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皓把苏木放倒在床上，手掌撩进睡袍里，覆在大腿内侧打圈，时而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性器，引得他腿根一阵颤栗。
Omega的肉柱基本都不大，不怎么中看，也不怎么中用，直接握在手里撸差点意思，轻轻的撩骚反而能加持他的心理预期。
苏木有意识地把腿张开，被程斯皓摸痒了也不敢夹腿。
但他是期待程斯皓多摸摸他的。
私密处的肌肤触碰很微妙，好像可以拉近他们的距离，让苏木身心都愿意接纳这个认识不多时的alpha。
程斯皓的吻沿着苏木的嘴唇往下，轻柔地触碰他的下巴，脖颈，锁骨，然后腾出一只手，撩开他的衣襟，把鼻息喷撒到他的乳头上。
苏木胸脯平坦，乳头粉嫩，像一颗小小的浆果，点缀在无暇的白璧上，很难让人忽略。
程斯皓温热的嘴唇从乳尖轻轻擦过，未及伸出舌头，苏木就像受了大刺激一般，乳头在深呼吸下随着胸脯剧烈起伏。
“别紧张。”程斯皓拍拍他的腿根。
“嗯。”苏木理解成程斯皓想要他再放开一点，自觉地拉开两腿间距，把下体全部敞出来。
但是程斯皓不着急进去，因为omega的后穴会自动分泌淫水，干插就是暴殄天物。
他在苏木的乳尖嘬了两口，故意嘬出声音让他听见，好最大程度地调动他的情欲，同时将手移到苏木的睾丸上，不动声色地掂了掂重量，猜他应该很久没有自慰过了。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这个问题多此一举，情到深处，苏木自然会不受控地释放信息素，程斯皓只是找个由头，让他放松。
但是苏木说：“我不知道。”
程斯皓若有所思地重复：“不知道？”
“不知道”反而是信息量最大的回答。
信息素的气味就像人的指纹或者虹膜，永远找不到一模一样的。即使找来一支足球队的玫瑰味，那也会有的偏甜，有的偏淡。
受限于个人眼界，确实很多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只能简单归类于好闻，或者不好闻。
还有一些更稀有的信息素，即使经验丰富的调香师，也很难用已知的香料调配出类似的味道来。
总之，信息素是伴随在alpha或者omega基因里的盲盒。
如果两厢情悦的同时，双方都对信息素满意，那叫锦上添花。反之，做爱等于在公厕吃大餐，不吃可惜，吃了恶心。
读大学那会，程斯皓还浑，生理问题靠炮友解决，有那么一次遇到过闻不来的味道。但是他床品极佳，面不改色地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第二天才云淡风轻地说，“宝贝，我们不合适”。
后来总是包养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尺寸契合就够了。
他希望苏木的味道不要太奇怪，第二天就回绝一只金丝雀，可比差强人意的露水姻缘尴尬太多。
“嗯……”苏木觉得下身有一点点胀，想自己撸一撸，理智上又不得不以程斯皓的感受为先，“我没有闻过这种味道，形容不出来……”
意料之中，程斯皓没有回应。
“它不难闻的，”苏木怕程斯皓有意见，谨慎地试探，“我可以放一点点嘛？”
“嗯。”
程斯皓佯装不在意地抚上苏木的阴茎。
苏木的肉柱小却敏感，柱头光滑，只需轻轻往马眼上一点，它就会像触动了开关似的抖一下，很招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