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转行盗梦后张礼信就很少带枪了,主要是因为搞盗梦不用再拼命,梦里即便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会立刻结束梦境重新回到现实,而且雇主们都很好说话,人也很大方,即便发生冲突那也是在梦里和目标的潜意识们拿枪互殴或者肉搏,等药效一过眼睛一睁目标人物再见张礼信也只会觉得这人是个难得一见的帅哥,如果是女性目标说不定还会在张礼信的衬衫上留下一串暧昧的号码;再者内地不比香港,管制算严,如果在高铁站过于轰动的话怕是要上全国通缉令,而张礼信还没玩够,盗梦可有意思多了。
张礼信这辈子难得焦虑困窘,两厢分析利弊,于是他松开了那些束缚,红色的领带落在瓷砖地板上,在白炽灯的映照下像是一连串血液从钟皓天的手腕处流下,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失去了束缚的手臂软软垂下、摇晃着,而张礼信也终于不再掐弄钟皓天的脖子——毕竟他们还要出站,脖子上如果有条明显的红痕那也是相当严峻的问题。
“你看我对你多好。”张礼信嘟囔着,拍拍钟皓天的脸颊,钟皓天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声音,哼唧唧地贴着张礼信的手掌。于是他拥住脆弱纤细的腰,按住他的身体向下压,耸动腰胯向上猛地挺进,亲吻喉结,撕咬锁骨,在泛着潮红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咬痕。
红痕不可以,那么吻痕和咬痕总是可以的吧——?反正高铁也没规定禁止情侣在火车上或者卫生间里搞起来,实在不行就当着所有人面前打啵嘛,梦里才刚做过这种事情,再来一遍已经很熟悉了,大不了就是收获高铁安保人员的白眼和一句“公共场合内白日宣淫有伤风化”。
张礼信埋在钟皓天的胸前,吸吮那对柔软的乳肉,咬过乳首,舔弄乳晕,他明显察觉到钟皓天在手腕和脖颈的束缚解脱后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尤其在是张礼信的亲吻吸吮下重新开始沉沦于情欲的美好中了,腰背稍微放松下来,声音不再痛苦尖锐,变得柔软甜腻粘稠,叫唤着想要更多,要鸡巴要精液想被干死之类的……是柔顺兴奋的猫儿,晃动着身体主动求欢。
在这场媾和中不断有人进入或者离开洗手间,那些冲水声,隔间门的转动关闭声,水管流动的声音……还有男人的感慨声赞叹声哄笑声和唾骂声,“能不能有点公德心啊!在高铁站里搞这种事情脸呢?”有人这样骂道,张礼信甚至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踩着哒哒急切的步子,干爽了的张礼信脑子一瞬间有点没太转过来,连带操钟皓天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难道我俩走错进了女洗手间?没过多久他被隔壁隔间传来的高亢叫声给整清醒了,好家伙,原来在洗手间里干人的不止自己一个。
隔壁隔间里乱叫的女人搞得张礼信有点心烦,无异于兴致被打断了,如果不是自认为算是半个金盆洗手不再干杀人勾当,张礼信定要把旁边的狗男女拖出来毙了。只是现在张礼信身上也没带枪,而且怀中还有这么一个骚婊子,也不太好干些杀人越货的事情。张礼信啧了一声,继续按着钟皓天饱满的屁股肏干,猛地往上顶。钟皓天被这种突然不带任何征兆的加速搞得一颤,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碎碾烂,连带着滚烫的粘稠精液也被撞进脏器,“肚子、坏掉了,要破开烂掉了……呜呜……好舒服,张礼信……”整个洗手间全然回荡着他支离破碎的哭喘和淫叫,全然将隔壁的女人叫声压了过去。
湿漉漉的头发,泛着水膜的眼睫毛,泛红的鼻头耳尖指节,映着自己的痴欲眼睛,淫靡而艳丽的身体,这是清醒的钟皓天绝对不可能会做的事情,钟皓天清醒的时候只会安静地缩在一旁乞求所有人都不要注意到自己,或者发呆任由其他人对自己为所欲为,亦或是抱着电脑书籍之类的为梦境的架构寻找足够的素材或者架构一个又一个的基础模型架构——每当这个时候钟皓天的漂亮眼睛里都会带着熠烁的神采,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依稀可以窥见曾经意气风发青年设计师的模样——在自由活动时间跑走,去图书馆或者什么酒吧喝酒麻痹神经之类的。张礼信有时会给钟皓天一些自由,虽然他的目的是令钟皓天彻底臣服乖顺,最好变成那种患上斯德哥尔摩离不开自己的骚浪贱货,但是在这之前,看看小宠物反抗也挺有意思的。
他摸摸小宠物的嘴唇,正要吻上这个唇形优美的红润唇瓣,手机却响了起来,张礼信接电话,传来团队内药剂师的声音,“我去……这叫的,我都听硬了。”电话一接通药剂师就被钟皓天的叫声给惊到了,吓得他赶紧捂住手机。
“说正事。”
“大义哥,我知道你跟嫂子感情深厚,但是咱们跟老板约的时间快到啦,你作为领头的可不能不去啦~”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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