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到一个门栏房里,两个行刑的大哥不耐烦地推搡着时苏云倒在地上。
“趴好了,敢乱动打到头可别怪我俩。”
二人凶神恶煞的杵着两米高的木杖,一人站一边高高抬起木杖棍往时苏云后背敲去。
“唔!”
一声沉闷的呼吸声,时苏云咬紧牙关不出声,仿佛断开的痛感让他眼前一黑,嗓子腥甜。
从未受过如此重刑的他承受不了多久,几息后晕厥过去,整个人悄无声息地不再动弹。
“艾玛呀,可真弱,这还没敲几棒子呢。”行刑人见他晕了,赶忙蹲下探探鼻尖的呼吸。
确定人没死,晦气的啧了下:“把他抬走吧,再打几下可别真死。”
反正主子这几天不会在这停留,这人真被打死就不好交差了。
将时苏云捆住手脚重新扔回柴房,径直关上房门就走。
直到月上树梢,时苏云才姗姗苏醒。
“好痛,嘶我的屁股,我的腰!下手真重。”
轻轻转动身体,剧烈的疼痛就让时苏云痛呼,赶紧停下动作缓一缓。
望着小窗户上投过来的月光,叹了口气:“造孽啊,聂欢这家伙背着我在搞什么鬼?”
这群人奔着聂欢而来,听着口气不是善茬却又不像是要聂欢命,不太可能是官府的人,聂欢在白廉寨的名气大,但毕竟未成年还没有跟队出去打劫过,官兵要追捕的对象应该是大当家他们,不至于耗费人力财力就为了找个未成年。
一遭穿越,刚有了个老婆,还没来得及热炕头就被迫分离,如今更是被抓来做人质的苦逼生活。
他这穿越,咋就这么坎坷?
百思不得其解,时苏云仰躺在地面上,盯着木柴堆惆怅道:“好累,好想回家。”
“那就跟我回家吧,苏云。”
突然出现熟悉声音吓了时苏云一跳,循着声音向上看,聂欢微笑着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睛。
“聂欢......”
时苏云怔怔地呢喃,眼睛也不眨地直勾勾地看着聂欢。
“嗯,是我,让你受罪了。”
就着这个姿势,聂欢半跪在地,俯下身亲吻时苏云的嘴唇。
久违的亲密接触在唇齿碰撞那一刻,让两人的整个都浑身一颤。
聂欢的舌尖细细描绘着时苏云的唇瓣,试探性地顶开对方唇肉,在皓齿上舔舐轻叩开口腔。
“唔嗯——”
看痴了的时苏云一不留神就被人闯入家门,嘴唇张开着接受聂欢的舔弄。
柔软敏感的上颚尽在对方舌头不断缠绵舔摸下战栗,微微发痒又很舒服,他能做的也只是努力仰着头,送上唇瓣一同沉沦。
彼此的舌头在碰到的瞬间就纠缠着,黏腻的津液无尽地流动被分食,含着舌根是两人都喜欢做的动作。
柔软的舌肉被整根含住,细细啃咬着,布满了丰富神经的舌头在又舔又吸的刺激下激动地蠕动着,不甘示弱地追过来跑过去绞缠。
过分熟悉彼此的身体快速交流着感官感受,聂欢主导着亲吻,他的手却受不了的摸向了时苏云的胯部,一路向下的手掌发热发烫,摸得时苏云一颤一颤的。
结束亲吻,舔去拉着银丝的嘴角,聂欢手放在了他男人的胯部,挑眉:“这里疼吗?”
“不疼”时苏云傻傻地回复,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明白是真的聂欢来了,明艳的桃花眼瞬间一弯:“你来了,我好想你哦。”
笑得很傻,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小虎牙都露了出来,全然没有作为在外人面前的淡然。
聂欢爱惨了时苏云懵懵懂懂,却又乖巧听话任他摆布的可怜样。嘴唇都被他亲地口水流不停了,水润的眼眸却只看着他,纯情认真地仿佛他是自己的全世界。
“你怎么这么.....走吧,我们回家。”聂欢心一软,眼带笑意地抱起时苏云。
恍若无人地走出去,确实也没人,硕大的宅邸静悄悄,听不到一点声响,只除了转角处、小道上、门边躺着一个个人,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时苏云只瞥了一眼就转开视线,抱怨道:“你先松开我,绑着太难受了。”
手脚被捆的时间长,绳子紧贴的地方钝痛,稍微碾压下去还火辣辣地疼。见聂欢只是笑着看了他一眼,之后就不为所动。
时苏云撇了撇嘴,活动着唯一能动的脑袋黏糊过去,仗着自己身量高,磨蹭着聂欢的脖颈,在他喜欢的锁骨上舔舔、含含。
直将聂欢磨得肩膀轻颤,上面布满了他的口水。
无奈一笑,聂欢的手也不知道怎么动,时苏云身上的绳子全都坠落在地。
时苏云眼睛一亮,马上就想抬动双手抱住聂欢,好跟人亲热亲热,结果一动,钻心的痛感让他的脸皱成一团。
“怎么这么疼,又疼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