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林笑了,疲惫地眯起眼。
“哥。”
他不让池林这么叫,但池林偏要一次次挑衅他的权威,逼他失控,让他在一次又一次血和痛里咬牙切齿地让步。
池铭一把盖住他的眼睛,阴茎抵在他嘴边,一直戳到池林鼻子。腥味无休止地钻进鼻腔,池林伸出舌头,被噎得喘不过气。
池铭一手捏着他下颌,直起身子,龟头往他嘴里捅进去。池林直冒眼泪,一边压下腹中干涩的呕意,一边闭合会厌,憋住呼吸。
池铭可不管他会不会呛到,就算是心情不好了一泡尿灌下去都是常有的。那几年就这么过来的,余波一直蔓延到了今天,他的身体还会有下意识的反应。
他被拽着头发一直插到深喉,池铭半点没怜惜,拿他当个泄欲的鸡巴套子,肆意在他嘴里来回抽插。最终一个深喉,浓郁的一泡精全射进池林肚里,半点没漏出来。
池铭到底还是没折腾太狠,疲软的东西拔出来,池林拿舌头给他舔干净了,无声问了句:“我能走了么。”
嗓子太哑,声音没出来。
“浴室有衣服,等会司机送你回去。”池铭提起裤子,面色不佳。
池林双唇紧闭,爬下床时踉跄了两步,缓慢走近浴室,终于趴在马桶上呕吐起来。
他连胃酸都呕干了,口鼻间热辣辣地疼,可还是能闻见腥味。
池铭打开门,半靠在门框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樊山誉那么小吗,你工夫退步成这样。”
池林没搭理他,爬起来摸到洗手台边,打开水冲脸漱口。冰凉的水柱好歹让他清醒了点,池林吐干净嘴里的酸水,才想起身,却被身后力道重重一按,额头撞在下水口,才洗脸的凉水都浇到他头上。
池林扶在水池边,水呛得他咳嗽,可一张开气口,更多的水就争先恐后地流入鼻腔,跟他满嘴的酸苦胃液混在一起。
“迟早有一天你会需要我,项圈在家里,到时候自己戴上,再来找我。”池铭说完松开手,冰凉的手往他颈后一抹,关了水龙头。
池林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头发狼狈地淌着水,水滴砸在洗脸池里,一连串响声摧残着他的耳朵。
他一动不动地在那里站了许久,才又打开水龙头,调到有些温度的热水,顺便给自己洗了个头。
吹完头发出来时,池林又恢复成了平时那个淡漠从容的他。池铭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手里拿着没拆包的烟。
池林低眼瞧他,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和钥匙,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他摁住手机开机键,没再说什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间里的池铭点燃一根烟,屋外的滴漏此时成了唯一的声源,滴答滴答,织成细密的网。
他叼着烟,在腾起的细雾里,念了一声池林的名字。
有些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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