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阿弥陀佛——”
听到从屋内传出来的女性的娇吟,还有欢爱的声音,让悲鸣屿行冥久久不敢进入。
他捻着手中的佛珠,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本身就失去了视觉的他,听觉十分地敏锐,想要忽视房间内的声音本身就是一个很难的事情。
更何况听到蚩罗的声音,他就忍不住想起她辗转在自己身下的喘息,还有比绸缎还要细腻嫩滑的肌肤,整个人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身上,实在让人难以扼制内心的欲望。
作为僧人,他本应当青灯古佛一生,心向如来,偏偏不该沾染这人间情事,却偏偏因为蚩罗而介入了其中。
“唔……实弥不要……”
从房间里传来的女人的声音,让悲鸣屿行冥觉得身下的欲望硬得发烫,他想要抱着那个在别人身下呻吟的女人,将阳具狠狠地操进她的体内。
但是现在这个状况,进去是否太过于突兀?
佛珠在他的手中被一颗颗地数过,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欲望。
喘息声暂息,似乎是到了休息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交谈的声音,蚩罗的声音是被狠狠操透了的妩媚。
现在的她会是什么样的情态呢?
悲鸣屿虽然看不到,但是仍旧可以感受得到每次欢爱之后,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宛如美人蛇一样的女人。
那种温存和旖旎也让他欲罢不能。
“不进来吗?”
被察觉了。
“啧,是谁在那里!”
悲鸣屿行冥推开了门,僵着身体站在门口。
会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的,一般也不可能会是普通的队员,只有可能是与蚩罗相熟的人,或者说是蚩罗的情人。
毕竟伤患一般都在蝶屋,即便是通知蚩罗去救治伤患,一般也是蝶屋的小姑娘过来。
蚩罗整个人挂在了不死川实弥的身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腰则被宇髓天元扶住,按在手中把玩。雪白的肌肤衬的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加地暧昧和明显,她的脸上是潮红的颜色,是欢爱过后的媚态。
可惜的是悲鸣屿行冥是个眼盲之人,看不到蚩罗此刻的状态,更不知道这只妖精是如何刺激着人的欲望。
不过虽然看不见,但是蚩罗仍旧是会惹得人心动的存在。
因为眼盲的缘故,悲鸣屿行冥的感知能力却十分的出众,房间之中除了浮动的情欲味道,还要蚩罗身上的让人入迷的香味。
轻嗅一口,便可以联想到她柔软的肌肤。
本来只是想要和蚩罗独处的不死川实弥有些不虞,一个个地接连来打扰他,让两个人的独处也变成了这样的情况!
但是没有办法,虽然对这种事情颇有微词,但是宇髓天元和悲鸣屿行冥都是他颇为认可的同伴,所以才没有与其发生什么冲突。
“行冥……唔呃——”
蚩罗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却被宇髓天元的手指搅动着花穴中的春水。在两人双龙入洞之后,柔嫩的花穴又被两个男人操干了几次,此刻穴肉有些红肿外翻,轻轻触碰便是疼痛酸麻的感觉,让她想要反弓起腰肢,从宇髓天元的手里逃离。
但是宇髓天元又哪会如她所愿,索性直接把她从不死川实弥的怀里捞出,下颌抵着她的头顶,将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你看,又有人来了。”宇髓天元在她的耳边低语,“下次可不要消失那么久了,男人的怒火你可承受不起。”
不声不响地消失了半年,让他十分的焦急和恼火,纵使她现在平安无事,宇髓天元也咽不下心中那口气。
总得给这个女人一点儿教训才好!
他以小孩把尿的姿态从背后抱着蚩罗,一只手穿过她大腿下面伸入了已经被操开、流着淫水的花穴,简单戳弄的动作便让她忍不住战栗。
若是悲鸣屿行冥能够视物的话,便可以看到蚩罗被抱在宇髓天元怀里的那一副淫靡的样子。
宇髓天元只是将蚩罗抱到了悲鸣屿行冥的面前,松手的时候,被他下意识地接住。
对于悲鸣屿行冥这种用着超规格重量的武器的人来说,蚩罗的体重实在是显得太过轻盈了,让他不敢用全力去触碰,生怕一个不慎就会将怀里的女人捏碎。
被宇髓天元松开了的蚩罗,也只能扒紧了悲鸣屿行冥,好让自己不至于掉下来。但是被操软了的双腿,让她的行动变得如此无力,脚趾在悲鸣屿行冥身上的动作,反而像是隔着身体的搔痒,无声的挑逗。
他的手托着她的臀瓣,被操开的花穴吐着淫水,流淌在他的掌心。
他喉结滚动,僵硬地将蚩罗护在怀里。
“不想操她吗?”
宇髓天元这样质问。
想,当然想。
尤其是当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正依偎在自己的怀里的时候,想要狠狠地操她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滴落在蚩罗的身上,他仿佛是顺从了某种不应该被顺从的意志,抱着蚩罗走到了床边,将她放在了床上。
“南无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