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会红了脸颊把手抽回去,还是会抱紧你直接吻住你不让你再继续说会让他害羞的话?
你的手指引导着他的指尖抚摸你的敏感点,冰凉的指尖慢慢被你升高的体温捂热,你仿佛真的在被一只陌生的手掌抚摸。
你带着他的手抚摸过你的胸前、腰腹,想象着他抓着你用力的模样;抚摸过你最脆弱的咽喉,想象着他快释放前因极致的快感,无意识地扼得你呼吸困难;抚摸过你的脸颊,你的头发,你想让整个身体都记住被他抚摸的感觉,你想听他在你耳边说情话。
满脑子荒唐的想象,强烈的羞耻心让你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把他的双手放在你的腰间,你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趴在他身前。你亲吻着他的脸颊,额头,又直起身,开始舔舐他的蓝色尖角。
与指尖不一样的味道,甚至不是那么冰凉。舌尖仔细分辨着接触到的尖角表面,除了它原本切割出整体形状的棱角,尖角表面光滑如玉,濡湿的舌头没有遇到一丝磕绊,就可以从头舔到底。
略有些坚硬的人造发丝阻止你继续朝下,你又回到尖角的顶端,舌尖细细舔舐最锋利的那一点。
稍微使劲就感觉嘴里多了一丝血腥味,细细的红色血丝沿着湿润的蓝色尖角淌下,在污染异火茶色的头发之前,你迅速把血丝尽数卷入口中咽下。
你伸出受伤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异火的脸颊,白皙无瑕的人造皮肤上留下你舔舐的鲜红印记。
其实每次看到里受伤、皮肤上沾染上蓝色循环液的时候,你都很想帮他一点一点舔舐干净。这是你心底里埋藏最深的隐秘,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也不敢在任何地方流露痕迹。
堂堂灰鸦指挥官,居然会对自己队员抱有如此龌蹉的心思。这与爱意无关的原始冲动时常蛰伏在你脑中,在每次作战任务的间隙,每个独处的深夜,每个里看着你微笑的瞬间,都猛地窜出来狠狠抽你耳光,让你看清自己的丑陋和下流。
你不是那么光明伟岸的人,你一直都知道。
现在却突然很想让他也知道,想让他再骂骂你。
稍微愣怔的时间,异火脸上的血迹就有了干涸的迹象,你重新凑过去,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把它舔干净。舌尖细小的伤口慢慢封闭,重复舔舐之下,异火脸上终于又变回一开始干净的模样。
你要走了,可不能给里留下一副肮脏的机体,你还要拜托其他人继续养护好他,等着里回来的那天,万一能用上。
再次握住异火的手,之前被捂热的温度还未消散。你跪起身,整个人贴在异火身前,另一只空闲的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脱下上衣,褪下一半的裤子,个人终端的取景框里留下了你完全赤裸的背影,和臀部细细的股沟。
你烧着脸把异火的手指放到身下,摇晃腰肢,让自己的敏感点在他微微曲起的手指上来回摩擦。
“啊……”
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像油淋在火上,让你的欲望越烧越旺。
身下很快湿了一大片,你褪下一半的裤子很好地保护了异火的衣服,他的身上始终干干净净。
沾湿的机械手滑溜溜的,你迫不及待地把异火的一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被填充的快感让一阵战栗顺着尾脊骨窜上了你的头皮,过电一般的酥麻感在你头皮乱窜。
“堂堂灰鸦指挥官,不会这么简单就满足了吧?”恍惚间你仿佛听到他在耳边嘲讽。
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被你塞进甬道,硬物能填满你身体的空虚,却只能让你心里的空虚越烧越大。
里。
你默念着他的名字。
里哥,里哥,里哥……里哥……
你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他的名字,然后在纷乱的臆想和回忆中到达了高潮。
强烈的羞耻心和负罪感让你在高潮的余韵中憋红了双眼。释放过后,异火的手指仍在你体内,你能感觉到自己下体还在微微抽动,仿佛意犹未尽。
终于注意到终端一直在录像已经是收拾好了一切的时候。你犹豫了下,还是点了保存,导出数据,和另外一张芯片放在一起。
天亮应该就要出发了,短暂的荒唐过后,你得抓紧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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