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蚩罗被宇髓天元干成这个样子,不死川实弥心中的欲火也愈加地旺盛,他揉弄着红豆一般的乳尖,掐得让它变得有些肿胀。
蚩罗的眼中含着生理性的泪水,被这样的对待,简直是又痛又爽。
但是在不死川实弥的眼里,却分明是一副被宇髓天元操到哭出来的模样。
和别人做这种事情就这么爽吗?
不死川实弥心中怒火乍起,一只手移到了蚩罗大腿根部,在她的大腿上一拧,让她下意识得想要往后撤,但是自己却被宇髓天元摁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实、实弥——不要……”
不死川实弥没有听她的话,啃咬着她的胸部,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的红痕,极为地暧昧和淫靡。
腰肢和大腿也被两个男人捏出了一块块的红斑。
“老子今晚就要干死你。”
欲望与怒火交织,让不死川实弥说出了这句话。
“不死川,这么说但什么也不敢干吧?”他炫耀性地一个巴掌拍打在了蚩罗柔软的臀瓣上,带着将她占有的志得意满。
不死川实弥哪经得住这么挑衅?
男人一旦上头,很多事情便也顾不得了。
宇髓天元的阳具本就粗长,满满当当地占满了整个甬道,但是不死川实弥却偏偏顾不得细想,硬推着也要进入。
“啊——!!”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蚩罗痛到想要尖叫,那处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在战国时代的时候生育的痛苦。
“不要——”
她抓着不死川实弥的肩膀,指甲甚至都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她拼命扭动腰肢想要远离两根男人,可那花穴中的两根阳具偏偏向两根钉子似的,狠狠地将她钉在怀里。
“别怕。”宇髓天元安抚性地亲吻蚩罗的耳垂,一只手插入她的发丝之中,轻轻按压着她的头皮为她放松。
而不死川实弥则是心软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但是男人的胜负欲让他并不想就这么轻易地退出。
两根阳具在花穴之中以不同的频率抽插,既是一种痛苦,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对于两个男人来说,这一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
“哈……不要……”
虽然抗拒着这样的行为,但是蚩罗也越来越陷落在两个男人之间的节奏里。
花穴企图分泌大量的淫水来缓解痛苦,也让甬道变得泥泞湿滑。
简直就像是完全被操透了一样,身体不听使唤地配合着宇髓天元和不死川实弥。
直击脑髓的快感,让蚩罗一次又一次地在两个人的操干之下达到高潮,不知被操干了多少次。
不知是谁先射了出来,蚩罗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被搅成了浆糊状,软软地趴在不知道实谁的怀里。
哪怕阳具已经从花穴之中撤出,穴口仍旧张开着,被操到红肿的花穴是十分地殷红诱人。
“啧,再来一次?”
蚩罗的体力虽然被迅速地消耗,但是她面对的可是两个男人。
尤其是半年没有吃过肉的不死川实弥,恨不得统统将未尽的欲望在此刻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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