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叔叔去罢,”金莲来了火气,不软不硬回了句,也不看他,放下帘子挡住武松视线。
武松打发迎儿歇息,自往武大屋里,合衣躺下,不多会儿,耳朵微动,听得楼上女声吟哦,放浪娇喘,间或夹杂武大喘息拍打,水声翻腾,便知他二人成好事。
原来金莲自认琢磨透武松不愿娶她,便把主意打在武大身上,先下手二人睡过,武大且不好在把他给武松做老婆。
这不,武大赤身躺在榻上,三寸丁枯树皮模样的人物,那物事儿能有多大,轻易便被金莲握在手中,撸了几下便硬了,金莲是经过人事的,张大户年岁大,那阳物软如鼻涕虫,时常不能尽心,眼下武大这老树根一般的东西,虽短却还坚硬,倒能让金莲解解馋。
“金、金莲……你这是……”武大难耐动着身子,抬头瞧见天仙般的金莲用手伺候他,说不出的讶异惊喜,迎儿她娘在时,可从未这般逗弄过他的老二,金莲上来就乐意,可不把武大喜欢的要不的。
“大郎,我想与你做浑家,你愿意不愿意?”金莲娇滴滴说着,手下活不送,轻重缓急,拿捏的恰到好处,爽得武大直点头。
“愿意愿意!你就是我娘子,娘子快给我……”武大顾不得矜持,他也许久没开荤,此刻恨不得就压着金莲肏入屄才好,奈何他就恁个五短身材,力不从心。
金莲早将衣裳退个干净,掩嘴笑了:“大郎莫急,奴家定伺候你舒服……”她跨坐在武大身上,扶着那根不大一肉物对着小屄来回逗弄几下,下腹一股淫水流出,沾了沾,对准花芯,缓缓坐下。
“唔……”金莲久不曾受雨露,咋一吃下武大肉物略有不适,不由卡在那处,动也不动。
武大更是难受,抱着金莲腰肢往上顶,只是他手却不够长,只拽住金莲脚踝要她。
“金莲快给我……快动,让俺舒坦舒坦……”武大胡乱叫着,胯下肉茎被金莲花穴绞着,动得没个章法,却让他一下更进去些。
“啊……”
“哦……”
武大只觉脑门开花,开天辟地头一回得这般乐趣,金莲那花穴处原是养过的,为着是好好伺候张大户,主家高兴了,她这使女才得便利,如今倒便宜武大这厮。
金莲想不得许多,闭着眼珠子抬高白腻腻滑溜溜的臀,一上一下吞吐粗重的肉茎,凭他是谁,张家有主母辖制,张大户是指望不上了,只管先舒爽一回,将武大缠上,保住性命才要紧。
武松听得楼上叫过两回,哥哥武大乐颠颠下楼接过俩回水,便不再理会,自睡去。
如此过了两日,武松白日在县衙应卯当值,夜里回哥哥家歇宿,一家子和乐,仿佛那日武松责骂金莲之事不曾发生过。
到底金莲有能耐,那夜过后,枕边风哄得武大什么话都与她说了,知道就要拜堂,便是武松嫂嫂,奈何她不得,这才放下心来,每日只躲着武松过活。
这日,武松打县衙出来,跟着班头往街上巡视,途径一座深宅大院,鎏金铜门打开,两边挂白帆白灯笼,里头传出烧纸烟的味儿来。
抬眼一看,却是西门府。
难不成那日西门庆就恁个被他玩死了不曾?那当真好,武松暗自冷笑。
边上一兵甲见他多看府门几眼,指着笑道:“都头看作甚?该是没去过他府上罢?你却不知,西门大官人最是乐善好施,怜贫惜弱的,咱们县衙兄弟们没少得他照顾,不顾这就进去瞧瞧?”
武松只觉这话听着逆耳,冷声嗤笑:“有甚么看头?不过死个人,平日咱几个却没少见尸首不是。”
武松说就要走,哪知其他人却依旧要进,难得有偷懒闲工夫,素日又拿过西门庆好处,有这般机会,怎的不去。
径直入了府门,门房引到堂前,原来是西门庆三房卓丢儿没了,因大官人爱重,才做灵堂法事,好些人在堂下吃酒猜拳,可不见得是真心哭丧。
武松见那几个班人被小厮因着去房下吃酒,途中听人说西门庆在屋里几日不曾出来,想是伤心过度,不忍见这等糟心事。
武松暗笑哪里是伤心了,怕是那日被他肏菊穴太狠,下不来榻,不好出来见人罢。
心念一动,武松走在最后,一闪身,穿过一道月门,迳往内院离去。
武松且走且躲,捡着西门府上最奢华那处走,这府上主人就是好大喜功,要脸面的,往最好的住处去寻,自然错不了。
也合该武松找他西门庆,转过一道角门,行过一条长廊,走至一处窗台底下,侧耳一听,窗后隐约传出嬉笑人声来。
“爹可还好?仔细疼着,小的轻些。”
屋里点着香,西门庆光身子躺下,脚踏上跪坐一个明头正脸的小厮,正上手给他抹药膏。
“爹这两日不往后头房里去,娘问了好些,小的不敢说,只说爹忙外头药铺的事,不得空,”琴童沾了沾药膏,往西门庆胯下阳物抹去,一面又说:“谁伤的爹恁个狠,爹可千万别放过他,没得瞧着人心疼。”
西门庆瞥了眼身上不算浅,但绝对是故意弄出的伤,喝道:“管情她问怎的,只别说我伤着了,小妇见识只怕我在外头养人罢了,我如今这副样子,还有个什么心力!”
正恼着武松的西门庆说着来气,一时拍着榻骂出来,琴童吓住了,手不自觉用力,往那肉茎伤口一戳,把西门庆疼的魂出天外,抬手就是一巴掌照着他脸上打。
“死人呢不知轻重!仔细着点儿!”西门庆弓着身子缓过来,见琴童粉白的脸被他一巴掌打得泛红,眼中带泪,不由淫心大起。
他是个无风月事不欢的人,素了两日已是极限,往后挪了挪扯了琴童过来:“你上来,与我舔舔后边。”
琴童不敢不从,爬上榻转到西门庆后庭,小心掰开屁眼,慢慢舔弄,他原干过这个,很得西门庆心,这会子西门庆伤了,动不得,自然还这般来。
武松戳破糊纸看他两个搞鬼亵玩,悄悄潜进屋去,闪身立在屏风后头。
只见琴童舔了一阵,西门庆肉柱高挺,疼得不行,想肏也不能够,抬腿蹬开他道:“行了,几日不玩你倒生疏了,你弄你的,我瞧瞧。”
说到西门庆从未如前几日那般,被汉子干入菊穴,一时颇有回味,眼下便是琴童也没法儿解他念想,竟想起武松那副壮汉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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