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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 双苍、霸x歌 三王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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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知意蓦然之二十九/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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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开口骂他是疯子时候,感受到嘴唇的温热湿润,他先是愣住一会才醒过来用双手把炎渊推开一点说道:「你...这人怎麽..怎麽...能如此无礼!」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才不信没了美貌还会有人爱。眼前人真的很随性!都不顾虑对方感受就乱来!

我紧张的往内移动缩到角落想保护自己。

「嗤呵...这样就吓到了?先前的气势呢...」

看人整个卷缩成一团觉得的很好笑,又有些想逗弄对方便伸出手隔着衣服抚上对方胸口。

「不管你怎麽骂於我都无关痛痒...文人墨客的话语,还不如军中谩骂严重。」

手向下滑动故意解开几颗暗扣,做出像是要解开念瑀衣物的样子,想看看对方究竟会有什麽反应。

我拍开炎渊的手怒斥反抗道:「不要!你到底想干什麽?」这个人是怎样,一言不合就想动手脱自己衣服!我稍微拉拢被扯掉的衣领身子微微颤抖我眼睛一直盯着眼前的炎渊下一步的举动。

「噗...呵呵呵,我想干什麽?」

炎渊直接坐到念瑀面前侧身拿起一边木箱子,放到念瑀前方将之打开。

「我是很想说想...你,不过刚刚不是说我手伤了,东西都在这帮我包紮吧。」

哪一个干字压得极低彷佛气音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不过眼瞳极侵略的看向瑀因为松脱而裸露出来的脖颈,随後指了指马车中唯一木盒,里头应有竟有棉布、伤药、药丸、水囊甚至还有糕点跟稀有的糖块。

「........」看着炎渊拿着木盒放到自己面前表示要我帮他包紮伤口,他深呼吸一口气,心里紧张情绪放松了一些。

我拿起了木箱里的伤药瓶子一把拉起炎渊受伤的那一只手掌面向自己并且把伤药的药粉洒在伤口上,然後又从木盒内拿起棉布和绷带快速的把伤口包好。

「包好了。」看着自己完美的绑法他自豪的露出微微一笑。

想他在长歌门可是包紮好手,师兄姊弟受伤都是他处理的。他相当熟悉包法。

看着手上包扎绷带握紧手又松开,嗯哼...至少比自己用的好些。

「还行...你是常受伤吗?不然包扎手法怎麽这麽熟练?」

看着念瑀因为自己一个转移话题道伤口上就放松下来,看来这人警觉心还是不足啊。

「没有,是我很常帮别人治疗包紮才有这样的手法。你到底什麽时候要放我走?」解答出炎渊问的问题之後他随即询问炎渊他心中所想的事情。

「想走?没这麽简单...不过我们要朝着太原的方向走。」

从扬州一路前往太原路途可不短,不走个几个月应该到不了,在这段期间够相处了。

「你如果在逃跑的话...我也不介意,跑一次我抓一次。」

意有所指的说着又再次贴近对方,伸出手指尖轻轻在念瑀脸上滑过,眯起眼双瞳带着兴奋直盯着念瑀,还伸出舌舔了舔唇。

看着越靠越近的炎渊一付打算把我吃掉的眼神,我惧怕想再後退却发现他已经在最尾端了。

我咽了口水撇过头说道:「你...你别乱来。那我们走着瞧,我一定会逃跑成功。」

「若我偏要干些什麽呢?」

抬起手一把撑在念瑀脸旁,轻轻地呵着气。

「我就好好拭目以待...究竟是我将你抓回来还是你逃狱成功。」

随後趁人还没反应过来,拿起一颗糖块就塞到对方嘴中,自己又顺势吻了上去还强硬的撬开牙关,就着糖块在唇齿间舔吮,故意以糖去阻挡念瑀咬自己的可能性。

「你.....唔....唔...」我双手敲打推拒的想离开炎渊的亲吻,但是受到炎渊些微的信息素影响,他根本无法用尽全力推开。

松开唇两人之前还牵着银丝,炎渊伸舌舔了舔随後断裂落下,一手掐住念瑀下巴逼迫对方看着自己。

「那...我跟你打个赌怎麽样?就赌...」盯着念瑀一瞬後整个人弯下身,轻轻地把头埋到念瑀脖颈间嗅闻着对方身上淡淡地花香味。

「在我们到达太原前,你究竟会不会对我动心...哪怕只有一点点...」

呵...自己竟然也会有如此脆弱的渴望与感情嘛,还以为在这几十年的抹灭之中自己早已没有了愤怒以外的情绪了,反正脸面埋在对方肩颈之中也看不到自己表情,微微垂着眼有些落寞,

双手顺势一把抱住念瑀腰肢把人紧锁在自己怀中。

「.......赌就赌谁怕谁。」整个人突然被炎渊搂紧抱在怀里对方动也不动,也不说话了。

怎麽回事?!我心里觉得奇怪,这一点都不像炎渊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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