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很安静,韩清霜靠在门边就能听到里面一下一下的闷响,木棍抽在身上的声音本身并不大,这不趴在门上就能听到的声响,每一下都好像抽在他的心上,火辣辣的疼。
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把手贴在门上静静地等。
不一会儿门突然被撞开,猛地撞到了韩清霜的肩膀,把靠在门上的他撞开了一米,凌鹊羽回头拉住他神色紧张地问:“撞哪儿了?”
韩清霜抬起一双泪眼,也不敢碰他只抓着他的衣服颤颤地问:“打哪儿了?”
凌鹊羽笑笑把韩清霜拢在怀里,揉着他的后脖颈说:“我皮厚,好着呢。”
确实是皮厚,也不知是衣服质量太好还是拐杖太轻,扒下衣服之后身上尽是淤青虽也瘆人,但竟没见血。
凌鹊羽一脸洋洋得意地安抚着哭得乱糟糟的韩清霜,“你看呀,都没破,你身上那些印子都比这深。”
韩清霜只顾着用热鸡蛋给他敷没回答,凌鹊羽侧头看他面无血色眼睛却通红,心里的疼比身上的要多出一些。
“我不疼,真的,我爷爷其实没使劲。”凌鹊羽伸手去摸了摸韩清霜跪在旁边的腿。
背后的韩清霜仍是没说话,凌鹊羽正想着怎么哄他,背上一阵痒,韩清霜轻轻贴上去一点一点亲着他的伤痕,凌鹊羽没有动,闭眼感受软软的舌尖四处滑动,放在韩清霜腿上的手不禁来回轻抚,渐渐往腿根探。
韩清霜的吻缓缓往上爬,经过肩膀攀上脖子最后落在唇角,凌鹊羽回头咬住了他,翻过身就将他按在身下。
亲吻没有停下,韩清霜将男人的舌用力吸在嘴里,舌尖与舌尖挑动。韩清霜不敢摸他的背,紧紧搂着他的头揉他的头发。凌鹊羽的手就很躁动了,他伸进韩清霜的裤子里捏他的屁股,又掠过性器抚弄,再滑进湿润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搅。
“值了,挨多少打都值了。”凌鹊羽舔走韩清霜眼角的泪,亲了亲他的眼睛。
韩清霜挺了挺腰把性器往凌鹊羽手里推,又抬头去咬他的嘴唇,“哥哥,我想……”
凌鹊羽知道他想上位,但看他这浑身软啪啪地,略带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认真的?”
韩清霜面露不悦道:“怎么,你看不起我哦。”
凌鹊羽笑着又去堵他的嘴,“哪有,怕你累着……”
“你躺着吧,我动。”
凌鹊羽说着就去拉韩清霜的裤子,刚拉了一半房门被推开,两人都惊谔地望过去,只见一位穿着工作服的中年女人淡定走进来,手里拿着仪器和药物。
凌鹊羽没改变姿势皱着眉看她,韩清霜尴尬捂脸也不知是该如何反应才好。
“您还是下来吧,我得给他量血压。”中年女人对着凌鹊羽说道。
凌鹊羽瞪了她一眼,随手拉起被子给韩清霜盖上,坐到了床边。
女人利落地拉起韩清霜的手臂,捆上绑带,绷紧松开,又绷紧松开,女人悠悠道:“您这心率也太快了,没有什么不舒服吗?”
凌鹊羽对她这明知故问翻了个白眼,韩清霜仍是一手捂着脸低声回答:“没有……”
女人看向凌鹊羽说道:“您休息半小时,我一会儿再来量。”
看韩清霜吃了药,女人就走了,走到门前时说:“您有事儿就喊我,我就在门口,晚上也在。”
哦……那就是什么也做不了了呗。
韩清霜郁闷地撅起了嘴。
凌鹊羽在旁边支着脑袋看韩清霜的小表情,抓起他的手摆弄着他的手指头说:“我爷爷就是怕你总是把持不住,找人看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