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最后一丝清明,西门庆遥想起昨儿点了个姐儿,让她将武松药倒,成了好事,等醒了好拿捏着在县衙里公干的官儿,往后才好办事。
定是那姐儿不知轻重,以为还似以前西门庆玩乐时那般,用了那等春药在武二身上,这下好了,自个儿赔进去。
眼下西门庆被攥着命根子,邪火不住往脑壳涌,迫切想叫姐儿来纾解纾解。
武松见西门庆抖着身子,碎裂衣裳都没了,身下白花花一片,不禁冷笑:“大官人这事怎的?像耐不住了?”说时大掌猛的用劲一抓,手下那孽根又胀大几分,他顺手撸了两把,如他以往夜里想舒坦自个儿解决的模样来对待西门庆。
“可还舒服?”武松凉凉问道。
西门庆早没了清醒,两眼珠子通红,趴在榻上磨蹭,就这武松的手来回动身子,嘴里稀稀索索呻吟着,好不浪荡样儿。
“快!快给我……”西门庆摇头晃脑,一手抓着榻沿雕花镂空负手,一手搭在武松大掌之上,摁着他快些动,他只知道这会儿快要爆裂了,再不爽快些,他定会死。
“求你……快些……”
闷闷声响打床榻上传来,武松跟没事儿人一样,手依旧不紧不慢,说他不动却又重一下,不动手也还让西门庆舒坦,只是这远远不够。
响彻整个清平县留香园姐儿鸨妈惯用的烈性春药,凭他是哪个都顶不住,更别说在欢场浸淫多年的西门大官人,往日里只有他用这玩意儿对付那些不听话新来的姐儿,如今用在自个儿身上,滋味儿当真不一般。
武松盯着西门庆这番要生要死的作态,眼神比面色更冷,想的气了,手就不知轻重起来,隔着衣料握着那孽根揉捏,下手重了,西门庆便大声叫,还抖着身子求饶,多新鲜哩。
“啊……哦……天杀的啊……轻点儿嘶……哈啊……”西门庆弓着背对着武松,两腿大大张开,胯下那处已湿了一块,皱成团,让武松扯着撸,着实又痛苦又舒坦。
不过半刻功夫,西门庆身子一颤,下身抖着射出浓精,隔着衣料都能瞧见好大一番阵势,把武松蒲扇般的大掌氤氲个透湿。
“嗬嗬……嗬……”西门庆死狗一般瘫在榻上,且从未吃过这阵仗,让个男人替他弄出精来,当真又惊又怒,手拽着榻上垫布,喘息着扭头瞪身后那人。
“武松!你敢戏弄我!”
“我西门庆在东平府也算有些脸面,你今日如此对我,我……”
“对你怎的?你又如何?”武松轻巧起身,随手取架子铜盆里巾布擦手,随手丢到西门庆身上,如同丢惹人厌的垃圾。
“我不嫌弃你,你倒恼起来?”说着坐到榻上一靠,斜眼睨道:“你莫不要忘了,昨夜你在我身下,比之你如今这副样子,更叫的欢,可要我让你再记起来?”
西门庆一噎,脚软腿软动不得,连说几句狠话都被武松拿住,与他想的吓住人完全不一样,缓了好一会儿,终于才垂头认错道:“好,我不与你一般计较,我且当今日之事不作数,是我西门庆高攀,往后可不敢再对武都头动心思。”
他想的好,眼下奈何不得武松,日头长着呢,将来山高水长,有的是他报仇的机会,惹了他西门庆的人,没得好好过得说法,就没恁个道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若是以前的武松,不定就这么被西门庆忽悠过去,可现下的武松,可不是曾经的愣头青,看谁都是好。
西门庆一日不死,他哥哥武大就没得安生,还有那该死浪荡的潘金莲,终有一日二人勾搭上!
武松冷笑道:“抬起头来。”
西门庆不动。
“我让你抬起头来!”武松一耳光甩在西门庆脸上,直把人他打得往榻上一偏,顺势上前掐住西门庆的脸,冷声喝骂:“我让你抬起头来,听不懂?”说着又是一巴掌招呼在西门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