照副使的性子,怕是就算流血也要立刻把所有宝珠都吃下去。”
“……”
他默不作声了。因为的确如此。
“不能这样。”
她严肃道。
情欲之中,她还记得要纠正他。正正地望着那双漆黑眸子,同他分辩。
“别不把自己当回事。”她缓了缓语气。“若是当时不知道自惜,受了伤才火急火燎地求我医治,不是本末倒置?哪还有意义可言?”
“不能这样,知道吗。”
她的语气越来越轻,挪近了,凑到他鼻尖,轻轻在他唇上碰了碰。
副使默了默,手臂将她环住,往怀里带了带,像头大犬一样将下巴耷拉在了她发顶。低声道:
“知道了。”
所以剩下四颗怎么办呢?
同在客栈的一个商队里,有一个少年,让林月不得不注意到他。
“他被训练过。”林月悠闲道。
“而且我敢说,这家伙一定想上我的床。”
抛开个人情绪,综合各种风险,副使最终还是同意了。
后半夜,林月带着宝珠敲开了少年的门,而后再也没回到副使房中。次日他起得很早,当然不乏是体内含着异物的原因。副使有事没事就阴森森地盯着那少年的门,终于看到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那小子跟一夜间化了骨头似的动不动就往她身上靠,眼睛都快黏在林月身上。
林月从容地笑着,得体地同他告别。
当日副使和这少年二人都进食得很少。即使为掩人耳目吃了,也被林月悄悄给的药丸给催吐了。
过了关隘,队伍赶紧找了客栈歇脚。房门一关,林月先服侍了副使,而后往倚靠上一歪,嚷嚷着要副使给她捶腰。
他嘴上笑讽她,现实还是立刻上前细细捶按起来。
“这就不行了?”
“啧……”
“折腾我,倒是生龙活虎。”
“是啊,我只会折腾副使您。”
她笑嘻嘻地四两拨千斤,倒把他说得不会了。
亏得副使眼尖,立刻问:“手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