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卧室的时候，程斯皓拿了一盒药，而苏木跪在淋浴下，痛苦地抠挖精液。
程斯皓把药扔在床上，进浴室蹲在苏木身边：“我来。”
“差不多了，”苏木摇摇头，嘴唇是失血的白，“我想睡会，你扶我一下。”
程斯皓关掉淋浴，用浴巾擦干苏木抱进被子里，然后倒了一杯热水，连药盒一起给苏木：“吃完再睡。”
苏木正眼望向淋得半湿的程斯皓，长长地叹了口气。
程斯皓解释：“避孕药。”
苏木没心思看说明书，回应得有气无力：“嗯。”
他抠了一粒出来，就着热水连续吞咽两次，然后被子一掀盖住脑袋，留了两根呆毛在枕头上。程斯皓想把他被子掖下来一点，见最后两根也缩进去了，还是随他去吧。
横竖发情期也过了大半，苏木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好转，只是做爱变得了无生趣，程斯皓只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做一次，不玩花样。
发情期结束的那个晚上，许管家给程斯皓收拾好了行李箱，他的航班会在半夜出发。
苏木走不动路，下到楼梯一半就坐下来，抱着膝盖像幼儿园的小朋友。程斯皓临出门前回头望了一眼，真像是个枝条上的小雀雀，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楼梯，蹲在苏木面前道别。
“我是不是耽误你的事了。”
“是，不过不要紧，还能赶得上活动谢幕。”
“会不会有很多好看的omega？”
“那都是别人的玫瑰，你才是我的小菩提花。”程斯皓不自知地撩了一句，“你有护照吗？”
“有，但是没有签证。”
“白本？”程斯皓敛笑转头，跟管家说，“有空陪他办几个常用的。”
管家一点听不清他们在聊什么，远看倒是腻腻歪歪的：“好的。”
程斯皓站起来：“我走了。”
苏木抬头：“亲我一下。”
程斯皓克制地在他额头上印了一吻，他不得不承认，他对苏木有种不同以往的偏爱。
金主独自出差，金丝雀的假期到了。
既没把他捎上，程斯皓就不会有事没事联系一下。不是情侣，分开也没什么好说的，来一场油腻腻的裸聊绝对不是程斯皓能做得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