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甘地发现了自己并没有杀鬼的才能,根本就学不会呼吸法。
“蚩罗姐姐,怎么驭使蛊呢?”见学呼吸法这条路走不通,不死川玄弥便将主意打到了蚩罗的身上。
蚩罗一个暴栗打在了不死川玄弥的脑袋上,“说过多少次了,想要驾驭蛊,就必须有内功才行,不然就会被反噬。”
就算是使用内功,不少蛊师也免不了被反噬的命运。蛊往往是危险之物,被蛊反噬的下场,可是结局相当地凄惨,这种惨剧在苗疆多有发生,因此蚩罗那一代的蛊师也就死得只剩下她一人。
“真得不行吗?”
因为平时常常给蚩罗打下手的缘故,蚩罗也常常会让他使用一些毒性较小的蛊,那种感觉颇为奇异。
大概是因为来到这边的世界之后,蚩罗再无出手的机会,那些致命的毒蛊虽然有养,但是她却没有使用过,让不死川玄弥对被蛊反噬的后果并不清楚。
因此他也就瞒着蚩罗悄悄地摆弄一些蛊虫。那些治疗使用的蛊虫往往毒性较小,即使一时失控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危害,因此不死川玄弥也就愈发大胆起来。
蚩罗并未打算将不死川玄弥当作徒弟培养,只是告诉他哪些蛊不能触碰,并未告诉他蛊的毒性和效果。
因此这一天,不死川玄弥便碰到了剧毒的蛊虫。当毒性侵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他才暗叫不好。幸好蚩罗发现的及时,用内力锁住毒素,让毒素没有在他体内蔓延。
“不让你碰的东西你还碰!现在知道危险了吧!”
介于不死川玄弥现在是个病号,蚩罗才忍住了想要揍人的手。
不死川玄弥没有说话,他现在意识是清醒的,但是却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同时从身体里传来地清晰的痛感,让他想要喊出声,却又无法驱动自身,只能痛苦地冷汗吟吟,身体不断地痉挛。
解这种剧毒的药有一味药引是血脉相同之人的血液,蚩罗便想也不想直接到风柱居抓人。
不死川实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蚩罗一把搂住了腰,往蝶屋赶。
“你这个女人,放开我——”
这个动作让不死川实弥又羞又愤,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蚩罗用轻功带上了几百米的高空之中。
这下好了,这个高度,直接挣扎下去的话会摔死。
不死川实弥穿队服向来不喜欢系扣,蚩罗地手放在他的腰腹部,锻炼得很好地腹肌手感是相当不错,也就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对待过的不死川实弥脸色通红,“你的手往哪里碰!”
“你这像是被非礼了的小媳妇似的。”蚩罗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又多摸了几把。
不死川实弥直接从脸红到耳尖,别过头去,不看蚩罗。
用轻功赶路十分地迅速,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蝶屋。
蚩罗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但是也没撒手。于是不死川实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她抱进了蝶屋,场面是相当社死。
蚩罗懒得和他解释,直接从抽屉里找出一次性的针管,对着他手臂上的血管就要扎下去。
“你想干什么?”
不死川实弥瞪着她。
“抽血,救小玄弥。”
她言简意赅。
一牵扯到自家弟弟,不死川实弥也就乖顺了起来,任她抽血。
“他到底怎么了?”
蚩罗没有回答,直接带着这一管血回到内间。不死川实弥也想跟着进去,却被她重重地关上了屋门,隔绝在外。
“你倒是告诉我,玄弥怎么样了!”不死川实弥表情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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