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麽了?」我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真的很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可是你答应的...若你有任何一丝喜欢上我,我可要把你给丢在半路上了。」
一边说着手也无意识的在腰间抚弄起来,甚至还有点拨弄开衣物的架势,不过炎渊其实有些在恍神之中。
「唉...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微抬起脸将下巴靠在对方肩上,有些懒散的不太想动,如果就这样和对方待在一起也不坏...不过现实不允许。
「谁关心你!游炎渊你真的有病。而且病的不轻。喂!起开。」感觉到被抱得更紧,我觉得有点热加上炎渊的手不太规矩,我使劲的用双手推开离他远一点。
「嗯?」
有些在恍神状态突然被推开,茫然的歪着头眨了眨眼,直到辨认出对方在说什麽时才皱着眉松开手。
「有病就有病吧,反正在怎麽样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也顺势向後躺了下去直接靠在马车壁上抬手垫在头下,随後朝着外头喊了一声,让先前暗卫去镇子里买些吃食回来。
「你是意识模糊了吗?哎!我真的搞不懂你的思想...。」听到炎渊说的话,他无言到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一昧的说搞不懂对方。而事实也是如此哪有人喜欢听别人说自己有病呢。
「哼...我脑袋清醒的很,多说无益...你有学过药理吧?」
就算口头上和人解释,别人也不一定会性且自己也没那个耐性去说道对方懂,再说懂之前大概自己会先气到揍人。
伸手将自己贴身带着的烟匣拿了出来,将盖子打开把里头的草药包拿出来丢给对方。
「你自己看吧,搞懂成分你也知道我说的有病不过是个事实。」
虽然当初那个庸医说不能治疗只能抑制,那又如何...对自己的生活没多大影响,在恶人时还能藉着这理由杀人并没有不好,反正都习惯了也没人在意。
我拿起炎渊丢过来的烟草袋放近鼻子前,闻了闻,发现是药草的香味。也确实是治疗用的香草,至於里面是什么药草、是什麽成分和草药他还不能靠气味分辨。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有病。你的病除了生理之外还有个性也是。」
「嗤...这话中还带着刺呢...不过无所谓。」
伸手从念瑀手中拿回自己的袋子,收拾好再次塞回自己胸口暗袋。
「头儿,东西带回来了,不过只有生食。」
听到外头手下回话炎渊只是恩了声,随後缓缓爬起身出了马车把东西清点、收拾好在走到驾驶座上拉起缰绳。
「你们都散了吧...念瑀你可做好摔出去我可不管,等会找个水泽去做吃的吧。」
「当我是多柔弱?笑话!我才不会摔出去。」这男人是怎样!把我看成女子是不是?!这麽看不起人!。
我越想越气的开口非常大声的向外对着某人反驳道。
「我不过提醒一句,免得你磕碰着...某人可要担心死了。」
微微嗤了声话语中带着些许怒气,只要提到云翼就莫名的出现自卑心态,他确实各方面都比自己好,每个人时不时都以他和自己比较谁不愤怒。
越想越气愤随即撇过头挥起手中缰绳,也不在提醒对方直接驾驭马车前行。
「啊!!你这人驾驭马车也不说一声!」虽然车子突然移动有些被吓到惊呼一声,但他还是尽量稳住自己坐在马车内,避免自己碰撞到其他东西。
这人真的病的不轻欸,一下喜一下怒的。还有他说的某人是阿云吗?
阿云....也不知道阿云会不会担心自己?!。
我带着坎坷和担忧的心情想着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命运。
「呵...我先前可说了,你还怎麽呛我的?小公子。」
金瞳只是撇了一眼车厢内便又看向前方继续驾驶马车,反正里头也没尖锐之物,地毯足够厚实也有软垫在摔不伤人。
回了一句话後也不管里头人再怎麽叫嚣或是谩骂全当听不见,只专心驱使马匹向着一处空旷地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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