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说的,又不是小孩子,生了病还得哭着要别人陪。
所以他张口用极其低哑的嗓音说:“小朋......再帮我加床被子吧,我好冷。”
秦钺气不打一处来,可对着烧得神志不清的裴鹤又不能发作,只能黑着脸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让服务员送来一床被子。
给裴鹤把四个被角捂严实,秦钺脱了衣服简单冲个澡,出来后也把自己塞进被窝里。
两人以这么近的距离接触,还是半个月之前了。
秦钺伸臂把浑身滚烫的裴鹤捞进怀里,大掌贴着肌肤逡巡抚摸,最后垂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泄愤般叼住颈侧的软肉咬了口。
“裴老师,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感受到背后袭来的热源,裴鹤低喘一声,下意识用后背去贴秦钺的胸膛。
秦钺早就硬过了。
洗澡时用凉水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欲望,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他手臂横在裴鹤小腹前,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命令:“老实点,别乱动。”
烧得迷糊的裴鹤哪能听懂他的命令,只觉得身上压着千斤重,手臂又被紧紧箍在什么东西里面,怎么也挣脱不得,心底竟生出些委屈,低头抓过秦钺的手腕张嘴就咬了一口。
别看他发着烧,咬人时用的劲儿还不小,秦钺没防备,手腕被裴鹤咬了个挺深的牙印。
秦钺都被气笑了,那也只能受着,然后在心底发誓等裴鹤病好后,一定全部讨回来。
也许是药效起了作用,裴鹤逐渐停止了挣动,粗重的呼吸也变得绵长。秦钺稍撑起身,重新把四周的被角帮裴鹤掖紧,这才躺下开始酝酿睡意。
但怀里的裴鹤着实像个火炉,烤得秦钺心底邪火直冒,他又只能忍着,胯间的鸡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秦大少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觉得睡觉宛如上刑。
左右是睡不着了,秦钺盯着质感厚重的纯色窗帘,开始琢磨自己之后要怎么从裴鹤身上讨回来。
裴鹤参演的这部电影,秦钺是投资人,在立项之前是看过电影剧本的。他隐约记得剧本里面的某个角色,是与裴鹤的角色有些香艳剧情的。
既然如此,那肥水不流外人田,秦钺愉快地想着。
金主爸爸也想过一次戏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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