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秫摇摇头，“我自己做的。”
季千帆是爱吃面食的南方人，对面点类很喜欢，冰箱里还有不少速冻面食，但肯定比不上现做的好吃，他笑着说：“自己发面自己做，还能做得这么好。你真的很厉害了。”
小秫忽然红了脸，端了盘子边走边说，“这没什么的。”
等上了桌，季千帆咬一口暄软的酱肉包，感觉比街上卖得还要好吃。看了一眼小秫，发现他还是只给自己准备了一碗清汤面，瞬间不乐意了。
“我说你能不能——”
小秫忽然站起来，扑通一声又跪到了他跟前，仰着头眼泪盈盈地看着他。
这又是什么发展？
小秫含着泪咬着下唇，吞咽了一下才带着哽咽说：“季千帆，我……我虽然是太监，但是你也没有家丁，不如，你留下我伺候你好不好，我吃的很少的，干活也多。”
季千帆看着他的双眼，是纯粹的信任和依赖，如果自己回答“好”的话。
就收获了合自己心意的，永远忠诚于自己的——
最佳sub。
季千帆闭了闭眼。
“好个屁，你快起来。”季千帆把人扶起来，“咱俩先好好把早饭吃了！”
他拿了酱肉包放小秫手上，“先把这个吃完！”
吃了早饭，他又拉着小秫到沙发上坐着，又把历史书又拿出来，“这里面从古代到近代再到近史全部都有，你好好读一遍，你那些玩意都是封建糟粕，和我想要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小秫接过了厚重的史书，眼里都是不解，转头问：“那你想要什么？”
季千帆懵了会，“总之……总之不是你这个。而且，就算是你做的这些，在现代也是有正经工作的，你出去可以做家政，你业务能力这么强，挣钱不是问题。”
“您是说，别人雇我伺候他？那和家丁有什么不同，家丁仆从，也是有月钱的。”
“以前的月钱少啊！现在虽然也不多，但是比起封建时期肯定是好上一些了。而且你也不用受主家颐指气使，你需得有自己的人格自尊。”
小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先别问我，先看书！自由平等、民主博爱、法制人权，这些你都看看。”
季千帆看着小秫认真地一页页翻读起来，客厅的冷白灯光打下来，映衬着他的侧脸真的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温润少年，作者虽然虐他，但是给他描的脸是真心好，手臂、脖颈、锁骨、身体……
季千帆赶紧起身。
不能再呆了，回房！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