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挣扎着想躲开那厮的刀,想哭又哭不出来,鼻翼翕动,嘴里塞着擦浊精的帕巾,闻着那股子腥麝味儿不禁让他越发作呕起来。
“呜……呜呜……”
榻上男子呜呜乱叫,弓着身子企图闪到里头去,可任凭他如何躲,终究躲不过武松的手。
顺着裂开亵裤弹跳出来的孽根,武松将刀尖架在沾满浓精的肉根上头,只轻轻一拉,一条极细微的血丝瞬间溢出血珠,顺着柱身缓缓落入下方两颗黑球,再滴到床榻上。
那模样既血腥又淫靡,只稍再重些,西门大官人这入了不知多少妇女娘子花穴小屄的阳物,便彻底没用了。
“呜呜呜!!!!”
西门庆疯狂扭动起来,猩红的双眼盯着武松一举一动,眼看就要命根子不保,当下顾不得许多,抬腿就朝武松身上踹去。
只他这一动,那处地儿自然被刀尖碰的深,一下又划开一条血丝来,两下这么一来,身下孽根就落了血色,如同被宫里净身老太监亲自操刀弄了一番,着实吓人。
武松眼神一冷,抬手便将西门庆那双腿一拍!你想,他原是景阳冈上吊睛白额虎都能赤手空拳打死的好汉,如今对付软脚虾一般的西门庆,可不轻而易举。
西门庆只觉被那厮拍过的两条腿瞬间麻了,怎的都使不上力,直挺挺摆在榻上一动不动。
武松啧了声:“某奉劝大官人一句,好生躺着与我伺候你,不然可不止你这根家伙被我弄,便是你的腿,怕也是要没用,将来一辈子睡榻上,看你家婆娘被别个汉子且睡且操,多可怜见的。”
西门庆一听,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两条泪珠顺着眼角溢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粘在满是浓精的嘴里塞的巾帕上头,端的是可怜。
“呜呜呜呜呜!”
贼天杀的,单管弄死了我,你却是个杀人犯来!西门庆觉着他是屠夫案板上的豚肉,只要武松一个不高兴,就能要他生要他死的,眼下如何是好?只得求武松快放他。
武松面色不变,撩起眼皮瞧他:“大官人这是……想让某……放了你?”
西门庆疯狂点头,还不忘扭腰挪着屁股,试图躲开那把划伤他命根儿的刀。
真疼!
贼奴才当真要他命来!
西门庆眼巴巴看着武松,武松蓦然一笑,收回刀,左手丢右手地把玩,就是不收起来,把西门庆看得一颗心吊在嗓子眼,生怕他武松一个没拿稳,那刀掉下来切了他老二。
那时,吾命休矣。
瞧着西门庆抖如筛糠的身子骨,武松心情颇好,只是眼中冷意不减,俯身低低嘲讽道:“大官人不必担心,某今日不会要了你这小命,不过是想与你玩些花样儿罢了,你怎的就怕起来。”
“这可不是咱清河县响当当人物该有的模样哩。”
西门庆千言万语说不出来,手腕被绑得死紧,便是想解开也不行,不然早扯开巾帕与武松叫骂几遍,便是唤外头人进来救他也是一样的。
可该死的武松!他到底想怎的?
武松眯了眯眼,与西门庆相隔不过一掌距离,猛地扯住他的头发,一手握着刀在西门庆胸口心脏出流连比划,带出血丝痕迹一路蜿蜒勾画,左胸顶端乳头那地方被刀尖抵着,一划拉就冒出一股子血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