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不应,侧头睨着地上已经粉身碎骨的水杯,脸色十分难看。他知道自己要是真把刚刚说过的话重复一边,那玻璃杯砸得就不是地了。
裴鹤也被那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往秦钺身侧挪了几步,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秦钺眼底结着骇人的冰霜,冷冷扫了秦远一眼,侧头跟裴鹤说:“宝宝,走吧。”
裴鹤被这声“宝宝”唤回了神,点点头扶着秦钺的肩膀跨坐上车,扬长而去。
秦远久久站在原地,脚边碎裂的玻璃杯在地上晕出一大滩水渍。他弯下腰,捡起其中一片玻璃碎片,用指腹划蹭两下,表皮蹭出一道小口,渐渐渗出几滴血珠。
他抬眼看着对面正往这边张望的学生,忽然露齿一笑,冲着站在教室门前的瘦高小男生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叔叔好。”小男生正是裴鹤那个小班长,站在秦远面前,脆声问好。
“你好小朋友,叔叔的手受伤了,你能带叔叔回你家包扎一下吗?”说着,秦远从兜里掏出一张红色的钞票,塞进小班长的裤兜里,“叔叔和你裴老师是好朋友,总听他夸你乐于助人,所以你愿意帮助叔叔吗?”
小男生低头睁大了眼看着兜里的钞票,耳边还萦绕着帅气叔叔的夸赞,晕头转向地点点脑袋,说:“好!我带叔叔回家!”
到了家,秦钺仍沉默不言,拿起水壶给裴鹤倒了杯温水,又将自己那杯一饮而尽,满脑子都是秦远跟裴鹤贴得极近说话的那一幕画面。
裴鹤捧着水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就见秦钺侧过头,带着还没消退的冷意说:“把它喝完。”
生气的男人好可怕......
裴鹤咬咬唇,仰头咕咚咕咚把杯里的水全部喝完,还没开口说话,就见秦钺又给他倒了一杯。
“秦哥......我喝不下了。”裴鹤伸手拽拽秦钺的袖子,语气委屈。
秦钺不容拒绝地把水杯推过去,说:“刚刚跟脏东西离太近说话了,漱漱口。”
裴鹤只好拿起水杯含了一小口,乖乖把口腔漱了一遍,跑到卫生间吐掉。
回来时,秦钺已经进屋了,裴鹤也跟进去,反手把门给锁上,小步挪到他面前,抬眸认认真真瞧着他,问:“秦哥,你生气了吗?”
“没有生气。”秦钺在床边坐下,把裴鹤拉到自己腿间,叹了口气,“我在害怕。”
“嗯......”裴鹤大概能猜到他在害怕什么,伸臂把秦钺的脑袋拥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发顶依赖地磨蹭,“对不起秦哥。”
“你道什么歉?”秦钺笑了笑,隔着衣服吻吻裴鹤的胸口,侧过耳朵听他的心跳。
“我不会再单独和秦远接触了。”裴鹤摸摸秦钺的头发,语气笃定地说,“要是再有下次,我见了他直接撒腿就跑。”
秦钺被他逗得没了脾气,沉声笑起来,掀起他的毛衣衣摆,把脑袋钻了进去,将鼻息直接喷洒在柔软单薄的胸膛上。
裴鹤被呼吸烫得忍不住瑟缩,收紧手臂搂住秦钺的脖颈,咬着唇感受那道鼻息在胸脯前四处游移,最后停留在一侧已经稍挺的乳粒前。
下一秒,秦钺便启唇叼住弹软的乳尖,湿热粗糙的舌面卷着它仔细舔吮,滋滋水声透过毛衣绒线的缝隙钻进耳朵里。
“呜嗯......痒......”裴鹤仰头轻喘,双手搭在秦钺宽厚的肩膀前,上半身几乎全压在他身上。
秦钺的手也愈发不老实,双掌紧贴着裴鹤柔滑的后背肆意揉搓,他把裴鹤的胸膛舔得濡湿,红肿挺翘的乳尖上还沾着透亮的水液,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宝宝,要做吗?”秦钺从衣摆下钻出来,拥紧裴鹤的腰身,仰头低声问道。
裴鹤鼻尖轻轻“嗯”了一声,垂下脑袋用鼻尖顶着秦钺的鼻尖小狗儿般磨蹭两下,说:“想要秦哥疼疼我......”
秦钺最受不了他这副又软又乖,予取予求的模样,收力将人猛地抱起,欺身把裴鹤压在床褥上,解开腰间的搭扣将长裤连带着内裤一并扯下。
裴鹤顺从地把双腿以最大程度打开,露出腿间泛湿发潮的红嫩逼口,用指尖轻轻拨开两片阴唇,沉默着摆出邀请的姿态。
“宝宝我们先说好,一会儿求饶是没用的,”秦钺一边低头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给裴鹤打预防针,“哭也不行。”
说完,他扬掌重重落在裴鹤腿间,手指毫不留情地扇过柔软湿滑的阴唇。
裴鹤一怔,下方的逼口先反应过来,瑟缩着吐出一小股滑腻的汁水,紧接着火辣辣的痛意裹挟着快感席卷而来。
“呃嗯——!”裴鹤难以克制地尖喘出声,抱着双腿的手指压红了腿侧的肌肤,“疼......哥......下面好疼......”
“乖,忍一忍。”
秦钺揪着一边被扇红的阴唇用指腹安抚般轻揉,趁裴鹤逐渐放松警惕时,抬手对着红肿充血的阴蒂又是一巴掌,慢条斯理地开口:“我说过了,撒娇是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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