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春药啊,大惊小怪什么,又不是没给你吃过。”
漫不经心的声音也是一锤定音。
“怎么?你以为是毒品啊,放心,这玩意儿挺恶心的,我从来不碰这个,也不让身边人碰。”
张礼信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在经过一开始的挣扎后钟皓天也变得相当安分,也许是因为被悍匪紧锢在他身上,钟皓天的双手被张礼信捆在背后,再无余力挣扎;也许是因为形势已定,阴茎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身体本就饥渴的钟皓天没几下就软成春泥,任由张礼信为所欲为。
张礼信相当泰然地坐在马桶盖上,钟皓天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身上,双腿分开紧绷着,他其实很喜欢骑乘这种姿态,与后入那种带着原始征服支配欲不同,这种体位下不但能将钟皓天沉溺于情欲的淫荡痴态尽收眼底,钟皓天更会因为没有着力点而不得不主动倚靠自己,被干得身子一阵阵向前冲,不受控制地发出淫乱的叫声,依恋地靠在自己身上,仿佛一对真正的情侣。
更何况在重力作用下,钟皓天的身体会将从下向上顶弄的阴茎吃得更深,而只肖轻轻一顶,不再做任何抚弄动作,温驯的穴肉就能引来比后入更强的反应,除了热情的吸吮,还有慌乱的惊颤。而且钟皓天似乎还意识到自己在公共场合内同张礼信媾和,这个认知令他更为紧张,他的身体夹得更为紧致。
不光是穴肉,就连这具身体也是,每一次的冲撞都令钟皓天软成春泥的身体重新绷成一条直线,一把漂亮又紧绷的弓,弓在外力作用下被拉开,弓弦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发抖,犹如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起伏颠簸,纵然有心想要驶出危险的海域,可连基本的保持平衡都无法做到,帆被撕烂,船骨被绞碎,等待他的结局也只有被吞噬殆尽了。
雨水和海水一并漫上来了,它们像疯狂的蝗虫,一点一点地蚕食甲板,直至淹没,小舟被拉扯着坠进深渊,时不时发出痉挛的抽搐,明摆着身体内部的高潮而引起的反应,温暖又异常泛滥出水的肠壁吸得张礼信缴了一波子孙精进去,混合着淫液一并往钟皓天的肚子里灌,还有一部分由于抽插而在结合处溢出汁水,湿哒哒滴落在地板上。
或许是由于梦境中的肏弄,也有可能是因为观看视频和注射春药的缘故,被操着的一方肠壁抽搐的时间比张礼信预想得还要长,口中也不断发出舒爽的呜咽,张礼信抓着钟皓天的屁股,这回是真正在钟皓天的身上留下尖锐的红痕,甚至隐隐约约渗出些血珠来。继续用自己粗长肿胀的男根鞭挞柔嫩湿烂的甬道,整根拔出又整根贯穿,钟皓天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只有被动承受和接收,不得不将一切容纳,肉体相撞拍打出沉闷声响,连同抽刺肉洞时捣出的咕啾咕啾水声淅沥地混淆在一起。
在冲撞下钟皓天的脖颈高高扬起,显得那喉结的形状圆润又美好。张礼信手指按在那喉结上,施加了些力道,处于高潮中的钟皓天感受到了窒息的干呕,生存的本能令这具身体的主人下意识地重新开始挣扎,不安分地在张礼信身上扭来扭去试图躲避那只发狠按着自己喉结的手——但这又怎能做得到呢?触碰喉结变成掐弄脖子,潮水般的快感和窒息的痛苦一并席卷着他的理智,淫乱的叫声中带上细碎的哭泣,“好痛……死了,要死了,难受……不要……”大颗大颗的眼泪自眼角滚落。
他的两条胳膊也更加不安分起来,扭动着想要挣脱领带的束缚,张礼信那个结打得太死了,却反而令他的肩颈向后扩张,将漂亮的锁骨张开得更为明显。钟皓天在情热下出了不少汗,包括前端的擅自高潮使得一些精液染在这副锁骨上,湿淋淋的在卫生间的白炽灯下反光,像是抹了一层甜美的蜂蜜,散发着蛊惑人心的诱人味道。
的确赏心悦目。
张礼信歪头看了一眼,钟皓天病态苍白的手腕上印着相当多的、堪称可怖的红痕,全都是被这个人自己作出来的,甚至还有被这人自己指甲抓出来的几道抓痕。张礼信突然有点犯难,毕竟到时候出高铁站是要扫身份证的,而出口处必定有安防人员,自己给钟皓天选的那件衬衫有些透了,遮不住这些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