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脸色霎变，僵硬地别开目光否认：“没有。”
被程斯皓抽回现实，就像装着“胡桃夹子”的水晶球掉在地上，球体破裂的瞬间，雪花和玻璃碎片炸出一地狼藉。
然而仅仅过了不到两秒，苏木又懊悔地转回视线，无助地跟程斯皓对视。
不可以给金主甩脸子的，程斯皓只是随便问问，他这样会惹程斯皓不高兴的……
苏木惶恐地张嘴喘息，却因记忆被戳痛而丧失了跟程斯皓坦白的勇气。
程斯皓若有所思地挠挠下巴。
他相信苏木刚才的话全部发自内心，而且大概率在自己的学校有相当不错的就读体验，所以被问起是哪所学校的时候，他才不愿意开口，怕他的处境有损学校颜面。
否则即使不愿意透露，他的反应也应该是不在意地摆摆手，然后吐槽“那狗地方不值一提，它宣传片要是敢把实际情况拍出来，狗都不读。如果政府能出个不满意退学费政策，我第一个申请退款”之类的话。
当然，“狗地方”也拿不到《胡桃夹子》赠票。
有心事但是藏得很拙劣的小孩子，程斯皓如是看待苏木。
他不勉强苏木了：“走吧。”
程斯皓无意识地松开苏木的手，领苏木回房。苏木默不作声地攥住手心，握紧程斯皓留下的余温。
直至进了卧室，程斯皓给他解外套扣子，苏木才如梦初醒：“程先生，我还没洗澡。”
程斯皓当然知道，只是外套不挂起来会皱：“一起。”
苏木不清楚程斯皓的习惯，以为要他脱光了再进浴室，自觉地双手交叉卷起衣摆，露出洁白平坦的小腹：“我自己来。”
程斯皓在浴室门口换了双拖鞋，淡淡地说：“剩下的去浴室里脱。”
“啊？”苏木尴尬地把手放下，“哦……”
程斯皓的家居系统相当先进，苏木住了这些天也没能把所有的功能全摸索出来，有时候他还会偷偷观察管家和家佣，然后在某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现新的控制面板。
但是没有人给他演示过卫浴系统，苏木只会调水温，甚至连控制浴室温度和湿度的按键在镜子上都不知道。
程斯皓看出了他的不熟练，刻意放慢动作给他修改默认设置，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褪下衣物。
这还是苏木第一次看到程斯皓的全裸体，胸腰腿全部控制在了恰好到处的比例上，体型匀称、健硕而又不显夸张，正正给人一种漂亮且可靠的感觉。
胯下之物是昨天才认识过，未勃起的状态也够吊打苏木勃起以后的样子，但它现在就是安静地垂在程斯皓胯下，温顺得紧。
苏木三两下脱光衣服走到淋浴下，期间视线被钉在程斯皓身上一般，一秒都没有挪开，还是被水流糊了眼睛，才低头揉了揉。
程斯皓给了他一块毛巾擦脸，顺嘴挑逗：“怎么这样看我？有觉得自己赚到吗？”
苏木大方承认：“嗯。”
Alpha总是希望获得omega的赞扬的，哪怕苏木对他不满意，该伺候他还是要伺候他，但是发自内心的夸赞让程斯皓很受用。
他把苏木搂过来亲了几口，胸膛相贴，阴茎若有若无地在苏木小腹上摩擦。苏木的骨架小，头发又湿漉漉软趴趴地搭聋在脸上，明明很大只的一个人，就是会让程斯皓产生一种我见犹怜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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