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端午特别热,晒得树上的蝉玩命一般喊叫,多日不怎么见阳光的韩清霜突然有了兴致,夹着小画板坐到了院子里画画。
只是清晨,已是骄阳炎炎,树荫下微风也是热的,韩清霜静静地看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草坪上零散的图案,几朵小黄花随风扬着,韩清霜在纸上描绘它们在心里的模样。
“韩先生,您吃甜的还是咸的?”不远处正在洗粽叶的冯阿姨喊道。
冯阿姨是凌钺家的老佣人。
韩清霜抬头想也没想就回答:“都行,您做什么我吃过什么。”
冯阿姨低头笑着说:“小羽说您吃咸的。还得多放肉。”
韩清霜也笑了,冯阿姨瞧了他一眼继续说着,“我就说我看着不像,就是他想吃。”
“爷爷呢?吃甜的还是咸的?”韩清霜放下了画板,蹦着蹲到冯阿姨身边问。
“老爷子吃甜的,他只吃枣的。”冯阿姨回道。
“枣的我也爱吃。”韩清霜托着脑袋看盆里的粽叶,提起了兴趣,“阿姨您能教我吗,我也想试试包。”
“你等小羽回来,让他教你。”冯阿姨说。
韩清霜感到惊讶,“他居然会……”
话说了一半,韩清霜被拎了起来捏着脸吻住,他不太好意思轻轻地推,反而被撬开了牙齿,他偷瞄冯阿姨,仍是轻轻挣扎。
“我什么不会,尤其是绑东西,我可会了。”凌鹊羽的唇离开但仍是捏着韩清霜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没等韩清霜反应,凌鹊羽对着冯阿姨说:“我找他谈点事儿,一会儿下来包粽子。”
说要拉着他就跑,直奔二楼客房,这几天收拾出来给韩清霜当画室的地方。
“来这儿干嘛?”韩清霜仰着头问。
“你不是说……”凌鹊羽低头贴在他耳朵上低语,“白天他们都不会过来吗?”
韩清霜耳朵发热,近几日凌鹊羽早出晚归,晚上也有护工看着,虽说同住但也一直过得清汤寡水,他意识到凌鹊羽的用意心里亦是痒痒,垂着眼回:“还得去包粽子呢……”
“想哪儿去了,”凌鹊羽一个坏笑咬住韩清霜的耳朵,“我就是来教你包粽子呀。”
韩清霜略带失望地跟着他进了屋,天真地靠在窗边等着凌鹊羽去拿绳子,小恋爱脑碰到爱人似乎智商瞬间为零,他此刻真以为是来包粽子的。
窗外树上麻雀在戏耍,韩清霜盯着它们出神,被脖子上一阵痒打断,他低头只见一根白绳搭在自己肩上,金丝白绳手指一般粗。
韩清霜已经意识到这绳的用途,下意识地还是说了句:“这不能是包粽子的吧……”
凌鹊羽掀起韩清霜身上的白色小背心,手顺势在他身上滑了一把,从他胸前掠过,顺便把衣服给脱了,韩清霜脖根也红了。他舔着韩清霜的耳垂说:“教你打结。”
白绳从后脖颈绕过拉到另一边缠上胸前的另一端交叉绕两圈抽出拉紧,在胸间绑成一个好看的‘8’字,“这是八字返穿结。”
韩清霜低头看着,脸颊越发的烫。绳子拉下十公分,拉出一截套上,凌鹊羽不用看手也没停,低头边吻着韩清霜的脖子边教:“先系这边,再拉另一边用同样的方式系上,下面再套一圈就不会滑走了,这是蝴蝶结。”
“哦……”韩清霜倒是想学,但心里的燥热让他集中不了精神,他抬头看向窗户,玻璃中映出白绳在身上的景象,隐隐约约的更挠人心弦,他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绳子又拉下十公分,简单的打了一个日常的结,凌鹊羽继续教:“前面的太复杂,估计你学不会,这是普通的方结。”
白绳继续拉下,到了小腹的位置,凌鹊羽将韩清霜翻过来低头去贴他的唇,韩清霜搂上去张着嘴接,吻很轻,他贴得很近继续教着:“这个结就有点复杂了,它叫兔耳结。”
“为什么这里要这么复杂?”韩清霜笑着发问。
“因为呀……”凌鹊羽说着,轻轻拉下韩清霜的裤子,接着内裤也褪下,一根绳子绕过韩清霜性器底端缠一圈又拉回来,“因为它得留一个耳朵,绑住你。”
性器上的刺激让韩清霜颤了一下,手指抓紧凌鹊羽的肩低低喊出了声。
绳子拉进股间往上走在腰间打一个简单的结分成两边,在腰间缠绕后回到身前,穿进前面留的空间里拉开,身体被白绳分成一块一块,胸前微隆的软肉挤在绳间,凌鹊羽使了点劲拉紧,皮肤勒出淡淡的粉。
乳珠高高挺起泛着红,像是要挤出水,凌鹊羽凑上去含在嘴里猛的一吸,贪婪地轻咬。
“啊……”韩清霜闭眼叫着,伸手去脱凌鹊羽的衣服,手却被抓住拉到了身后。
“宝贝,结还没打完呢。”凌鹊羽说。
韩清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一身五花大绑,再绑就只能是手脚了,他抽出了手说:“明明这次该轮到我了的。”
凌鹊羽挑了一下眉,又把韩清霜的手抓回去压在身后,“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无赖。”韩清霜撅起嘴。
凌鹊羽没答话又抽出来一根黑绳,有条不紊地绕上韩清霜的左手,手掌两圈手腕两圈,打结、缠进身体上的绳后拉紧,将它固定在身后。
这一套动作快得不容韩清霜任何挣扎,他用剩下的右手去推,却也被抓住压到了身后,生气仰头嘴又被堵住。
韩清霜使劲咬着伸进嘴里的舌头,他不躲,反倒压下来更深地裹着唇,韩清霜有些不忍松开了牙,但又不甘心,用舌头拼命将凌鹊羽的往外推,亲得十分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