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摆动都让他比被电了还难受,皮肤细嫩的他经过这一捆,多处破了皮,红肿的痕迹满布在身体各处。
随着被聂欢抱着走动,起伏间摩擦的伤口传来一阵阵堪比剥皮的痛楚。被打的腰部和臀部更是犹如被斩断般,一时间又痛又好似没有知觉,只能感受到那几处鼓起的红肿血块。
本想着松绳子会好受点,现在看来却是适得其反,更加折磨人了。
见聂欢在看他笑话,时苏云顿时缩成个鹌鹑,努力将自己的身躯塞在聂欢怀中,低垂着的头躲开对方的视线。
“别笑!”
感受到聂欢胸膛传来的闷笑震动,时苏云无声叹气。
他真是越活越回去,现在就连自己的夫媳都能嘲笑他,以后是真没有当丈夫的威严了。
微微眯着的眼睛在聂欢稳重的步伐中合上了眼,只一天的遭遇足够时苏云心惊肉跳,在聂欢的怀中十分安心,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听着时苏云入睡的轻微呼吸声,聂欢行走得更加平缓,默默将人搂紧。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湖边,一艘伪装成渔船的船只停靠在岸边,见聂欢来,船沿亮起了盏灯,暖黄的烛光照亮上船的小道。
见他怀中抱着人,船上那人压低声音:“都准备妥当了,二当家在天成县落网,剩下的叛徒一并施刑拷问。”
“那头的人是连城城主的小儿子,萧少爷,萧贵妃的亲弟弟,这次围剿我们是为了升官铺路,拿白廉寨镀金来了。”
那人说得牙齿咯吱响,可见是恨透了萧小少爷,就因为这些当官的要晋升,反而害的他们没了家。
白廉寨地处边境要塞,是地域入侵者的一道重要防线,他们虽说是土匪头子一流,却也勤勤恳恳地做着抵御外敌的作用。
平日里抢劫的都是些奸商,他们的情报线会提前去打探,专抢不义之财,说起来白廉寨算是侠匪了。
否则官兵也不会放任他们这么多年不管,如今才来喊着嚷着要剿匪。
在听到“萧小少爷”时,聂欢放时苏云在床榻的动作微不可见地顿了下。
他低声道:“嗯,你先回去告诉大当家一声,我晚几日到。”
那人调侃地看了看时苏云,随即被聂欢挡住视线,调笑道:“嘿嘿嘿,我懂我懂,那我先走了,你俩慢慢来。”
“可得悠着点,这小船经不起大风大浪的摇晃~”
聂欢一脚踹过来,强劲的力道刮起一阵风,那人飞扑到岸边的草地上,摔了个大麻哈。
“呸呸呸,下手真重。”抬头一看,那船只慢悠悠地离岸向远方驶去。
那人悻悻的拍去身上的灰尘,轻声道:“真是越大越不可爱,小时候软软糯糯的多好,成为楠花人了还如此暴力,也就那时苏云拿得下,不然谁敢....”
突然,留在岸边的灯笼被石子破开油布,直击灯芯烛光被熄灭。
噤声,鬼鬼祟祟地观察那艘船,那人麻溜地溜走了。
惹不起,惹不起,再多说几句,那石子得砸他头上。
泛着碧波的湖面折射着月光,落入昏暗的船舱里,特意布置的小床只是躺着时苏云一人都不太够用,聂欢眼神幽幽地盯着时苏云看。
手指落在他的脸上,留恋眷恋地描绘着五官,在那紧闭的双眸上格外缠绵。
他俯身靠近时苏云,一下一下地轻吻对方的额头,眼睑,鼻尖再到唇瓣,不敢太大动静,轻轻抿了下嘴唇就行。
“抱歉,我来晚了。”
看着时苏云身上的伤痕,因为疼痛而侧躺着,过于脆弱的皮肤更是在渗着血,聂欢眼里全是痛惜。
尽量轻揉地帮时苏云涂完药视线落在男人鼓着的大包处,聂欢腼腆一笑。
刚才的心痛表情被猥琐代替,扒着时苏云的裤子一拉,低头深深嗅着让他痴迷的桃花香体味。
他调皮地点了点大龟头,打招呼:“好久不见,以后就天天见面吧。”
双手握着堪比驴屌的大肉茎,聂欢痴痴地伸着舌头舔了上去,不等适应,张开嘴就将比鸭蛋还大的龟头整个含进去,过于硕大的大龟头将口腔撑满,腮帮子鼓囊出来。
含着肉茎还在不断吞咽,半根都入他嘴中,直到再也不能塞入才罢休。
蹲着岔开的双腿,股间的布料渐渐湿润,真刀真枪吃过大肉茎的小穴早就饥渴难耐,不满足空虚的肉道独自收缩,蠢蠢欲动地蠕动着流水。
聂欢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栀子香,狭小的船舱充斥着气味,时苏云在黑甜的睡梦中也被勾着挺动胯部,肏地对方的嘴唇“唔唔唔”直叫。
尽管十分窒息,但男人的味道让聂欢舍不得松嘴,不管不顾地大力吮吸,想要将精液吸出来吃掉。
日渐肥硕的翘臀轻轻晃动,溢出的淫液将布料染湿一大片,多的能滴在地面。
胸前一片平坦的胸脯却溢着水渍,微微凸起的小点抵着时苏云垂在边上的手心摩擦,丝滑的布料也在聂欢大力的摩擦下发出“沙沙”声。
吃着男人的大肉茎,聂欢双眸迷离地半眯着,反手伸进衣服里解开了什么东西。
瞬间,平坦的胸膛鼓了起来,两颗又大又圆的大奶子抵在时苏云手上,软乎乎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一抓。
“唔~”
聂欢的双腿彻底软了,坐在地上,但大奶却因为姿势抵在了床榻边,高高耸起将时苏云的手填满,更多的乳肉露在外面将布料撑起,足见大奶子的罩杯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