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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之乌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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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魂翩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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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寒波抹了抹唇角,津液流了出来,弄得下颔一片漉湿,滋味坏透了。可他心底炸了一根刺,刺伤的疼一跳一跳,鼓动的发疼,疼得他想发疯。要做吗?做完了,他们就真的完蛋了。

算了吧,别说的好像还没完蛋一样。

任寒波跨坐在小王子身上,扶着那根被他弄得勃起的东西,慢慢吞下去。这种姿势太麻烦,他又是第一次,刚刚进去一截就很难受,难受的汗珠冒出来,茫然也冒出来。

“凝真……”苍越孤鸣从牙齿里挤出来,一声绵长的呻吟。

很痛,任寒波一边觉得痛,一边慢慢完全纳入身体里,他没有时间准备,低下头也只看到一张面具,小王子身体发抖,往他身上拱了一下,任寒波撑着旁边的营帐,又收了回来,一下一下慢慢的起伏,身体里酸麻的撑开了,被热烈的潮痛占据,没有快感,快感都在眼睛里。

小王子戴着面具,看不见神色,任寒波这样磨磨蹭蹭,更难受了。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折磨,任寒波试着夹紧了,苍越孤鸣又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放……放开……”

任寒波慢慢往上抬起腿,这一次,彻底的离开了那根东西,拉开了绑住手的带子。苍越孤鸣立刻有了反应,翻身摁住了他。

任寒波笑了:“不爱我?”

苍越孤鸣说:“我恨你。”低郁沉寂。任寒波没说话,暗示的抱住了他,胸口急促起伏,过了一会儿,苍狼继续了。

他摘掉了面具,放在旁边,拉着任寒波脱掉了剩下的衣服,任寒波呆住了。

“凝真。”苍越孤鸣说:“嫁给我。”

任寒波古怪的看着他,从死到生,天堂地狱,苍越孤鸣看着他这样,忍耐了一会儿,手往下摸下去,先碰到了软垂的性器,下面窄窄的缺口被弄得一片潮湿泥泞。

小王子没有经验,笨手笨脚,摸弄也不得章法,时而粗暴时而又不是地方,可任寒波有了感觉,猛然吸了口气,扭动起来,面色一下子就红透了。苍越孤鸣停下来,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坏心眼的停了一会儿:“嫁给我。你先说嫁给我——”

“你先说……”任寒波说得断断续续:“别弄在……唔……苍狼……”

苍越孤鸣一口气插了进去。

任寒波猛地挣扎了一下,哀叫了一声。推不开他,这一下,苍越孤鸣掌握了主动权,慢慢的进攻,一时快,一时又很慢,他无师自通的去碰那根稍微有了感觉的东西,握在掌心,慢慢的上下滑动。

任寒波受不了了,不成样子的喘气,呼吸里裹了甜美的混乱,那声音咬在唇边,留下一点点鲜红的戳子,苍越孤鸣看惯了他一向很随意的样子,这样弱不堪受的凝真,这样隐隐泪意的凝真,小王子一边进攻一边食髓知味。

“别……”任寒波呻吟着说:“别射在里面!”

苍狼按住了他,牢牢按住了他,任寒波睁大了眼睛,精液冲进了身体,很热,侵蚀身体一样的灼热和痛楚。

“万一怀孕了……”任寒波声音发抖:“现在还没有——”

苍越孤鸣一点也没有变色,很平静,怀孕了就怀孕,怀孕了可以生下来,他没有说话,只是垂下头,又一次去撸动那根东西:“凝真,嫁给我。”

任寒波快疯了——他终于也要被逼疯了。

这一番乱来到了天黑,任寒波胡乱穿上了衣服,头发乱的不成样子。苍越孤鸣看着他一会儿,看着他急得团团转,擦了一会儿身上的污渍,不顾一切的弄了一阵子浊液,崩溃的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苍越孤鸣没见到人影。任寒波时而不知所踪,这一回,大概要消失更久。

他顾不得这么多,和叉猡赶路,急着回龙虎山。

叉猡没问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到了龙虎山上,苍越孤鸣没带面具,他站在撼天阙面前,摊牌了。

苍越孤鸣可以容忍他招来苗疆各个部落,这是战争,撼天阙需要兵。但招来魔兵,进入苗疆,那就不是轻易能够终局了。

他明白了为什么一早任寒波就和他说复仇——不顾一切,不惜一切的燃烧,如果苗疆不够烧,撼天阙会不惜烧到天下,无论是兵士还是平民。

这让苍越孤鸣不能再忍耐下去——他号召王族亲卫,诛杀撼天阙。以六打一,输的惨不忍睹。

撼天阙放过了苍越孤鸣——也允许王族亲卫去中原,虽然他说的方式很让人讨厌,苍越孤鸣还是留下来当了人质。

晚上,奉天偷偷摸摸找上了苗王子。

任寒波是晚上才回来的,当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也没有太大的波澜——他麻木了。

苍越孤鸣来了,神色也很淡然:“你会来了。”

“打撼天阙的感觉怎么样?”任寒波笑着说。

这明明白白的讽刺没让苍越孤鸣有什么感觉,他转过身去,走了两步,在桌边倒了杯茶,递给任寒波。

任寒波接过了茶,喝了一口。

“我不能看他……牺牲万民,只为了复仇。”苍越孤鸣接过他的杯子:“凝真,我有责任保护苗疆,保护所有人。”

“哈,说得很好。”任寒波笑了:“那你不跟我走?”

“我不能走。”苍越孤鸣又深深看着他;“我也不能容许你用那种方式,来帮我。”

“好吧,我该跟你的王族亲卫一样,撺掇你直取竞日孤鸣,再回来杀了天阙孤鸣,最后给你收尸。”任寒波刻薄的看着他:“这就叫帮你。”

“凝真,我从来没有变过,”苍越孤鸣说得很淡然:“你一直都很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你到现在才来失望,这算什么?

任寒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颓然的叹了口气:“是,是,我清楚。”

苍越孤鸣笑了一声。

撼天阙在前面坐着,后面吵什么架,他完全没感觉。刚刚经历过混乱的一夜,他闭着眼睛,也能看到希妲的样子从回忆里浮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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