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很厉害,不管在哪个方面。
陆沉用一个月磨没了我的脾气,我成了废人。
陆沉为我洗漱沐浴更衣,喂我吃饭吃药,打扫房间换洗衣物,我跟残疾人一样。反抗过,被套上脚镣了。他甚至每天晚上都要解开看看我的脚踝有没有受伤。
限制人身自由他还不满足,他开始攻略精神层面。
他会在早晨出门前向我汇报他一整天的工作内容,下班回来会告诉我公司发生的趣事,晚上会讲睡前故事。起初我还可以装听不见,可语言的力量不容小觑,潜移默化下我对他的行程了如指掌,如果现在放我出去我能胜任他秘书的工作。
我的休了一个月的假,过两天就到去学校的日子了,不过陆沉当然不可能放我走,他要我荒废学业,成为彻彻底底的废物,成为他一个人的金丝雀。
在套上脚镣前,我尝试过逃跑,可惜运气不佳,大门未出就被抓回,我至今想起陆沉那天的所作所为就感后怕。
当时陆沉气到极点,这是我第一次见陆沉失态,他扯着我头发把我从地上拽起抗上肩,上楼,锁门,扔到床上。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彻底贯穿,穴口和内壁裂开数道口子,血不是流出来的,是溅出来的,溅在床单和陆沉身上。感觉梦回被塞石头的下午了,如果当时是塞是小石子,那现在塞的是石柱,不是一个级别疼。嗯…让我想想怎么形容啊,像痛经时用手把子宫挖出来?不够贴切啊…像被卡车碾碎下半身?反正疼得我抓心挠肝恨不得表演当场自刎,要不是手边没刀,不然我就一刀砍死陆沉再刺死自己。唉…陆沉疯了似的做,不管我死活,任凭我鬼哭狼嚎哭爹喊娘,指甲缝里全是陆沉的皮肉,有些是后背的肉,有些是脸上的肉,混在一起分不清,这些肉还不好清理呢,后期处理了好久。那场面血刺呼啦的,可血腥可壮观了,上次看这种场景是在《电锯惊魂》里,嘿,这次我倒成主角了,不过陆沉最后良心发现,在我疼晕三次快死的时候停下了,不是我说,你这良心发现的真不是时候啊,你干脆直接把我做死得了留我苟活干嘛?嫌我死的太轻巧?唉,不理解陆沉的脑回路啊…
被强暴完后,我瘫了一星期,我大骂陆沉是疯子,陆沉认了,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搞得像我强暴他一样,服了。
恢复期陆沉日日夜夜在我床边忏悔,我说你别做样子拿出点实际的,他问我要什么,我说我要他杀我,就手起刀落很快的不耽误事,诶,他闭麦了,呵,男人。
期间啊,局外人一直陪着我比陆沉还勤,我跟局外人一起嘲笑陆沉的虚伪,说什么会满足我一切需求,我提的需求他都不满足,骗子骗子陆沉是骗子!
就这样我成功荣获脚镣一套,活动范围缩减一半,瘫痪程度加一。
现在我已经完全恢复,嘿嘿,自愈能力还挺强。
陆沉不在家的时候,我会欺负局外人,她可有意思了,动不动就脸红,胸捏在手里软乎乎的,小屁股QQ弹弹,叫声甜腻腻的让人欲罢不能,啊~完美女人啊~
好了不和大伙说了,陆沉过来了。
陆沉端着早餐过来,头梳的干练,西装革履的。
“夫人醒了?”陆沉放下餐盘,解开脚镣“去洗漱吧,夫人”
陆沉抱着我去浴室,拿着挤好牙膏的牙刷给我刷牙,温水洗脸棉布擦脸,换衣梳头,今天扎麻花辫。
“很可爱”陆沉欣赏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啥都可爱是吧,我看看镜中的自己,还没披头发好看。
陆沉抱我出浴室,把我放床上,戴上脚镣,喂我吃饭。
张嘴咀嚼吞咽,一气呵成。
喝奶擦嘴,陆沉翻开文件,汇报工作日程,今天也没应酬。
分药吃药,喝水。
我端着水杯看陆沉起身准备出门。
“陆沉”我叫住他。
“怎么了夫人”陆沉回头问我。
“我想要…一支钢笔,可以吗?”我放下水杯,怯生生的问。
陆沉不说话,低头整理领带夹的端正。
“我保证不伤害自己,我想用来做笔记”我竖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
很滑稽,局外人说的。
陆沉走近我,摩挲我举起的手指,嘴角带笑。
我仰视陆沉,红眸涌动,是愉悦,比起我有需求更令陆沉兴奋的是我又服软吧。
“不过...”陆沉俯身与我视线齐平“任何事物皆有代价可言”殷红的眼中欲望波涛汹涌。
“那夫人所付的代价是...”微凉的指抚温润的唇“什么呢”
我捧起陆沉的面颊,将唇送向他的唇。
冰与火。
唇齿相依,双舌如蛇交尾难分难舍,像饥饿之人扑向面包,而此时陆沉是饥饿之人,我是面包。
呼吸不上来了。
正当我准备结束这个吻退出时,陆沉的手不知何时已抵在我脑后,多么有力的一双手啊。
这只手再次加深这个吻,我只觉身处喜马拉雅峰,氧气稀薄。
“唔...陆沉...”支离破碎的音调挤出咽喉。
“嗯?”陆沉没停反倒咬咬我的唇。
“陆...先生...?”大脑无法思考出于本能的推搡,想让陆沉快点停下。
“不对”陆沉捏捏我的后颈“小姑娘再想想”
小姑娘...真是熟悉又陌生啊,只有那一个称呼了。
“陆沉哥哥”
陆沉停下动作,与我同频喘气。